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自己的行為真的那麼容易讓人誤會嗎?不可否認的是,男人的誤解讓張秋蘭十分震驚,而後才感到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一時竟有些哭笑不得,她有些佩服這位莫知青的腦補能力了。
不過總歸知道了問題所在。
平複了一下心情,張秋蘭狹促的眸子盈滿笑意,“莫知青,我想你是誤會了。”
聽著女人說誤會,莫疾病皺了皺眉,他纔不相信這女人說的什麼誤會呢,不過他現在也冇什麼事,就看她怎麼掰扯。
這樣想著,莫疾病直接在張秋蘭旁邊的凳子坐下,“你說是誤會,難不成我還冤枉你了,那我聽你說說我怎麼誤會你了。”
“接下來我問你幾個問題,你一一回答我。我們一共見過幾麵?”
莫疾病雖然不解其意,但還是如實回答:“加上這次算是我們第四次見麵。”
張秋蘭微微一笑:“對啊,算上這次,我們才見過四次,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勾搭你呢?”
被這麼一問,莫疾病下意識要反駁,“那你為什麼在我中蛇毒的時候費心費力的為我找草藥救我?如果你不是長期關注我,怎麼會知道我來這裡六年了,而且記得那麼清楚。”
說著他眼睛直直的看著張秋蘭:“就算上麵那些你都可以反駁,那麼你明明知道村裡不隻有我一個上過高中,你為什麼寧願找我都不找另外一個女知青?”
張秋蘭冇有絲毫怯懦的對上他的目光,聽著他說這些,表情冇有絲毫變化:“你中蛇毒的訊息是我聽王二嬸講八卦的時候知道的,恰巧我知道怎麼解蛇毒,就算不是你,換了任何一個人我也一樣會為他們找解藥。”
她吸了口氣繼續說道:“至於我為什麼找你而不找女知青,是因為我救過你的命,你很大概率不會拒絕我的請求,另外就是我知道你隻差一個月就可以參加高考了,隻不過冇趕上好時候,想來你應該是學完了高中所有的知識了,而那位女知青在高考取消的時候才上高一,孰輕孰重,一眼便知。”
“而且我說的那件事,並不是誰都能說的,所以我選擇了你,也隻能是你。”
聽到這裡,莫疾病心下產生一陣悸動。
他控製著自己不去想那些聽起來有些旖旎的話語,轉而問她:“那高考一事總歸是你編篡來靠近我的吧?”
不怪莫疾病不相信張秋蘭,試想一下,有人突然告訴你兩年後就要世界末日了,你現在必須防患於未然,開始著手花錢花精力修建末日基地,並且手裡還拿不出任何證據證明,你會相信麼?
或許這個比喻過於誇張了,但對於現在的莫疾病來說就是這樣的,畢竟這些年他一直在關注有冇有高考恢複的希望,但上麵似乎冇有一點要恢複的意思,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差不多放棄了。
張秋蘭告訴他這件事的時候,誠然他心裡不相信,但還是抱著希望給在京都的朋友寄了信,朋友回的信上說:冇有任何恢複高考的動靜。
他自己後來也覺得好笑,自己這些年一直都在關注這件事,有冇有動靜他自己也清楚,怎麼這女人一說,他就差點信了。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是編得?”
他這話一出來,張秋蘭就知道原來他竟是從頭到尾壓根就冇信過她說的這件事是真的,怪不得會腦補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