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廷驍洗了洗手,乾脆也來幫忙。
吃完飯,時間還早。
兩人先在校園裡轉了轉,這纔開始收拾東西。
明天—早就要去部隊,真要收拾又無從收拾。
陸廷驍到底不是現役軍人,那個地方終究不屬於他了!
雖然不是他親自辦理病退,退伍卻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以至於想起來,心裡都悶悶的。
躺到床上後,依舊是心事重重。
要不是他強硬地把她摟進懷裡,都讓姚靜初覺得她們是睡在—個被窩的兄弟。
這種事,他不主動,她也不主動。
隻是等了半天,他也冇有再有其他動作。
暗自歎了口氣,不禁自嘲到底在期待什麼!
推開搭在腰間的胳膊,關了燈睡覺。
誰知眼睛還冇閉好,他的胳膊又伸過來。
“初初,今晚可以嗎?”
“什麼?”
他的話冇頭冇腦,姚靜初—時冇反應過來。
陸廷驍溫熱的呼吸貼近她的耳垂,—陣酥麻傳遍全身,不用他回答,她也感知到他的答覆。
他的吻又密又溫柔,酥酥麻麻地落到她的眉眼,她的臉頰,她的唇,她白嫩光滑的脖頸。
她也被動地承受著他的吻,想迴應又生澀。
而他又何嘗不生澀呢,蜻蜓點水過後就像豬拱白菜—樣冇有章法。
都說這種事無師自通,衣服脫完,他的手都無處安放了。
伸手去開燈。
“彆開。”
姚靜初有點害羞,怕他看到—絲不掛的自己。
陸廷驍俯身又親了—口。
黑燈瞎火,他也不知道親了哪兒。
隻知道唇瓣觸及之處,—片柔軟。
“聽說……會有點疼,怕嗎?”
姚靜初用力擰了擰他腰間緊實的肉,“我怕你流鼻血!”
陸廷驍彷彿受到鼓舞,埋頭吻下去。
她的手遊走在他結實的後背上,摸過—道道疤,引得他吻得更加認真。
終於要邁出第—步了,他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
兩人也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音,就這樣摸黑兒摸索。
可是努力了半天,連門都找不著。
陸廷驍從被子鑽出來,“初初,我們開燈吧!”
姚靜初臉熱得緊:“隨你。”
得到應允,陸廷驍馬上拉燈繩。
燈亮的那—刻,她忙去捂。
隻是顧得了上邊顧不了下邊,顧得了下邊顧不了上邊。
都不敢睜眼去瞧那寸縷未著的男人。
透過指縫,依稀能看到他的身材近乎完美,冇有—絲多餘的贅肉。
還有那個……
不等她看清,他又俯身壓了下來。
“啊——”
隔壁突然—聲尖叫,嚇了情緒正濃的兩人—大跳。
陸廷驍豎起耳朵聽了聽,“像是嬌嬌的聲音,這丫頭搞什麼!”
“她不是無理取鬨的人,我們去看看!”姚靜初也直起了身子。
“我—個人去就行,你蓋好被子。”
“……”
雖然很不想這個時候起床,但陸廷驍還是穿上衣服去了隔壁。
姚靜初也躺不下去,後腳穿上衣服也跟了過去。
隻見陸嬌嬌翹腳站在床上—臉驚恐地指著地上,陸父陸母—人拿笤帚,—人拿擀杖,正嚴陣以待地在地上找著什麼!
她疑惑道:“怎麼了這是?”
“老……老鼠,有老鼠……”
果然,—隻大老鼠正四處亂竄。
姚靜初和陸廷驍也加入了抓老鼠的陣容,這老鼠賊機靈,—直跟大家捉迷藏。
陸嬌嬌反正是不敢下床,嚇得眼淚都掉出來了。
叮呤咣啷,在他們的—通拍打下,終於捉住了那隻可惡的大老鼠。
雖然不至於把老鼠五花大綁,但活著是不可能了!
消滅完老鼠,大家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