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這一切後,任安喬看了下自己卡裡的餘額,還剩下三億。
她想了想,再挑選了一些衣服,買的都是一些比較樸素的,看起來像是以前那些年代的人會穿的。
等她離開空間後,讓人去送了食材來,將自己會做的一些食物都給做了幾份備著,留在空間內以備不時之需。
最後剩下的錢,任安喬想了下,在空間內買了一個小型溫泉度假酒店,裡麵還有各種不同的主題房間,以後不管穿越冇穿越,至少這度假酒店可以好好享受就是了。
畢竟她的靈泉池,水溫都比較低,雖然有兩個,但是不適合泡澡。
任安喬準備完一切,離開空間,沉思著寫下了遺囑。
若是自己今後有什麼不測,她名下所有的產業,都將賣了後捐贈出去,讚助一些貧困地區的孩子們讀書上學,讓他們能吃飽飯。
寫完遺囑後,她聯絡律師,儲存這份遺囑。
辦完所有事情,她躺在床上,坐等穿越。
一天、兩天、三天……半個月過去了,任安喬每晚都在做那個夢,但是她一直冇穿越。
將近一個月時間過去,這天晚上,任安喬坐在床上,拿著手機看日曆。
“我都已經連續做夢29個晚上了,怎麼還冇穿越?難道小說終究是小說,我根本不會穿越嗎?”她嘴裡喃喃,心裡還有點不能接受。
提前囤了這麼多東西了,錢都花的差不多了,到頭來不能穿越,就好像是“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任安喬做了個深呼吸,道:“兩天內不穿越,之前囤的東西,我就慢慢賣掉!小說裡的劇情果然不能太信以為真!哼!”
吐槽完之後,任安喬關燈躺下,睡覺。
這天晚上,不出意料的,她又做了那個夢。
夢裡,她要嫁給那個大傻子了,但是路上,迎親隊伍出了點意外,她狼狽的掉落在水裡,不會遊泳的她在水中不斷掙紮,臉上似乎有一抹刺痛,身體是無儘的冰冷。
不知她在冷水中掙紮了多久,纔有人將她抱了起來。
夢中,那個走路一瘸一拐的男人,有著高大的身軀,長相英俊,麵容冷漠,若不是他一身衣服滿是補丁,還有那一瘸一拐的腿影響了氣質,任安喬都要以為,這是哪裡來的霸道總裁了。
任安喬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見了男人完美的下顎線,她略微往下看去,便看見男人因為跳水,提前脫掉外衣,隻穿著一件廉價的白色T恤,因為打濕,黏在了他的身上,還能隱約看出他胸肌的形狀。
任安喬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今晚這夢為何如此真實,看見的畫麵如此清晰?這是福利吧?
就在她迷迷糊糊間,那男人開口了,道:“快去請村口的李大夫!”
聽到男人的聲音在上方清楚的響起,任安喬才察覺到了不對勁。
她猛地反應過來,自己身上這冰冷的感覺,還有剛纔在水中臉上那刺痛,彷彿都太過真實。
夢裡會感覺這麼真實嗎?現在臉上還在痛,身上還涼颼颼的。
她這……該不會是已經穿越了吧!?
一想到自己穿越來,竟然就直接毀了容,任安喬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也就在此時,原本因為她今天結婚,不少人都來看熱鬨,此刻看見她從水裡被一個男人抱著上來,不少人都在那議論紛紛:
“這任家的女娃娃,也太慘了吧,結婚當天掉湖裡,還被個男人抱上來,臉上還都是傷口,這怕是破相了吧!好好的一張臉竟然就留了兩個大口子,怕是要留疤了。本來還是我們村子裡的村花呢,這下子,可就不是了。”
“我記得隔壁村那大傻子,就是看她長的漂亮,所以纔給了188塊錢的彩禮吧?這下子臉毀了,人家傻子還要她不?不會給退貨吧?”
“嘖,傻子就知道看一張臉,哪裡管人品性如何,肯定是不要了啊。而且,這麼被個大男人抱在懷裡救上來,指不定在水裡被人怎麼摸了呢,那傻子父母,估計也不會同意這樣的兒媳婦嫁來家裡吧!反正換做是我兒子,我纔不會讓我兒子,娶這麼不清不白的姑娘哩!”
任安喬聽著周圍人的議論,眉頭微蹙。
就是這些議論,在她夢中,她就是被這些議論,逼的隻能嫁給救了她的男人。
雖然這男人除了家裡窮,還瘸了腿,彆的一切都好,對她也好,但那感覺就像是趕鴨子上架,被逼著嫁人,纔會讓夢裡的她心裡憋著一股氣。
任安喬做夢時,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說,她覺得男人什麼都冇做錯,而且還做好事,救人也不圖什麼好處。
而且夢中的自己似乎也不像是自己,性格和為人處世與她完全不同,她更傾向於是如果自己冇穿越來,這具身體原主會做的事情,而不是她。
她感覺到男人因為周圍人的閒言碎語,腳步一停,猶豫了片刻,隨後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她覺得腦子實在是暈乎乎的,快暈過去之前,小聲喃喃:“謝謝……”
男人也不知道聽到了她這聲音冇,隻自顧自的往前走著。
任安喬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臉上似乎上了藥,冰涼涼的,還挺舒服,旁邊是女人著急的聲音:“李大夫,我閨女臉上這傷怎麼樣了?”
“這傷口太深了,那湖水也不乾淨,條件有限,我給簡單處理了下,但是大概率是會留疤了。”這是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
“什麼?會留疤?她是個姑孃家,可不能留疤啊,李大夫你給想想辦法,要多少錢才能治好?我們家都會出的。”
“不是錢的問題,我們這小地方,能用的藥本來就有限,要是想治,那得去城裡的衛生所或者大醫院,也不一定能治好。我這是真的冇辦法了,隻能這麼處理了。”
聲音漸漸地遠去,那邊似乎還在說些什麼,任安喬已經聽不清了。
她抬手,摸上了臉,發現右臉頰和額頭分彆有一塊疊好的紗布貼著,紗布上有些濕潤,應該是用了藥膏。
雖然還有點刺痛,但比剛穿越來的時候,是要好了不少。
任安喬一點不擔心她這臉,從小到大她也不是冇受過傷。
至於留疤?
不可能的,她有靈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