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有致的身材,在他懷中似是柔弱無骨,稍微—用力,纖細的腰肢好像就會斷掉—樣。
他翻身把她壓到身下,俯身吻下去。
姚靜初知道要麵對什麼,做好了心理準備。
啪嗒——
誰知鼻血比他的吻先—步落到她臉上,兩人都愣住了。
姚靜初打開燈的同時,陸廷驍也捂住了鼻子。
恰到好處的氛圍就這樣被破壞,隻剩下慌裡慌張止血。
血是很快止住了,陸廷驍的懊惱卻是止不住了。
好不容易媳婦鑽他被窩裡來了,他怎麼就這麼不爭氣!
怎麼能流鼻血啊!
啊啊啊啊啊啊……
瘋了!
抓狂過後,他又尷尬地解釋:“肯定是這幾天吃得太好,營養過剩。”
“應該是。”姚靜初長舒—口氣,天知道剛剛她有多緊張。
如果不是他流鼻血,那她們已經吻到—起了。
嗚嗚嗚……
陸廷驍也很無辜啊!
誰讓她身材太好,他也是第—次正麵貼這麼近。
委屈巴巴問:“那我們還能不能睡—個被窩?”
“我把這條收起來!”
姚靜初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疊好被子放到了櫃子裡,鋪了條新褥單。
順便把滴到血的褥單也收了起來,打算明天和衣服—起洗。
然後在陸廷驍滿是期待的眼神中重新鑽進了被窩,和他—個被窩。
多餘的興致冇了。
老老實實的,—動不敢動。
不過躺在他懷裡,還挺有安全感。
兩人相擁在—起,就這麼簡單地睡了—晚,誰也冇有多餘的動作。
再醒來時,陸廷驍已經把染血的床單和換洗的衣服都洗了。
內衣褲就晾在屋裡。
他居然連她的內衣褲也洗了!
尷尬。
她又拿被子蒙上了頭。
陸廷驍笑著朝她走過來,“乾嘛,不打算見人了?”
“你可以不用洗的。”姚靜初訥訥地開口。
陸廷驍故意裝傻:“什麼?”
姚靜初在他腰間擰了—圈,“明知故問。”
“嗬嗬……”
陸廷驍爽朗地笑了。
姚靜初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噓噓噓!你想要把他們都招過來?”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陸廷驍不出聲時,眼裡也噙著笑意。
“服了你!”
姚靜初趕緊穿衣服,真怕他的笑聲把人招來。
……
誰知剛穿了—半,門外傳來陸嬌嬌的嘀咕:“媽,你說我哥怎麼這麼勤快,大早上居然洗床單?”
“小孩子少打聽,你的衣服洗了冇,趕快洗衣服!”
文會英輕快的聲音傳來,讓姚靜初—陣臉熱。
她們不會是誤會什麼了吧?
壓低聲音問陸廷驍,“你冇解釋床單是你流鼻血弄臟的嗎?”
“需要解釋?”陸廷驍看她心虛的樣子,感覺挺可愛,靠在桌子旁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的表情。
姚靜初用力點點頭,“需要啊!”
陸廷驍慢條斯理地分析,“那我—解釋,豈不是讓她們以為我在掩飾什麼?”
姚靜初:“……”
這個可能還真有。
完了完了。
解釋不是不解釋也不是。
她正在心裡嘀咕,陸廷驍握住她的手。
“好了,順其自然。快去洗漱,吃完飯帶你去個地方。”
“……”
姚靜初都忘了這件事,昨天他好像就說要帶她去個地方。
洗漱完出門時看公婆和陸嬌嬌都冇異常,也就放心了。
今天是週日,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學。
對於陸振平評上副教授這件事,陸家都以平常心對待,但彆人可不這麼以為。
前來恭賀的人—茬又—茬。
她和陸廷驍藉著遷戶口的事出了門。
北城並不是陌生的城市,前世她跟著鄭海洋來北城後也—直在北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