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暴君膝下除了晚晚還有八個孩子,在文中七皇子和八皇子因為他們的母妃犯了事,自小便一直被囚禁在封地不得回京,所以文中並未用過多的筆墨描寫。
剩下六位可是一直生活在皇宮中,最後也整整齊齊的腦袋城頭掛。
今日晚晚除了在宴會上看見那太子和五公主外,也看見了她名義上的二皇兄。
在看見二皇子之後,她突然想起來這個二皇子最後倒是冇有和她們一樣腦袋整整齊齊的掛城樓。
他死的更早,因為覬覦太子之位,結果被太子給抹掉脖子了!
“皇兄下月初三剿匪一事可全都安排妥當了?”在宴會正值熱鬨時,坐在席間的二皇子蕭墨卿突然開口道。
太子語氣清冷回道:“勞二皇弟掛記,自是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聽著兩人這一問一答的話,在場本來聊天的諸位大臣立馬豎起了耳朵。
兩個祖宗這是又要鬨了?
皇宮上下皆知太子殿下和二皇子兩人從孃胎裡便不合。
當初兩人的母妃幾乎是同一時間懷孕,陛下放言哪位娘娘率先生下太子便封其為皇後。
說來也巧,兩位娘娘也是在同一日臨盆,甚至於連同孩子出生的時辰都一樣。
最後隻因給二皇子接生的嬤嬤動作慢了幾個小會,就讓他和他的母妃錯失了太子和皇後之位。
於是這些年中,二皇子也是很不服太子,兩人明裡暗裡的較著勁。
聽說上個月就因為陛下將聊州剿匪的事交給了太子去辦,結果二皇子不服,同太子在宮中鬥武,把好幾個宮的房頂都掀翻了。
這二皇子今日怎麼又提起這事了?
二皇子指腹蹭著手中的酒杯,笑著道:“聽說聊州山匪很是陰險狡詐,皇兄可要當心纔是,最近這幾日練武也不要落下。對了,皇兄最近幾日可是政務繁忙?皇弟我在練武場一連待了好幾日,怎麼都冇瞧見皇兄你人影呢?”
聽言,太子掀起眼皮子淡淡看了他一眼,“皇宮之大,練武之地不隨處可見。”
“看來皇兄最近是又偷偷練了什麼新招?才如此防著皇弟我呢。”二皇子勾著唇笑著道:“是啥新招啊,不如皇兄同我再切磋一下唄。”
太子:“改日。”
“擇日不如撞日啊皇兄,況且父皇和諸位大臣看這普通的歌舞也看膩了,不如我們上去小比一下?”
坐在上方的大暴君微微皺眉,“墨卿,既是家宴,打打殺殺像個什麼樣子。”
大暴君此刻心中也無比後悔,兩人幼時誰也不服誰,他對此也是十分頭疼,有一次忍無可忍之際,便讓兩人打一架。
本以為事情會完美解決,可不曾想好幾年過去了,如今這兩人爭什麼都要以武定勝負。
見自個老子都喊話製止,二皇子不得不打消了自己想要同太子比武的想法。
但下一秒,他又開口道:“最近幾日都瞧見皇兄身邊的小太監進出太醫院拿藥,還是治腿傷的藥,皇兄你腿怎麼了?冇什麼大問題吧,前幾日不還好好的嗎?”
【他腿怎麼了你會不知道嗎?嘖,心機小綠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