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對方還在醫院救治,並冇有生命危險,但從目擊者的描述來看,雖說您家兒媳婦下手過狠,但也在情理之中。”
副局長歎息道:“這個雷雪濤在廠裡的男女關係很混亂,私生活極其不檢點,搞大了好幾個未婚女同誌的肚子,說起來也是個人渣。”
“這次事情的衝突確實是他造謠您家兒媳婦與他有不正當關係,而且內容實在……不堪入耳,鬱如煙正巧聽到,這才用板磚撂翻了雷雪濤。”
聽到這話,董安瀾忽然笑了。
“班長,您笑什麼?”
副局長一臉疑惑,搞不清自己的老班長為什麼會是這種表情,是被氣到失去理智了嗎?
確實,以班長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剛進門的兒媳婦鬨出這種醜聞,誰都忍不了!
“好!很好!不愧是我董家的人!”
然而董安瀾一開口,嚇得副局長差點撲倒在地。
啥?班長你說啥?
“我董家的人,寧可站著死,不肯跪著生,我們不欺負人,但也不會被彆人欺負,誰欺負我們一分,我們就得報複十分!”
董安瀾冷笑說道:“清白關乎一個女同誌的聲譽,甚至比命還要重,這事兒也就擱在我家兒媳婦身上,她才用板磚敲了他兩下!”
“這要被我老婆遇上,以她的彪悍程度,就算不要了這小子的命,也能讓他下半生都做太監!”
副局長扶額歎息。
這一家子都是什麼人啊!
現在不想辦法息事寧人,怎麼還沾沾自喜,像是你家兒媳婦做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對方家屬什麼態度?”
董安瀾樂了會兒,這纔想起正事。
副局長忙答道:“家屬的意思是隻要給予一定的賠償,可以不追究責任,畢竟雷雪濤有錯在先。”
“不和解,一切按照法律程式走,不把這小子送進監獄,都對不起我兒媳婦揮板磚時的勇猛無畏!”
董安瀾哼了聲說道:“真要論起來,我們也是正當防衛,老子還能怕了他不成?”
頓了頓,董安瀾又說道:“好好查查這小子的過往,肯定還有其他受害者存在,不能這麼便宜了他!”
說到這裡,董安瀾深深看著自己曾經最得意的部下。
“大勇,要時刻謹記你們的職責,對得起自己這身警服,給老百姓做主,還受害者公道!”
董安瀾都親自出麵了,公安局自然冇有刑拘鬱如煙。
隻是在案件水落石出之前,她不得離開昆城,且得保證相關部門隨叫隨到。
坐在回家的車上,看著公婆對自己的關心,鬱如煙心中充滿了感激。
在那些黃謠的攻擊下,她的名聲已然不堪,這對於位高權重的董家,無疑是極大的羞辱。
可就算這樣,公婆也冇有責罵她一句,從頭到尾都在寬慰她,給予她極大的支援。
鬱如煙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麼,起碼證明自己與雷雪濤是清白的。
能如何證明呢?
在漫天流言中,再多的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而且她並不在乎外人如何看待她,她隻在乎董戰歌,隻要他信她,她就什麼都不怕!
思及至此,鬱如煙攥緊拳頭,默默作出了一個決定。
她要與董戰歌做真正的夫妻!
什麼解釋都不及那一抹落紅有說服力。
董戰歌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她也要讓董戰歌心中有數,如此,他們夫妻之間纔沒有嫌隙,才能走得更長遠!
回了家,老爺子與老太太冇責罵鬱如煙半句,也是一直寬慰與安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