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司馬將軍就是那個傢夥,不知道哪裡天大的膽子竟然把令公子按在地上踩,著實可惡!”
徐正軒可是大司馬的寵子,平日裡連他自己都不敢打罵,剛剛卻得知自己的兒子被人按在地上踩臉。
大司馬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當瞧著自己的好兒子被人踩在地上時,他勃然大怒:“哪個不長眼的竟敢——”
大司馬話還說完,當他瞧見看清踩著他兒子的男人時,嚇得腿腳一軟,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麵容十分驚恐。
像條死狗似得被踩在地上的徐正軒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隻知道他親爹來了,他親爹乃是當朝堂堂大司馬。
“我爹乃是堂堂大司馬,你居然敢這般對我,等下本少爺就要弄死你,然後把你娘子扒光了扔到軍營裡……”
“陛下!”
大司馬抖著身子跪在地上,險些就要直接一口氣過去了。
陛下?!
聽見自家老子驚恐的喊出這兩個字,徐正軒也愣住了,張大人也愣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微……微臣……參見陛下,宜妃娘娘……九……九公主。”大司馬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個頭。
“陛……陛下……”一旁的張大人說完,嚇得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雙腿止不住的發抖,完……完了!
話音剛落,在場的所有人皆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他們實在是冇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是他們的君主,東冥的聖上。
連同他身邊的那個美貌女子和那個年幼的孩子,竟還是宜妃娘娘和九公主。
徐正軒想到自己方纔所說的那些大言不慚的話,嚇得整個人都呆住了,一臉的難以置信。
完……完了!死定了!
“愛卿可當真是教了個好兒子啊!”大暴君臉上掛著笑,但是那眼中卻染上了一層止不住的殺意。
“方纔你說要把朕的愛妃如何?嗯?”
大暴君腳下加重了力道踩著那徐正軒的臉,這會兒的徐正軒已經是冇有方纔那股子囂張氣焰,他慘白著臉,雙腿止不住的發抖,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在地板上暈染開。
大暴君看此,不由麵露出嫌棄,直接一腳將暈死過去的徐正軒給踹到了一旁。
大司馬涼了,被大暴君罷官免了職,他兒子犯了死罪,他本來也難逃一死,但大暴君念在他曾經立過功的份上,就留了他一條生路,讓他回老家種田,永世不得歸京。
他的兒子徐正軒就冇那麼好的運氣了,先是強搶民女意圖不軌,再到對陛下和宜妃娘娘出言不遜,乃是犯了要砍腦袋的死罪。
不過大暴君倒是覺得直接砍了他的腦袋著實是太便宜他了,他派人挑了他的手筋腳筋,割掉他的舌頭,將他扔進了軍營之中自生自滅。
刑正司的張大人因為貪汙受賄也直接被砍了腦袋。那對差點兒被害慘死的兄妹的二人也沉冤得雪。
刑正司。
大暴君坐在椅子上,瞧著麵前那敢於出頭的兩名小小衙役,開口詢問道:“你們倆叫什麼名字?”
“卑職唐仲庭。”
“卑職唐仲宇。”
大暴君:“今日你們做的很好,身為當職者,應當恪守本分,懲奸除惡,掃清貪官汙吏,莫要被所謂權勢給矇蔽了雙眼。
有臣如此,朕十分欣慰,你們二人可要何嘉獎?朕都可以滿足你們。”
唐仲庭開口道::“回陛下的話,這些本就是我們的職責,無需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