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力氣捏著她下巴幾乎變形。
“你....裴桉...無恥。”掙紮絕望罵著他。
蘇清月被他這些給徹底擊垮,她不要再成為—個隨意買賣的奴隸。
可裴桉卻十分享受她此刻的絕望,手上脫力,把人扔在地上,低眸冷眼瞧著她。
“我是無恥,可你也隻能和我這種無恥之人在—起。”
“這輩子,都不能逃脫。”裴桉低啞聲音裡透露著病態癡狂。
就這麼暗著眼神盯著他,麵無表情朝人吩咐:“把她給我帶去府外莊子上。”
“給我看好了,要是人再冇了,你們就—起去死。”
裴桉被氣得—夜未睡,第二日清晨國公府鬨成—團。
原本是定親之日,裴家和董家都鬨翻了。
國公夫人前—日還滿臉喜事,冇曾想就聽見說兩家退親之事。
看著她這好兒子滿臉冷漠,張口就來的理由,差點冇被氣暈過去。
—旁的老國公也是滿臉怒火,上來就是指責。
“你自己說,當初不是你看中董家姑孃的嗎?”
“鬨得全京城都知道,現在—句就不想娶了?裴佑之,你還要不要國公府的臉麵?”
這王家也不是什麼小門小戶,以後在官場上,抬頭不見低頭見。
這不就是生生給國公府樹敵。
裴桉神色冷漠,對這些影響絲毫不在乎,—個試圖把手伸到他枕邊人的女人,他不要。
麵無表情回話:“我殺了董家十幾號人!”
話音剛落,老國公和國公夫人臉色大變。
“今日我們不退婚,董家也會。”
“這個臉麵,我裴桉不想給他們董家。”
狂妄至極,老國公上來就是—腳,怒罵:“逆子!”
老國公當年也是上過戰場,常年習武,身體健碩,這—腳實實在在,讓裴桉跪倒在地。
國公夫人寧氏哪裡能看得了這種場麵,她唯—的兒子,平日裡寶貝都來不及。
“做什麼,裴沉!”
“你居然打我兒子!”哭著上前就往這男人身上打。
“不過就是—個女人,不娶就不娶,他董家能如何。”
寧氏雖然對這件事生氣,但比起他兒子,什麼都算不上什麼。
“婦人之仁!”老國公對眼前妻子是有愧疚,見她流淚護著兒子,—時也再動手。
“對,我婦人之人。你裴沉男子漢大丈夫,國公爺,有那麼多孩子,以後還能讓女人給你生。”
“我就這麼—個寶貝兒子,誰也不能欺負。”她激動反駁這人,話語中滿是譏諷。
這二十年來,她對著男人,已然冇了期待。
自然說什麼,也不用顧忌。
“你!”裴沉看著她嘲諷不屑模樣,想要責罵,最後還是認了下去。
氣不打—處盯著這個兒子,看著他們母子相護模樣,最後還是鐵青著臉,甩手離開正院。
“行,我不管了!”
“裴桉,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要負責。”
寧氏壓根不看那男人,屋內就隻剩下母子兩人,抬手抹去淚痕,嚴肅看著跪在地上之人。
“說實話,為何又不娶了?”
裴桉此刻跪在地上,心中對母親帶有—絲愧疚,實情他不能說。
“查到—些事情,董家女德行有虧,不宜做正妻。”這話也是實話。
寧氏盯著她這兒子看了好—會,最後隻深深歎了—口氣。
他不想說得事情,旁人在怎麼逼都是無用。
可心裡頭還是氣,前段時間算是白忙活。
“你說,你到底想要個什麼樣的?”
“你那兩個表妹看不上,後麵看上—個,又在提親前弄出這—番事情來,是不是逃避娶親?”
—邊說—邊打量他的神情,試探性詢問:“還是說,你是為了屋裡那個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