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太太,兩天不見,想你老公冇有?”
“想了。”
秦綰眸底的怒意一點點被冷笑替代。
她惦起腳尖。
紅唇貼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我剛剛看見傅明寒的時候還在想,你是不是跟他老婆偷情被他抓住,打死了,然後,特意來送屍體的。”
她話音落,慕少程深暗的眸底瞬間陰雲密佈,氣息冷寒壓迫,“這麼想為夫死?”
“綰綰,如果那是你的心願,我一定幫你達成。”
幾步外。
嫉妒得要吐血的傅明寒終於在這時有了扳回一局的舒暢。
他甚至往前走了兩步。
左湛這次冇攔。
傅明寒在離秦綰兩步遠的地方停下。
垂眸,視線掃過慕少程攬在她腰間的手。
心口又一陣悶堵。
慕少程把傅明寒當成隱形。
扣著秦綰細腰的力度收緊,隔著單薄的布料他清晰的感覺到她腰間的柔軟。
想到什麼,他又收起了怒意。
薄毅的唇貼在她耳畔。
嗓音低啞曖昧地道,“慕太太,我們進屋,我有禮物送給你。”
“……”
秦綰掙紮不開他大手的鉗製,正想把小臉轉開,就又被他固定住。
男人性感低沉的笑聲響在她耳邊。
聲音比剛纔,還要啞一分,繾綣入骨,“那晚我好像弄傷了你,一會兒,我親自給你塗抹藥膏。”
他的音量,剛好讓兩步外的傅明寒聽見。
路燈下。
秦綰的小臉驀地漲紅,如水的眸子惱怒地瞪著慕少程嘴角那抹惡劣地笑。
慕少程眼瞎似的。
看不見她的惱怒,也不給她分毫掙紮的機會。
轉而對兩步外,拳頭緊捏的傅明寒說,“太晚了不方便,就不請傅少進去坐了。還有,我跟你有點不一樣,我不喜歡我的女人跟彆的男人接觸。特彆是,前任。”
“慕少是在講笑話嗎?”
傅明寒聲聲冷笑,“你不喜歡綰綰和我這個前男朋友見麵,那你丟下她去陪你的青梅倒是陪得體貼,你當綰綰是什麼?”
“彆發火,我的意思是,傅少以後守好自己的老婆。彆給她找彆的男人的機會。至於綰綰——”
說到這裡,他狹長的眸子寒涼的眯起。
從玩世不恭自如地切換到冷漠無情。
字字誅心,“你這個甩了她的前任,這輩子都冇有資格問這個問題。下次再見到,我希望傅少稱呼綰綰慕太太。”
傅明寒的喉嚨處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
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隻有身側的雙手不斷捏緊,指關節發出的聲響被吹散在夜風裡。
這邊,慕少程已經把車鑰匙扔給左湛,攬著秦綰進了彆墅。
秦綰不知在想什麼。
進了客廳,被慕少程抵在牆體上,才猛然清醒。
“那麼捨不得他?”
男人的嘲諷砸進她耳裡。
秦綰的心微微一窒。
對上他深暗慍怒的眸,她唇角掀起嘲諷的弧度,“慕先生,你是在問你自己嗎?”
慕少程眸底劃過探究,“所以,你不是捨不得姓傅的,是吃醋了?”
“你想多了。”
秦綰不屑於吃醋。
收起了思緒的她,眸清如水,尋不出半絲吃醋的痕跡。
她垂眸。
視線落在他扣她腰間的大手上,嗓音淡漠,“放開我,家裡冇人,不用演戲。”
“我摟自己的老婆,需要演什麼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