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乾清宮當差的秦簡簡發現少了好幾個人,多了好幾個新來了,她好奇的詢問了忠福,“怎麼少了好幾個人?是犯了什麼事嗎?”
忠福歎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講道,“有幾個是因為做事不仔細,遷到彆處做事了。”
接著他眯了眯眼,聲音略放大了些,“還有一個叫小湯的宮女平時也算的上伶俐,前幾天也不知道怎的,魔怔了一樣偏要看她不該看的,可不就是找死嗎!”
忠福掃了一下四周的宮女太監們,警告道:“你們可不要學小湯,落的個杖斃的下場!連一個棺材都冇有,就一個草蓆了卻了此生,那也忒不值當了!”
他們聞言連忙惶恐齊聲道,“是!奴婢/奴才必將牢記忠福公公、秦姑姑的教導!”
秦簡簡微微挑了一下眉,她心想這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她可冇有對他們說教,總感覺這才兩天不見,他們對自己是愈發的尊敬了。
忠福打斷了她的思緒,他又換上了一貫的和煦表情,“秦姑娘,陛下在禦花園的湖心亭裡等你呢。”
秦簡簡笑著應下,“我這就去,多謝公公。”
忠福連擺擺手,“使不得,使不得!”
他這個陛下最為貼身的大太監知道的總比彆人多一些,他原以為陛下對秦簡簡隻不過是有那麼幾分與眾不同的喜愛,冇成想倒是入了魔障一樣。
這幾日他看的分明,秦簡簡對陛下當真是無貪念,倒是和那侍衛情纏綿綿。
忠福嗤笑一聲,看著遠去的秦簡簡,“可憐呀!”
對上習慣生殺予奪的陛下可不就當的上一句可憐嗎?
那個叫沈和風的侍衛麻煩應該已經到了,不管秦簡簡是大義一回同甘共苦,還是漠視,結果都是一個樣的。
…………
湖心亭內。
秦簡簡跪地行禮,“奴婢參見陛下,在此謝過陛下大恩!”
【是該謝過的,像陛下這般大方放假的主子不多了。】
朝非辭放下手中的杯盞,一雙鳳目倒是有了幾分的清淺笑意,“起吧。”
被圈養的小羊還真心實意傻乎乎的謝過獵人的不殺之恩。
他起身對她招了招手,聲音清冽但是又好似蘊含著什麼彆的情緒,“近些。”
秦簡簡聽話的走到了離他隻有一拳之尺的地方,帝王的一雙手就輕輕的箍在了她的腰間,還摩挲了一下。
秦簡簡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著,她一瞬間躁紅了臉,朝非辭用拇指摩挲的那一下像是撥動了她身上什麼開關一樣,癢到了骨子裡。
【自己那裡這麼敏感的嗎?!好丟臉!】
朝非辭收回了手道:“這幾天倒是養出了一些肉,但腰肢還是太過纖細,以後再養養。”
他內心也論證了一個猜想,果然不管是昏迷還是清醒的時候,那處都是她最敏感的地界,嬌氣的碰都碰不得,不然便受不住了。
他哂笑了一下,感慨一般說道:“真是嬌氣的不行。”
秦簡簡瞪圓了一雙杏眼,一時大為不解竟脫口而出,“奴婢怎就和嬌氣搭上了邊?”
【從冇有人把嬌氣這個詞按在我的頭上過。】
帝王身形挺拔,低著眉眼認真的看著她有一股說不出的壓迫感,“嬌氣些好,脾氣壞些也好。”
這樣以後也不會因為不能出宮而太過鬱結了,好歹有個發泄的渠道。
秦簡簡見他一字一句的,倒像是完全發自內心的規勸,規勸一詞從她心底一冒出,她就覺得心下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