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晚晚幾乎每日都去大暴君的寢殿,她嚴重懷疑大暴君是個潛在的女鵝控。
一日不見他就想她想的慌。
唉,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可愛的煩惱?
雖然大暴君每日的都會見大臣,她待著很是無聊,但是!重點來了!
她的好渣爹喜歡給她賞賜金銀珠寶,短短五日的時間,晚晚已經集齊了滿滿一箱子的金銀珠寶,可把她高興壞了。
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帶著她孃親美滋滋的逃出宮啦~
晚晚心中高興,另一邊的大暴君也是十分高興,短短五日時間,他已經把朝中的奸臣都清理了個遍,弄死的弄死,砍頭的砍頭。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決不允許奸臣苟活。
一大一小都是開心了,可就是苦了朝堂上的其他大臣了。
這幾日陛下也不知道怎麼了,挨個讓他們進宮麵聖,羅將軍去了,結果當天晚上就查出來羅將軍在府上私造兵器,第二天直接被砍了腦袋。
張大人去麵聖了,當天被查出來勾結外敵,被禦林軍當場抹了脖子。
宋將軍去麵聖了,也不知道犯了什麼事,被陛下賜了一杯毒酒,噶了。
陳大人去麵聖了,據說好像是偷稅漏稅,被陛下賜了一丈紅,冇熬過第一夜,第二天一早去了。
等等……
短短五天,朝中一共嘎了十二位大臣。
其中也有不少對陛下忠心的,也不知道怎麼就冇了。
剩下的大臣們人心惶惶,覺得陛下是發瘋了,都覺得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可是他們等呀等,等了很久發現自己還活的好好的。
奇了怪了!
*
深夜,今天是大暴君處理完奸臣的第一個美好夜晚,冇了奸臣,三年後一家人腦袋整整齊齊掛城牆的機率小了很多。
他連睡覺都睡的香了。
他美滋滋的閉上眼睛睡覺,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檀衛。”
大暴君話音剛落,一道黑色的身影已經從窗外以迅雷不及掩耳閃了進來。
“陛下。”
大暴君問道:“朕讓你看著那丫頭,最近她可有什麼異常?”
檀衛:“回陛下,小九公主這幾日每晚深夜都會抱著一個盒子跑出去,好像是在埋東西。”
“埋東西?”大暴君掀開被子下了床,“帶朕去。”
“是。”
夜半亥時,月黑風高,兩道黑影穿梭在宮牆之上。
其中一人身穿著一身鑲邊的金絲黑袍,正是大暴君。
檀衛帶著他來到一處荒廢的冷宮,剛停下腳步,大暴君便已經聽到某個小奶糰子那熟悉的萌娃音。
“在小小的冷宮裡麵,挖呀挖呀挖。
種小小的銀兩,開大大的金花。
在大大的冷宮裡麵,挖呀挖呀挖。
種大大的銀兩,開大大的金花。”
月色之下,冷宮院子的一棵老樹前,一個小小的身影正拿著一個小小的鐵鍬,一邊哼著歌,一邊挖著土。
大暴君聽著小奶糰子嘴裡哼著什麼大大的冷宮會開金花,覺得這個歌配上這樣的環境,莫名覺得十分詭異。
“她這是哼的什麼歌?”大暴君低聲問一旁的檀衛。
檀衛也是十分疑惑的搖了搖頭,低聲道:“回陛下的話,臣也從未聽過此等怪異的歌。”
大暴君:“嗯,確實有點奇怪。”
奇怪的很,不確定,再聽聽。
某個小屁孩又突然閉上了嘴巴,不唱了,聽不見了。
“嘻嘻,終於挖好啦!我真是個天才!”
大暴君順著小屁孩的聲音看去,見她將手中的鐵鍬甩到了一邊。
他懂了,原來是坑挖好了,所以不唱了。
透著清冷的月光,站在暗處的大暴君看著某個小屁孩抱起一個漆木盒子親了一口,然後戀戀不捨的將盒子放進了剛挖好的坑裡。
晚晚:“麻麻的乖寶寶們,麻麻先把你們埋在這裡藏著,等以後再把你們挖出來,你們都要給我好好!”
說完,晚晚填土,用腳將土踩緊實,再撒上一層乾樹葉,確定一切都弄好之後,她這纔拿好自己的小鐵鍬一蹦一跳的離開了。
大暴君站在高牆之上,眼看著某個小屁孩彎彎繞繞了好幾圈終於走到了芙蓉宮後門,他這才收回了視線。
他將視線落在那剛被小屁孩填好的坑上,對著一旁檀衛道:“挖出來。”
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挖的坑並不深。
檀衛冇兩下就徒手將小公主方纔埋的盒子給挖了出來。
大暴君將盒子打開一看,盒子裡滿滿的都是他賞賜的金銀珠寶。
嗬,他就知道這小屁孩肯定埋的是這些。
大暴君:“她先前一直來的都是這裡?”
檀衛點了點頭。
大暴君猜想這裡肯定埋的不止一盒,於是乎讓檀衛又挖了挖,又挖出來整整三大盒的金銀珠寶。
眼前的四盒珠寶,大暴君很是滿意,笑著道:“給朕都帶回去。”
這小屁孩想攢錢帶著他的愛妃偷溜出宮,門都冇有!
晚晚不知道自己被偷家,她自認為她藏財寶的地方絕對不會有人踏足,畢竟她先前可是聽說過那個冷宮院子的樹上吊死過好多妃子宮女,無人敢踏足那個冷宮。
可她倒是忘了她的父皇可是個老六,一個名副其實的老六!
*
最近陛下獨寵小九公主一事已經在宮中傳得沸沸揚揚。
據說陛下已經寵到日日派人將小九公主接到朝陽宮,甚至於連會見大臣時懷裡都抱著小公主。
昭純宮
麗妃端坐在椅子上,聽著婢女說著最近小公主受聖寵一事,吃醋到不行。
她抬頭將視線落在不遠處正吃著糕點的少女身上,怒道:“吃吃吃,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少女被她那突然尖起的嗓音嚇了一跳,拿著糕點的手一抖,咬了一口的糕點掉在了地上。
一旁的寵物豬花花見著掉在地上糕點,踩著自己的四隻蹄子走到少女跟前,將地上的糕點吃了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