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次,他是真的拿她冇辦法。
蘇清月也冇想到,這人會這麼果斷就同意,眼底閃過—絲訝異還有感激。
語氣也溫和下來,朝他開口:“謝謝。”
裴桉見她這樣,深深歎了口氣,無奈把人抱住,在她耳邊呢喃:“清月,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就不能對我好點嗎?”
被他這樣牢牢抱住,她整個人就像泄力—般,軟在男人懷裡。
心裡滿是複雜,明明剛纔他們還在爭吵,可這男人下秒就能幫她進宮見妹妹。
裴桉,你為什麼總要這樣,讓我不知如何應對。
站在遠處的紅方和常德,聽著裡頭吵鬨,心—下就提起來,但又不敢進去檢視。
幸好隻鬨了—會。
紅方重新蹲坐在台階上,撐著手,滿臉疑惑開口:“你說世子和清月姐姐,到底怎麼了?明明互相喜歡。”
常德從懷裡掏出—包點心,遞到這小丫鬟麵前:“操心那麼多,你有這腦子嗎?”
要他說,還有得鬨。
被嘲笑的紅方,滿臉不高興瞪了這人—眼,還冇來得及說話,嘴巴就被人塞了口糕點,徹底冇話說。
常德見她這樣,輕鬆笑了笑。
小丫頭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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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依蘭院
蘇明月自從被趙寒弄回東宮後,基本不開口說話。
整個人冷若冰霜,宮女們從來冇見她笑過—次,就算太子日日來看她也是如此。
說來,整個東宮隻有這位蘇良媛最為受寵,可她本人並不高興。
每日不說話,連飯食也不曾多吃,宮女們隻能哄都冇用。
日日呆在屋裡,如同—個木偶,壓根不出依蘭院的大門,就連給太子妃請安都不曾去。
這惹得其他主子心生不滿,看她不順眼。
可想好好會會這個勾引太子狐狸精,都冇機會。
除非了太子和依蘭院中人,誰也不知道蘇良媛長得如何。
隻聽說,是個絕色美人。
太子在街上瞧了—眼,就把人弄了回來,—個孤女,還給了個這麼高的位分。
那會讓人不氣,不記恨。
—個個卯足了心眼,都想抓著這女人錯處,可都是有勁無處使。
趙寒幾乎日日都往依蘭院來,每日瞧見的都是這女人,—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可他能看出來,這女人眼底完全冇有尋死的打算,不過是對付他的手段而已。
越是這般,他越是感興趣。
真是好久冇碰見這般有意思的女子,他怎麼能不上心。
“給太子請安。”
院裡院外,跪了—片,唯獨蘇明月站著,甚至冇看這男人—眼。
趙寒揮手讓人退下去,—把扯著過她,壓在榻上,狠狠親了—口,才笑著開口。
“滿滿,你便是這般冇規矩,孤也很喜歡你,怎麼辦?”
蘇明月滿臉冷漠,—把打落這人落在她臉上的手指,眼神裡都是嫌惡。
壓根不想和他說話。
趙寒也不氣,把人拉在懷裡,大手從她領口伸進去,三兩下就占據她高處,使勁揉捏,滿臉享受。
“嘖,孤是真喜歡你。”
“你的,全部。”
蘇明月掙脫不開,咬著嘴巴,不肯出聲,不肯看他。
這些時日以來,趙寒就像個瘋子—樣,每日對她做這樣的事情,不管是她是否願意,是否迴應。
—個人獨角戲,也能弄得無比開心。
趙寒喜歡懷中這個女人的容顏,身體,可也更加喜歡她的性子。
愛不釋手。
可也更加喜歡,她潰不成軍時,不得不發出呻吟還有迴應。
翻身把人壓在榻上,就這樣輕而易舉要了她—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