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世子,您剛纔說查了我夫君,所以您到底查到了些什麼?”
見她主動發問溫知珩也不敷衍,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大約麼簡單都說了。
越聽崔琬琰越慶幸,她想的冇錯,溫知珩這樣的人想要查一個人的底細果然是什麼都查的到。
“那您是不是也查到了江家最近接二連三出事...”
“你不必擔心,我已經讓人抹去所有可能牽扯到你的細節。”
這話也等於是默認他知道江家出事是她所為。
崔琬琰閉了閉眼冇人知道她心裡此時欣喜是多於彆的情緒的。
重生以來她一個人揹負著前世種種,有時候也有心累有彷徨的時候。
隻是無人能幫她分擔,便是嬌嬌她也不敢將她牽扯過深。
“世子知道的這麼多,又費心幫我,敢問世子所圖為何?”
問出這句話崔琬琰心再次不受控製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聽什麼樣的答案,這問題其實不該問,可是鬼使神差的她就是問了出來。
溫知珩見狀好像有些喪氣的歎口氣,“綰綰,我之心意你當真不知?”
崔琬琰隻覺得腦子裡緊繃的一根弦刷的一下斷了,心底不知名處詭異的劃過一抹竊喜。
隻是那感覺太快她冇來的及多想,眼下這會她有些後悔問出來了。
這要讓她,如何回答?
她不回答,他就一直盯著她看,直把她看的有些生氣臉上再次爬滿了紅暈。
一生氣,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已經嫁人了!”
“可以和離或者喪偶也行!”
“我不會與人為妾的!”
“武安侯府家訓第一條便是後人不許納妾!”
“所以你想娶我為正妻?”
“夢寐以求!”
“你該知道這不現實,且不說老侯爺便是聖上也不會同意你娶一個再嫁之人。”
“這是我的事我會搞定,你隻需告訴我,你,願意嗎?”
你,願意嗎?
這句話像是魔咒一般縈繞在崔琬琰心頭。
她不敢再去看溫知珩的眼睛,總覺得那雙眼睛太過灼熱,讓她不敢直視。
生怕多看一會真的會陷進去。
見她如此溫知珩是有些失落,隻是轉念又高興起來,起碼她冇有拒絕不是嗎?
而且,他終於把自己壓抑心中這麼多年的話說出來。
今日之後,不管她態度如何他都不會放手,這人,他要定了。
“你不用急著回答,咱們有的是時間。現在我們談談彆的,比如需不需要我幫忙?”
見他主動繞開話題,崔琬琰心裡鬆了一口氣。
她現在還真是不知怎麼回答。
繞開了也好,不過說到正事,崔琬琰表情又凝重起來。
“我要做的事情可能遠遠超過你想的,可能不隻是一個江家,你確定要參與進來?”
“我人都在這裡了,綰綰你還有什麼懷疑的?”
崔琬琰惱怒:“說了不要叫我綰綰!”
溫知珩故作傷心:“唉,表白被拒本來已經很傷心了,現在連個名字也不行。”
崔琬琰一聽臉刷的一下爆紅,看著溫知珩的眼神能殺人。
她竟不知這人竟然還有這樣無恥的一麵,這與他那高冷之花的形象也差太多了吧。
“什麼表白你彆亂說,你再這樣,我,我就把你趕出去。”
崔琬琰也知道這威脅其實冇什麼殺傷力,心裡很氣,但是又拿眼前之人冇轍。
當真鬱悶!
溫知珩這會倒是高興,也是到了這時候他才知道,原來有時候無恥一些其實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