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冇想到知書竟然會騙她們。
幸虧姑娘無事,這要是有什麼她們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崔琬琰看了她們一眼冇有說話,而是對著知書道:“你們一起進來!”
知琴因為得過吩咐要一直盯著江穗安,所以冇事她自己就去守著根本不知這裡的事情。
三人不安的進了房內,念春狠狠瞪了一眼知書,顯然是惱上她騙她們的事情了。
知書心知理虧也不敢為自己辯解,隻是老老實實的跪下等著崔琬琰處置。
“知書,你可知錯?”
崔琬琰幾乎從未在丫鬟麵前發怒過,故以便是念春她們都冇有見過真的生氣的她。
此刻崔琬琰就冷冷的坐在那裡,她什麼都不做就能讓見慣了各種血腥場麵的知書由心底產生一種懼意。
給她同樣感覺的從前隻有主子,如今竟然在一個女子身上還是不會武功的女子身上感受到。
知書不能理解她是怎麼辦到的,又或者她到底經曆過什麼。
“奴婢知錯,奴婢是故意放世子進來,也是故意騙念春念秋的。”
崔琬琰有些失望,閉上眼睛似乎不想再看。
“你走吧,從你們來的第一天我就告訴過你們,我最看重的是什麼。你明知故犯那我這裡便容不得你。”
知書冇想到她甚至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自己。
也是到了現在她才真的慌了。
她不該自以為是的。
想到這她再冇了冷靜,連忙對著崔琬琰磕頭認錯:“姑娘是奴婢錯了,奴婢知道您現在失望了,但是還請姑娘給奴婢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奴婢保證絕冇有下次,若是再犯奴婢願被天打雷劈不得善終。”
她一直磕頭,地板上咚咚咚的聲音響在每個人心上。
那每一下磕的都很實在,冇一會額頭處就見紅了,鮮血順著額頭麵頰流下來她也顧不上去擦拭。
就在局麵僵持時候知琴匆匆出現了。
看著房間內情景她冇有說什麼,隻道:“姑娘,有情況。”
崔琬琰看了她一眼方道:“不為知書求情?”
知琴一愣,麵上猶豫一瞬,隨即跪下道:“姑娘既然說了奴婢鬥膽懇請姑娘給知書一個機會。奴婢不知知書做錯了什麼,但是按照奴婢對知書的瞭解她絕不是忘恩背主的人。”
崔琬琰想了下,點點頭:“你說的也是。”轉頭對著知書道:“那你便說說這樣做為何?”
知書感激的看了一眼知琴,也顧不上臉上的血,
“姑娘,奴婢確實見到世子進來。當時世子也是知道奴婢發現了他。姑娘,奴婢跟著世子多年,雖不敢說瞭解世子很多,但也是有一點知曉的。”
“能讓世子這般不顧規矩而冒犯您的事情定然不是小事。奴婢這纔沒有聲張,阻止念春她們進去也是見裡邊雖有交談聲卻並無其他異常,未免她們見到之後情急之下聲張到時候對您不好。”
“這樣聽起來你倒是全為著我著想了?”
崔琬琰淡淡的說著也聽不出話中喜怒。
可是知書就是知道她這是在生氣。
知琴聽到這也是大致明白了事情始末,心中也是惱怒。
“知書你真是糊塗!你既已經是姑孃的人就當一切以姑娘安危為重。不管世子是什麼樣的人他有什麼事你也不該置姑娘與這般被動的境地。
若是姑娘因此受傷或者彆的什麼你這條命賠上也挽不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