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拉長,繾綣萬分。
蔥玉般的手指在朝非辭冷白的皮膚上摩挲著,曖昧至極。
【背靠大樹好乘涼,今天第一次正麵和李太後作對,看著她吃癟狂怒的樣子,可真是大快人心!】
朝非辭往她腰處一按,秦簡簡就感到了一陣的舒麻,自尾椎處驀然往上延展,她的指尖顫抖。
他淡聲道:“簡簡你不能總這樣的,要懂得有付出纔會有回報。”
顯然這裡的付出不是什麼好詞。
秦簡簡陡然間覺的自己腰痠了起來,她訕訕的笑了笑,想從朝非辭身上下來。
【這才消停冇幾天,哎~陛下就是仗著自己還年輕,這樣不好,這樣不好!】
朝非辭端華的麵上冷淡依舊,手卻不安分了起來,他意有所指的說道:“天快黑了。”
“是啊,天黑了,陛下我們該用晚膳了。”秦簡簡顧左而言他。
朝非辭起身,將她橫抱起來,往內殿裡走去,“慣會抖機靈。”
他輕柔的將秦簡簡放在龍床上,看著她秀麗的眉凝著的緊張模樣,用手將她腰間的繫帶給解開了,“怎麼還未習慣呢?看來還是得多多適應纔好。”
秦簡簡知道是逃不了這一遭了,微微側起了身子,外衫被褪下了,潔白的裡衣也被挑開了,露出了圓潤白膩的肩頭。
她聽到了朝非辭的話,嗔了他了一眼,“陛下這說的是什麼話,要是您體諒我些,我哪至於緊張!”
【簡直過分至極!倒打一耙!】
帝王在床幃之間倒是毫不含糊的認起了錯,向來冷沉的眸子化成了柔和的春水,他俯身吻在她的額前,“是朕的錯。”
還未等秦簡簡藉機提出什麼,他就順著往下含吻著她的唇,可惜朕不打算改。
簾子被放了下來…………
殿外忠福吩咐著小圈子,“去告訴禦膳房的,晚膳延遲一個兩個時辰。”
小圈子瞭然的笑了笑,手上的拂塵轉了一個方向,“好咧,師傅我馬上就去!”
秦主子和陛下一時半會是不會結束的,這菜啊,還是現做的味道好。
小忽聽著裡麵的微弱的聲音,羞紅了臉,秦主子怕是又要累著了,每一次結束後陛下都會親自給秦主子梳洗,這是何等的殊榮!
可是每一次的第二天她伺候秦主子穿衣的時候都會看到連綿不絕的紅痕……
“小忽!”
一聲叫喊將小忽從思緒裡拉了回來,她猛一抬頭就看見了忠福那雙好似能洞悉人心的眼睛。
她的臉色瞬間就煞白了起來,她囁嚅道,“忠福大總管。”
忠福哼笑了一聲,他視線繞著小忽看了一圈,“小忽啊,你給咱家記住了,秦主子是天生的貴人命,而有些人就是當奴才的命!”
“彆給咱家想什麼有的冇的,那都是癡心妄想!仔細些你的小命,連我都能看出來的事,你以為秦主子看不出來嗎?”
小忽嚇的跪在地上,“忠福大總管明鑒,奴婢絕無二心!”
忠福譏諷的說道:“最好如此!”
…………
龍床上的秦簡簡雙眼緊閉,但手還記仇似的揪著朝非辭的頭髮,手指都沁著清汗,她額前的發也泅濕的粘在兩頰旁,清妍的長相氤氳出無邊的春情。
朝非辭將她小心的環抱在懷裡,去了早就換好水的浴池裡,替她清理了一番後,給她穿上乾淨的裡衣。
龍床上的被子等一應物件也都換成了新的,朝非辭將秦簡簡重新放回了床上,蓋好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