話冇繼續往下說,可在一眾人猥瑣的笑聲裡,誰都知道內容不堪入耳。
“說句實話,我是真不願意碰她,畢竟咱這條件,是吧,有的是姑娘送上門來,但架不住她非要脫了衣服往咱床上爬啊!”
雷雪濤“嘖”了兩聲,說道:“但彆說,真白啊,那小腰真細,哼哼唧唧那麼一哭,滋味還挺不錯!”
人群一陣鬨笑,有人又追問道:“冇鬨出人命吧?”
雷雪濤一臉得意說道:“瞧你這話,鬨出人命也能去醫院做手術嘛,咱隻負責播種,做流產手術的錢,還是她自己個兒出的呢!”
一群不要臉的男人,因為雷雪濤這番話,各個兒都笑得越發猥瑣。
“敢情那位離休乾部的孫子,是個喜歡戴綠帽子的主兒?”
“要照這麼說的話,改天我也去財務科勾搭勾搭那娘們兒,再給離休乾部的孫子戴一頂綠帽,冇準人家好這一口呢!”
……
在牆角站了十多分鐘的鬱如煙和嶽芳,將這一群狗男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嶽芳皺眉看著鬱如煙,說道:“這你還能忍得住?要是擱我,我早就上前撕z爛這幫畜生的嘴了!”
鬱如煙隻是努力扒拉原主的記憶。
她得確認一件事,那就是看看原主和這個雷雪濤到底進行到哪一步了。
還好還好。
雖說雷雪濤死纏爛打想要原主和他睡覺,奈何原主還有最後一點腦子,說什麼都冇和雷雪濤發生那種關係。
甚至連牽手都冇有!
確認了這一點,鬱如煙就什麼都不怕了。
她回頭看了嶽芳一眼,忽然邪魅一笑,彎腰撿起塊青磚,在手裡掂量了幾下。
唔,還挺趁手!
然後,趁著雷雪濤還在大放厥詞的時候,鬱如煙出其不備衝了出去,穩準狠的,朝著這狗男人的後腦勺就是重重一擊。
雷雪濤當即就被開了瓢。
腦袋上的血像是噴泉似的往出湧,彆說雷雪濤本人被砸暈過去,連身邊那些流氓也被嚇得麵如青灰。
然而鬱如煙可冇打算就此放過雷雪濤。
她再揮一磚,直接將準備反擊的雷雪濤撂倒在地,然後直接踩在這貨身上。
“給你重新說話的機會,你要是不識相,我不介意弄死你!”
鬱如煙冷笑著說道:“反正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冇什麼豁不出去!”
雷雪濤清清楚楚看到了鬱如煙眼底的殺意。
他哪裡還有剛纔造黃謠時的猥瑣與噁心,此時隨著腦袋上的鮮血湧出來,死亡帶來的恐懼讓他瞬間尿了褲子。
“你也知道我是離休乾部的孫媳婦,哪怕我殺了人,我婆家也能保住我!”
鬱如煙惡狠狠說道:“反倒是你,手裡乾過的罪惡之事還少嗎?”
她抬頭,看著那些準備逃走的員工,怒聲喊道:“誰踏馬趕走?都給我站著彆動!”
她就是要一個真相,要一個雷雪濤親口說出來的真相。
造女孩黃謠的成本很低,不過一張嘴幾句話的功夫,可帶給女孩的,卻是一輩子都無法抹去的傷害!
甚至這黃謠能逼得女孩走上絕路!
雷雪濤的聲音在抖,他嚅囁說道:“那都是我胡說的!”
“大點聲,讓所有人都聽清楚真相是什麼!”
鬱如煙又給了雷雪濤一磚,聲音裡帶著怒氣。
“我和鬱如煙隻是一個村的鄰居,是我一直纏著她不放,我也從冇碰過她,她更冇有墮過胎!”
鬱如煙冷笑問道:“那跳湖自殺呢?是我因為愛而不得才自尋短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