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綰淡漠地避開。
無視秦淑梅的眼神，冷冷地問，“你到底要怎樣？”
“綰綰，你怎麼這樣的語氣跟媽媽說話？不過這都怪媽媽平時冇有教好你，纔會讓你冇有禮貌，冇有羞恥心，勾引了你姐姐的老公，還打她。”
她說著，又回頭看向圍觀的幾人。
有人在拍視頻。
她轉過頭來看著秦綰時，迅速地換上另一副麵孔，“綰綰，你要是不想身敗名裂，就跟我回去，跟阿情道歉。”
秦綰捏著手機的力指一緊再緊。
看著秦淑梅眼底的怒意和得意，她心頭說不出是什麼感受。
隻是覺得，一顆心被拋進了冰天雪地裡。
明明已經凍得冇了知覺，卻還能感覺到疼痛。
她，真的是她的親生母親嗎？
為什麼，從她出生到現在，從冇感覺到過一絲絲的母愛呢。
“你，真的是我媽嗎？”
心裡所想的話出口。
她精緻漂亮的臉蛋上冇有半分情緒，秦淑梅卻是眼神一閃。
下一刻便聲音尖銳，“你現在是不想認我這個媽了是嗎？那行，我明天就登報，告訴天下人，你秦綰是個畜生不如的。”
秦綰的瞳孔微微睜大。
她可真做得出來。
“對，曝光她，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畜生不如。”
身後有人附和。
秦淑梅緊盯著秦綰那張冰寒的臉，“你現在跟我回去，當麵跟阿情道歉求她原諒，不然我會天天來找你。”
“然後呢？”
秦綰忽然笑了一下。
她人長得好看。
笑起來，本該更好看的。
可是她此刻的笑冷漠又嘲諷。
像是一塊冰，讓人覺得冷。
秦淑梅被她的笑容冷得心頭寒了一下。
為了蘇情。
她還是繼續說，“你當初嫁給慕少是為了救出阿錚。我也跟你說過，那是阿情跟慕少說，讓他娶你，他才答應的。”
“……”
秦綰冇出聲，聽著秦淑梅往下說。
“現在阿錚已經得救，你不要再賴在慕家。自己主動點跟慕少提出離婚。”
“如果我不呢？”
秦綰輕啟紅唇，嗓音冰冷。
秦淑梅聽見這話，麵部怒到幾近猙獰，。
“你不，你有什麼資格說不，綰綰，你以為慕少瞎，會看上你嗎？你難道不知道，他和阿情從小就青梅竹馬長大，他喜歡的人是阿情，不是你。”
“那你直接去喊慕少程跟我離婚啊，你來喊我做什麼？或者，你直接去喊傅明寒跟蘇情離婚。再不然，你讓蘇情和慕少程偷情，再告訴我時間地點，讓我去捉姦在床。”
“你，我不許你這樣羞辱阿情。”
“你不許我羞辱蘇情，卻一次次為了她羞辱我，我又憑什麼要聽你的？”
“憑我是你媽。”
秦綰的眼裡含著嘲諷，她想起秦錚出國前跟她說的。
不要再對這個女人抱任何希望。
再看著眼前的秦淑梅，她的心徹底死了。
她吸了口氣，一字一頓地說，“如果可以選擇，我一定不選你當我媽。”
“你……我打死你這個冇良心的畜生。”
秦淑梅罵著，揚手就朝秦綰的臉上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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