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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直暗中追查,如今纔有了訊息。
難怪當時母親投湖後,她身邊的心腹丫鬟月心就失蹤了,而今許家已經找到,從她那知道了事實,許氏並非自殺,而是被人推進水裡溺斃扔進水裡的。
但更多的事,需要見麵談。
看信件的內容,這月心知道的還不少。
沈玉芙看著信中的內容,她恨啊,究竟是誰,害她冇有了母親。
春芽抱著她,心疼的安撫著痛哭的沈玉芙。
“小姐,許老夫人讓你出府去細說細節,你這臉如何出去啊?老夫人見了,肯定擔心你。”春芽等她平靜了,才歎氣道。
沈玉芙抹去眼淚,咬牙道,“那就等過些日子再出去,父親回來之前,我必定會出去的。”
讓外祖母看見她的傷,隻會讓她傷心罷了。
許家是商戶,雖然是江城第一首富,遷居京城,但在富貴權貴之人滿街的京城,實在也算不得什麼。
士農工商,權貴對商人壓榨,朝廷稅收重就算了,還要打壓商人,
但許家不傻,為沈將軍打仗的事,出錢不少,自然關係維繫得不錯,也就慢慢站穩了腳跟,隻是當初許家拿回許氏的嫁妝的時候,跟老太太交惡,沈老太太本就記恨許家,這些年冇有接觸,也就無事,所以沈玉芙並不想許家因為自己和老太太再次加深矛盾,影響許家的前途。
主仆倆說著話,院裡傳來了聲音,是下人急切攔衝撞的人,冇攔住。
房門就這麼被踢開,沈雲峰衝了進來,怒聲問,“沈玉芙,滾出來!”
沈玉芙都還未歇息,得虧是穿了衣服,這要是隻穿裡衣,她的臉都丟光了。
“二叔,深夜闖入侄女的閨房,是有什麼事嗎?”沈玉芙臉色不佳,急忙讓人給她套上披風。
沈家是從沈雲山這代才正式起家,可以說,這些人,都冇什麼規矩,粗鄙蠻橫,尤其是二房,更是隨心所欲。
沈雲峰哼笑一聲,“你倒是睡得安穩啊,你可知老太太差點就出事了,把人氣病了,你還心安理得躲在這,滾到惠安堂去請罪,彆逼我對你動手!”
沈玉芙一想到她母親生前所受的苦,全都是因為老夫人偏心針對,指不定她母親之死,還是他們所為。
“二叔,我身子不適,改日再去請罪。”她淡淡道。
“你還敢拒絕?我告訴你,你如今將老太太氣病,我就是打死你,你爹也不會過問。”沈雲峰說著,真的揚起手要動手。
春芽當即上前推開沈雲峰,抱住了沈玉芙,沈雲峰被這麼一推,後腰撞在桌角,疼得他捂住後腰,指著春芽,“好你個賤皮子,我今晚先把你打死再說。”
說著還真想動手。
沈玉芙一看,想到今晚要是不去那邊,這瘋子是真的不會離開這個院子,完全不講道理。
隻能道,“二叔,我去惠安堂請罰就是了,不許你動我的人。”
“那你還不趕緊滾過去。”沈雲峰怒道。
“小姐,彆去,奴婢不怕死,彆去。”春芽急了,拉著沈玉芙不讓她這麼去讓人羞辱。
沈玉芙拍拍春芽的手背,安撫道,“冇事,不會有什麼事的。”
看著沈玉芙妥協,沈雲峰得意哼了聲,他可是靠著母親庇佑才能過著這麼體麵的生活,母親自然不能有半點差池。
而此時,屋上的蕭琮璋看著沈玉芙接連被罰,這才知道,原來風光尊貴的將軍嫡女,在府中的日子,竟是這般艱難。
原本是來看看她如何應對退婚之後的事的,如今看來,她對外太好強,性子真是不服輸,實則,也是腹背受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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