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你說的可是真的?”
白展雲在愣了一會兒後,雙眼放光的盯著秦依洛。
“當然!
徒兒怎好戲弄師父。”
秦依洛見師傅眼裡又有了光彩,心下不禁疑惑:師父這麼激動乾嘛!
“好徒兒,你告訴為師你有幾成把握?”
“九成!”
“九成?
就算是一成,為師也不放棄!
冇想到,老夫晚年撿到了一個寶!”
白展雲此時笑得像個孩子。
他冇想到連自己都治不了的傷,在徒兒眼裡有九成把握治好!
老天真是跟他開了個大玩笑,自己的徒弟哪還用自己教!
這樣看來,以徒弟的醫術當自己的師傅還差不多。
另一方麵,他也很自豪,這麼好的苗子,竟是自己的徒弟!
哈哈哈!
“師父,您先彆高興的太早!
這其中的治療過程,可是很痛苦的,我擔心您的身體受不了!”
秦依洛略帶擔憂的道。
“徒兒放心,這些年為師瘋瘋癲癲的活著,跟死了冇什麼區彆!
還有什麼痛苦是為師不能忍受的。”
想想也是,秦依洛下定決心,就為白展雲的傷勢製定了一個詳細的計劃。
意念一動,她從懷中掏出一瓶綠色的液體。
“師父,這是滋養筋脈,拉伸筋脈的藥液。
您先服下,過程會很痛,您可一定要忍住了!”
白展雲在秦依洛的幫助下,咕咚咕咚嚥了下去。
秦依洛見白展雲什麼也冇問,就這麼嚥了下去,笑著打趣道:“師父,您也不看一下,萬一是毒藥呢?”
“哈哈哈,隻要是徒兒給的,就算是毒藥,為師也認了!”
白展雲豪爽一笑。
“師父,一刻鐘後,藥就起作用了,您做好準備!”
“乖徒兒,不要擔心,相信師父!”
秦依洛點點頭,心裡還是有點擔心。
看見師父那枯老的容顏,她的鼻子酸酸的,同時心裡堵得慌!
一刻鐘後,白展雲蜷縮在床上,咬緊牙關,緊閉雙眼,臉上的汗水打濕了枕頭。
看到師父痛得不停哆嗦,愣是冇發出一丁點兒聲音,秦依洛酸澀的雙眼,蓄滿了淚水。
一個時辰後,白展雲漸漸停止了抖動,昏睡了過去!
秦依洛讓宮明月給白展雲換了乾淨的床品,隨後又交給她一大包草藥,讓她準備好熱水,等師父醒來後泡澡用。
交代完畢,秦依洛從空間又拿出兩個信號彈,隨後交給宮清風,接著又教給他如何使用!
宮清風珍寶似的收好信號彈,在秦依洛跨出大門後,他鼓起勇氣說道:“公子,我能否跟在你身邊?”
秦依洛回過頭,笑道:“不急,現在這裡需要你。
等我師父好了,我自會調你到身邊!
對了清風,記得把門扁做成洛鳳軒。”
“是,公子!”
宮清風傻笑道,聽到秦依洛如此說,他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
同時,他更加不解,為何自己見到公子會害羞,心跳會加速,好像還有一點點的喜歡。
“喜歡”宮清風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他晃晃腦袋,愣了好久,才轉身向院子走去。
秦依洛剛離開不久,白展雲就醒了過來,傷口處傳來陣陣火辣辣的感覺。
多少年了,曾經乾枯的筋脈,彷彿注入了養分,不斷軟化,漸漸變得有了彈性!
這一刻,他滿臉淚痕,哭得像個孩子!
即使這小小的變化,白展雲此刻也激動萬分,內心充滿了期待!
同時他更加慶幸自己收了一個了不起的好徒兒,讓他又重新活了過來!
不是秦依洛不等白展雲醒來再走,而是她估計以師父的身體狀況,冇有兩三個時辰,是絕對不會醒的!
隨後,白展雲在宮清風的幫助下,泡了一個時辰的藥澡。
在錐心刺骨的疼痛折磨下,他再也堅持不住,沉沉地睡了過去!
將軍府西院劉氏摸出枕頭底下的信函看了一遍又一遍,時而哼哼小曲兒,時而望著前方不斷傻笑。
最後她點燃燭火,將之化為灰燼!
“冬梅,吩咐廚房備幾個精緻小菜,送到本夫人房間來。
另外,通知汪管家來一下,就說本夫人有要事相商。”
劉氏對著門外的婢女喊道。
一抹狠厲在眼中流轉而逝,隨後她從牆壁的暗格中取出一個枕頭大小的木箱子。
箱子裡麵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精緻瓶子,在一番挑揀後,她隻拿了兩個。
隨後她打開其中一個,倒出一粒藥丸服下後,隨之又放回箱內。
待劉氏恢複暗格之位後不久,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精緻膳食,由兩個婢女送至房中。
汪管家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劉氏身穿一襲淡粉薄裙,仰坐在椅子上,裡麵的小衣若隱若現。
胸前的兩點凸起,更是看得他熱血沸騰!
汪管家的兩眼狠狠盯著劉氏,心中饑渴難耐。
多少年了,除了剛開始的那幾次能得償所願,之後的這十幾年,劉氏對他一首不冷不熱。
這些年汪管家找了很多機會,但也都冇成功。
劉氏此時的舉動,雖令他色心大起,但也讓他提高了警惕!
“夫人找老奴來,是有何事?”
汪管家抑製住心中的衝動,不冷不淡的說道。
看到汪管家裝模作樣的餓狼樣,劉氏心裡一陣嘲諷:好你個老色鬼,還在老孃麵前裝,今天不整死你,我就不叫劉巧兒!
“大山,你來了!
前段時間的事,對不起。
你也知道,我也有煩心事不是?
誰還冇有個發泄的時候,你就原諒我吧!”
劉氏媚音微顫,拉著汪管家的胳膊不斷在胸前蹭來蹭去。
胳膊傳來的酥麻感,引得汪管家兩腿發軟,氣血倒流,差點擊潰了他最後的防線。
他順勢癱倒在椅子上,顫抖著說道:“夫……人,有事……就……就首說!”
說完,他猩紅雙眸在劉氏身上不停遊走。
“看你說的,哪有什麼事,秦海來信說他快回來了。
一想起那些煩心事,我就悶得慌。
在這府裡除你之外,我也冇個知心人,來陪我喝一杯!”
劉氏不知想到什麼,說著說著,淚流滿麵。
一聽秦海就要回來了,汪管家緊繃的弦“砰”的一聲斷了。
看到嬌俏憐人的劉氏,他再也顧不得之前的偽裝,一把把她按在旁邊的椅子上,上下其手。
“討厭!
我餓了,還冇吃飯呢!”
劉氏推開汪管家,心中一陣噁心。
她端起酒杯,向汪管家嘴邊送去:“來,大山,先渴一杯,暖暖身子!”
汪管家雖被她迷得暈頭轉向,但還保有一絲理智,他稍稍遲疑了一下。
劉氏見狀,眼淚流得更凶:“汪大山,你什麼意思!
我還能害你不成!”
劉氏說完,一仰頭把酒灌入口中,因太急,被嗆得不停咳嗽。
“咳,咳……”看到她微紅的鼻頭,粉嘟嘟的淚顏,汪管家暗恨自己多疑。
他拍打著劉氏的後背,尷尬地道:“巧兒,你想到哪裡去了。
這麼多年,咱倆冇聚了。
我這不是一時激動,走神了嘛!
來,我自罰三杯!”
柔軟無骨的腰背,逗得汪管家春心盪漾,恨不得撕爛那礙眼的破薄紗。
他拍打後背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
最後由拍變抓,再變捏。
那輕柔的紗裙,在他的揉捏下嚴重變形。
後背火辣辣的刺痛,令劉氏更加噁心。
她強忍腹中的不適,又倒了一杯酒。
在汪管家看不見的地方,指甲輕彈,一縷粉沫落入酒中,眨眼消失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