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在車上又問了一些事,他專注於工作,根本不知道這個人就是他們苦苦找尋的人。
張文溪整日以淚洗麵,韓家琛精神狀態也不好,他們的女兒出現又消失了,她根本不想認他們。
雲遲始終淡漠,她不喜歡哭哭啼啼的人圍繞著她,能想到見麵那副場景,她不想。
到了鎮上就去了民兵辦,雲遲又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也講了怎麼逃出去的,大家都有些震驚,居然有這樣喪心病狂的人,可紀家人消失了,隻能調查紀雲華兩口子了。
一行人去了清山村,到紀家的時候,李治良已經走了,他要趕回去照顧老母親,不方便久留。
韓天得知紀雲舒也不見了,就覺得挺詭異的,這和她妹妹詭異出現有些像,他不禁看向雲遲,才發現她和老媽有些掛像,這人不會是他妹妹吧?
雲遲喝了泉水變化有些大,但臉形是不會變的,依然是瓜子臉。
看雲遲迴來了,村民們都圍了過來,紀小桃看到雲遲就哭了,他們說雲遲被人販子賣了,她難過了好久。
村民們議論紛紛,雲遲現在好漂亮,這是過上好日子了?到底是被賣了,還是跟土匪跑了,他們也想知道啊!
紀雲華兩口子心裡忐忑,雲遲迴來肯定舉報了他們家,但不是他們兩口子關的人,他們不會背鍋。
大家到了紀家,村民們被關在外麵,隻有楊村長進去了,先當麵對峙,看一下那所謂的地下室。
雲遲直接帶人去了地下室,地下室還在,裡麵的鐵鏈不見了。
雲遲指著角落說道:“大家看看吧,他們把我鎖在那裡8個月,請問我一個可憐無助的人怎麼殺人?”
紀雲華張了張嘴,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他不敢說雲遲,這怪物很大可能就是雲遲,如果說了,他和媳婦都會被抓走。
民兵隊長說道:“確實如此,很多事都是無稽之談,但村民們也看到了當時的情況,這真的不好說。”
“不好說也不能冤枉我呀,我的苦向誰訴說,就因為我是孤兒就應該這樣欺負我?說我被人販子賣了,大傢夥就相信?”
此時雲遲身上的氣勢弱爆了,一臉委屈的看著眾人:“我被囚禁,還被冤枉,欺負我無父無母是吧?”
在場的人感到頭大,這是一起離奇的案子,人也消失了,找誰說,隻能找紀明華兩口子說。
紀雲華斟酌了一下說:“囚禁的事我不知道,是不是雲遲打人我也不知道,那人頭上是雞毛,臉上又青又黑看不出是人還是怪物,我想可能不是雲遲,應該是土匪。”
大家麵麵相覷,覺得他說得有道理,這有可能就是土匪乾的?
雲遲說道:“居然是土匪乾的就不要再冤枉我了,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麼搬得動那些傢俱?我被鎖在這裡出都出不去,怎麼和土匪勾結?”
“紀雲華,我在這裡叫你一聲二哥,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你們有冇有囚禁我?”
雲遲看向紀雲華,眼神帶著些冷厲。
紀雲華與她對視,更確定了心裡的想法,所以他不敢亂說話:“是我父母囚禁的她,我們兩口子冇有參與。”
“是的,他冇有參與,是紀長河和劉樹萍兩人囚禁的。”既然他識時務,就放他一馬。
民兵隊長默了默說:“紀長河兩口子去城裡也不見了,這隻能抓到他們再處理案情,紀雲華說殺害薑英子的人可能是土匪,那隻能抓到土匪再下定論,反正雲遲也即將嫁給稽查隊隊長,後續有什麼問題也能找到人,案情暫時就這樣了,紀雲華,你有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