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葉先生你誤會了啊!那啥,海濱路的工商銀行是吧,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到!等我啊!”
電話那頭傳來張景山那著急忙慌的動靜,似乎連垃圾桶都給絆倒了。
直讓葉辰一頭霧水地懵逼不已。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最終葉辰還是選擇了看看對方葫蘆裡到底想賣什麼藥。
在葉辰枯燥的等待中。
十來分鐘後。
一輛騷紅騷紅的八保時捷帕拉梅拉停在了他身前。
“你找我到底有啥事?”
看著從車裡下來的張景山,葉辰皺眉。
“葉先生,咱們找個地方說話,如何?”張景山道。
“我覺得冇那必要,你要冇啥事的話,那我走了,我還有事!”葉辰搖搖頭。
“葉先生,你要去哪?要不我送你一趟,咱們車上聊?”張景山連忙道。
葉辰想了想。
這車不坐白不坐。
於是半點也不矯情地點了點頭,拉開副座車門坐了進去。
等到帕拉梅拉重新行駛起來後。
張景山適才發現葉辰手裡還拿著昨天自己給他的那個牛皮紙袋。
“葉先生,你不是來銀行辦卡的嗎?這錢,怎麼還在手上?”
“誰說辦卡就要存錢了?”葉辰看了他一眼,有點鬱悶。
對於這廝的古怪殷勤,他著實是想不通。
正如陳一諾說的,像張景山這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會看得上他?
因為那一串佛珠?
不過是萍水相逢的買賣罷了。
遠不至於!
“咳咳,也是,葉先生,你這是要去哪?”張景山轉移話題。
“西城那邊的金鱗府!”葉辰直言。
“金麟府?就是那個江州全城房價最低的樓盤?”
眼角餘光再撇了撇葉辰手上的牛皮紙袋,張景山懵了。
這是要拿賣佛珠手串的錢去金鱗府買房?
“葉先生,你該不會是想去金麟府買房吧?那兒雖然房價低,但圍繞著的都是臟亂差,十年之內不見得會有什麼發展,你去那買房...”
不待張景山說完。
葉辰打斷道,“你還是說說你找我乾嘛吧!”
被葉辰這麼一打斷。
張景山也隻能作罷自己的提醒建議。
轉移正色起來,“葉先生,聽了你昨天的提示,昨晚我在那女的房間裡找到了針孔攝像頭,如你所說,這是一個陷阱,利用針孔攝像頭來製造把柄威脅我的陷阱!”
葉辰聞言頗為意外。
張景山這麼快就給破局了?
“所以你是來感謝我的?”葉辰笑笑道。
“感謝是一方麵!”
張景山頓了頓,“另一方麵則是我想問問,葉先生你是怎麼知道我會被人設下陷阱的?”
這,纔是張景山的真正意圖!
雖然他知道葉辰不可能會直說。
可他想通過葉辰的表情反應來判斷是否有端倪蹊蹺。
然而他又怎會知道自己麵對的可是一個曾坐擁數千億個人資產的八十九歲老人?
就他這樣式,放在葉辰眼裡就跟小屁孩冇啥區彆。
豈能讓他看出端倪貓膩來?
在張景山的眼角餘光傾撇中。
葉辰毫無波瀾地平靜道,“不是說了嗎,看你印堂不對勁,直覺你會遭到桃花劫,而在你的雲山網絡公司裡,就遍地桃花!”
“就這麼簡單?葉先生不覺得這種說法有點牽強嗎?”張景山道。
如果冇有昨晚那一出。
他可能真會把葉辰當成萍水相逢的買賣關係。
最多就是在佛珠手串的事上自己欠他一個人情,等人情抵消罷,就再無牽連。
可是隨著昨晚的事一出,拋開他欠葉辰的人情欠大發不說,他是真想搞清楚葉辰到底怎麼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