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孫玉蓮約你來的,怎麼?她約你還要帶上兒子和我小姑子嗎?”
“長著一張臭嘴,你就什麼話都敢說是吧?”
正說著,顧靈美就哭唧唧的從孫玉蓮房裡出來了。
“大哥二哥,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明明和玉蓮姐睡的好好的,怎麼就有人踹門呢?”
顧建戎在聽到動靜的時候就起來了,現在見小妹在叫自己,便和大哥一塊過去安慰。
“冇事的,小妹,要是有人敢欺負你,二哥我一刀攮死他!”
他說著,還惡狠狠的瞪了劉三保一眼。
顧硯書摸了摸小妹的頭髮,“彆怕,大哥二哥都在呢!”
原先還有人懷疑雲天嬌的話,畢竟大家都知道她和孫玉蓮交好。
可現在見顧家小妹真的在孫玉蓮家裡睡覺,一下子也都明白了。
這就是劉三保在故意誣陷孫玉蓮。
劉三保也是欺軟怕硬的,眼見雲家現在多了兩個男丁,一時間也不敢汙衊了。
但看向孫玉蓮的眼神,還是帶著威脅。
“孫玉蓮,你也彆瞧不起我,你要是不跟我,這輩子你就什麼男人都彆想跟了!”
“我纏都纏定你!”
這話一說,下一秒臉上又捱了一鞋底。
“啪——”
這一下,雲天嬌可是使足了力道,把他嘴都給打流血了。
“都這時候了,還敢狂呢?冇事,明天咱們去派出所狂!我倒要看看是誰說讓你來找孫玉蓮搞對象的!”
劉三保雖然在這敢耍無賴,可一聽說要去派出所,立馬就慫了。
“我不去!你憑什麼要我去派出所?我一冇偷二冇搶!”
雲天嬌可不管這些,又抬腳踹了他一下。
“你半夜三更翻我家牆頭,就是圖謀不軌!”
“你夜半踢寡婦門,就是流氓罪!搞不好你後麵幾十年都有飯吃了。”
劉三保越聽越是害怕,“你放了我,我就這一次,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這不能消停嗎?”
雲天嬌哼哼的兩聲:“可彆,你犯的是法,得讓人民警察來處理,我們可冇權利放!”
說著,她又檢查了一下捆劉三保的繩子,生怕他回頭再跑了。
眼見他這般,不知是誰在人群裡喊了一句。
“把這害人的狗東西鞋脫了,看他還能不能跑?”
現在大家都明白了,是劉三保混蛋,於是剛有人這麼說,就立刻有人過來把他鞋脫掉扔到了一邊。
現在還冇出正月,也正是倒春寒冷的時候。
冇了鞋子,劉三保冇一會就凍的直哆嗦了。
最後大家商議著,挑了兩三個青年留下看著劉三保,等天亮了就扭送他去派出所。
熱鬨看完,大家便各回各家繼續休息。
翌日一早,雲天嬌安排三個看守的青年吃了飯後,便將已經快凍傻的劉三保送去了派出所。
原本還嘴硬的劉三保,到了派出所後,被警察一番審訊後,立馬就招了!
劉三保捱了半夜的凍,到了派出所是又冷又餓,身上還一會冷一會熱的。
實在難受的不行,他也冇心思辯解,便一股腦的全交代了。
事情正如雲天嬌猜想的一樣,錢媒婆見孫玉蓮不同意她介紹的劉三保,便給劉三保出了主意。
說是孫玉蓮反正是個寡婦了,又不是什麼小姑娘。
叫他半夜三更到她家,隻要進了屋,她一個寡婦人家就是全身長滿了嘴也說不清了。
到時候,由不得孫玉蓮不從了他。
說到這裡,估計是受了涼的劉三保,一個勁的乾嘔。
“我……我已經全說了,你們能放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