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撥人散掉，林塵走上前。
“是警官，你要包子嗎？”
林塵點頭：“來點包子吧，剛好冇吃早飯。”
郭正點點頭，給林塵裝了好幾個包子，外加豆漿雞蛋。
“你一個人忙得過來嗎？”
“之前不是一個人，是我老婆，可老婆也不在了，所以……”
郭正說著說著，又有些哽咽，他抹了抹眼睛：“隻能自己起早點了，生活還得繼續，也拜托你們警方了，一定要抓住凶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林塵點頭：“你放心。”
他咬了一口包子：“的確不錯啊。”
“嗯，我複原之後拿了錢，也冇彆的手藝，就開了個包子店。”
林塵道：“你之前在軍隊裡，是火頭兵嗎？”
郭正搖頭：“我是偵察連的，然後夥頭兵是要選老兵，輪流去鍛鍊，炊事班的兵其實更厲害，往往要作戰精通後才能去炊事班。”
“是個老兵，這你都知道。”
林塵哈哈一笑，直接走入了包子店。
“一天做多少個包子？”
“最少要幾百個吧，主要也就賣一早上，中午還會有人，但不多了，中午過後就可以收攤，然後下午還要去購買第二天的食材，再來趕工做包子。”
“像其餘人的包子，基本要四點多爬起來做包子，但我不想起那麼早，就先包好，第二天五點多過來直接蒸就行了。”
林塵好奇問道：“就不能提前定時，到點了自動蒸？”
“那個機器太貴了，而且你要一直開著，很耗電的，我哪有那麼多錢。”
“這也是。”
林塵看著裡麵還有蒸籠，打開的蒸籠裡全是熱氣騰騰的包子。
“我一直很好奇，這包子外形都一樣，顧客都看不出來，為什麼你們一眼就能看出來哪個是哪個包子？”
郭正一邊忙活，一邊解釋道：“警官，每一個包子我們都會留一些記號的，比如粉絲包，就會在包子中間留一個豆子，如果是紅豆包，就留一點紅豆，肉包的話，就做大一點，這些是內行人纔會懂的記號。”
林塵聽著這句話，不由一愣。
他拿起兩個包子，一番擺弄，然後持著包子對郭正說道：“郭正，那這樣子你還分得清嗎？”
郭正看向林塵手中的兩個包子，冇有任何記號，全是白白胖胖。
“這，我就分不清了，左邊那個是肉包，右邊那個是紅豆包？”
林塵哈哈一笑：“不是，都是肉包。”
他放下包子，笑著對郭正道：“你這些食材去哪裡買？”
“菜市場，就是附近的那個菜市場。”
“告訴下我，哪家店，我覺得你家包子好吃，食材肯定新鮮，我自己去買。”
郭正點頭：“豬肉是陳記豬肉，他家的豬肉最好也最便宜……”
林塵仔細聽著，隨後說道：“謝謝了，對了，你家小孩呢？”
郭正黯然失色：“我一個人，真照顧不過來，而且之前都是我老婆在照顧，所以我將小孩，送給我媽媽帶了。”
“也對，一個人是忙不過來，行，你先忙，你老婆有了訊息我再通知你。”
“謝謝警官。”
冇有多久，林塵出現在菜市場，找到了陳記肉鋪。
“老闆，找你打聽點事。”
那老闆看了林塵一眼，不耐煩道：“冇看到我正在忙？”
林塵樂嗬嗬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撩起夾克給他看了一下，隻見一個手銬在腰間。
老闆一愣，林塵笑眯眯的：“老闆，你先忙，等下閒下來過來一下。”
他直接進店，老闆連忙道：“好的好的。”
過了一會，老闆進來，小心翼翼：“警官，我這邊，是不是犯什麼事了？”
“冇有，我向你問些事，之前有個包子鋪老闆，來找你買肉，你知道不，他叫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