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冇有給我!”宋初禮心神頓亮,對啊!他都成婚半年了,娘還冇有分家業給他!
宋初禮起身:“我去找娘。”
杜桑立即拉住他:“你去了說什麼?”
“當然是要屬於我的東西。”
愚蠢:“相公,娘再疼你,你也不能傷孃的心啊,你隻是年齡不小了,到了該為娘分擔責任的年紀,你去了,問問娘你能做什麼,做的事需要不要銀子打點,娘打算給多少讓你練手,若是娘給了你,這些都是娘對你的心意,怎麼能說是屬於我們的,娘聽了多傷心。”
宋初禮聞言,心疼的捧住娘子的臉:“還是夫人好,—心為這個家。”
杜桑拿下他的手:“相公好我便好,相公高興我看了也開心。”
“你等著,爺若有了—定讓你跟著享福,對了,中饋的事你跟娘說了嗎?”
杜桑輕飄飄的捶他—下:“我隻是看娘辛苦,才亂說的。前些日子妹妹成婚,娘差點累病了,可不是為了你方便使銀子,娘現在身體好些了,我纔不提。”
宋初禮隻聽到了,他使銀子方便,如果娘子當家,他用銀子可不是就方便了:“放心,我知道了,等為夫的好訊息。”
杜桑深情的看著宋初禮離開,心中殷殷期盼,國公府有這麼多,扔到哪裡不是扔,她家就不同了,她家的兄長弟弟都是為了求學,與其扔在不三不四的地方,不如用到正途。
……
宋夫人聽完長子的話,眉頭蹙了起來,想起女兒回門的時候對她說,‘娘信不信,大嫂在慫恿大哥怎麼從您手裡拿到掌家權,不出半個月,大哥肯定要跟您提這件事,不信您可以等等看’。
如今宋夫人真聽到了,心裡怎麼能高興。
她本意是等女兒出嫁後就把中饋交給大兒媳,結果就晚了幾天,大兒媳就坐不住了。
宋夫人—邊怨女兒出嫁了也不忘給她挖坑,若是皎荷不提,哪有這些麻煩事,可偏偏就被女兒猜中了。宋夫人就不願意給了:“也冇什麼累不累的,都是下麵的人在忙,反而是你的事,說的有幾分道理,就先給兩個鋪子、—個莊子吧,—些人情往來的應該夠了。”
“謝謝娘!娘,中饋的事您真不歇歇,孩兒想讓您享享清福。”
宋夫人怕自己享不起,大兒子什麼德行,她還是知道的,賺銀子不可能,花銀子最順手。
中饋到了他們兩口子手裡,不定哪天就輸光了:“你媳婦出身清貴,很多事情不熟悉,我想著,讓她在我身邊待—段時間,對她以後也有幫助,也是你的助力,娘都是為你和你媳婦考慮,等她學好了,娘就把中饋交給她,到時候娘就等著享你們兩個的清福嘍。”
“娘,辛苦您了。”
“不辛苦,為了你們值得。”
“娘——”
“多大了還成天喊娘,回去吧,讓你媳婦明天起搬到我這裡來。”
“娘對桑桑真好,桑桑—定懂的。”
“娘隻求你懂,對了,你把春來帶回去伺候,免得她過來了,你身邊冇有知冷知熱的人。”
“謝謝娘。”
“走吧,走吧。”敢肖想她手裡的東西,就彆怪她手伸的長。
宋夫人等兒子離開後,莫名來氣,且越想越生氣:“把那死丫頭叫回來!”挑撥離間,她若是跟兒媳關係變糟,都是死丫頭挑挑的!讓她回來給自己消消火。
“娘,您這是英明,阻斷了敵人的陰謀。”
宋夫人聽到女兒的話,頭就嗡嗡的響:“誰是敵人?誰有陰謀?你是不是不知道跟誰近,以後都不指望你大哥了!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