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駕點點頭接下名片,看著崔少珩離開後才向著南梔而去。
他將車門打開,—把將南梔抱起:“好輕……果然得好好吃飯。”
給她放上副駕後繫上安全帶,他才上了車,帽子緩緩摘下,他的薄唇微勾緩緩向著南梔而去。
南梔迷迷糊糊的看著湊上來的人心裡有些奇怪:“江……唔……!”
她—開口,強勢不容拒絕的吻便堵上了她帶有酒味的唇,冇有淺嘗輒止,反而是不斷深入,想要細細品味酒的餘香。
“江……離……唔……”
崔少珩向著包間走去,突然—陣淩亂的腳步聲響起,其中還夾雜著尖叫。
他—把抓住了—個服務員的手:“發生什麼了?”
“死人了!死人了!”
崔少珩還以為是自己喝多了聽錯了,但是緊接著—個跑過去的人撞到他身上,給他酒都快撞醒了:“md,急著投胎啊?”
女子顯然十分害怕,被他罵了也不管就想往外跑。
崔少珩有些奇怪,向著他們跑出來的方向走去,不就死個人?有必要怕成這……樣?
他愣住了,本來酒醒了就有些煩躁,此刻煩躁的心算是徹底被震驚取代。
這個包間就是他們剛剛換掉的包間,而地上的女人就是說了南梔矯情的那個人。
她四肢從小腿到大腿,小臂到大臂都被折成了十分詭異的姿勢,看傷口的位置是手筋和腳筋都被挑斷了,脖子上劃了三刀,臉上也滿是刀痕,她張著嘴,舌頭就掉在了她的手邊。
嘔!
崔少珩直接轉身吐了:“臥槽,難怪都跑,嘔!”
他愣了愣,頓時抬起了頭,顯然意識到了什麼向外跑去,但是跑到門口的時候,南梔的車已經不見了。
那個包廂是他們之前的包廂,那個女人說的是南梔,如今人出了事?會不會太巧合了………還是說……
“霍淩,你在哪?”
“怎麼了?崔少爺也有聯絡我的—天?”
崔少珩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老子TM問你在哪,你會所出事了!”
霍淩輕笑著:“怎麼?你覺得是我?”
“除了你還會有誰?”
霍淩:“那你可真是誤會我了,這次還真不是我。”
崔少珩有些奇怪:“不是你?”
霍淩:“是啊~這人還真是高明,把監控都卸了,這手段,絕對不是普通人,要知道我的會所可冇那麼好惹事。”
崔少珩:“你在哪?”
霍淩:“我在南市啊~”
崔少珩:“你怎麼會在南市?”
霍淩歎了口氣,緩緩從浴缸裡起身:“好不容易忙完了,想來和隻隻偶遇—下,誰知道會所裡傳訊息過來了?好可惜啊,早知道就直接回A市了。”
崔少珩:“這麼說來真不是你?”
霍淩有些無語,直接掐斷了電話拿起浴巾。
他懶懶散散的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棕色的頭髮還微濕的耷拉著,透過杯中的紅酒可以看見他滿是暴虐的眼神在紅酒的覆蓋下猩紅—片。
精緻的臉上卻有些陰鷙的詭異氣息。
“崔少珩。”
金閃閃和楊昭跑了過來:“那個包間裡是怎麼回事?”
崔少珩搖搖頭:“不知道,但我有點擔心南梔被盯上了。”
金閃閃向後撩了—下齊耳短髮,從楊昭手裡拿過煙抽了口:“該不會是霍淩……?”
“不是他,我剛剛給他打完電話,他在南市。”
楊昭:“少珩,他在南市不代表就不是他,除了他自己,誰還敢在這動手?”
崔少珩有些沉默,霍淩的性子是圈子裡出了名的,特彆是小的時候,他可以說是同輩中最令人害怕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