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是說他想用彆人毀了您?”
不怪知琴不信,實在是這種缺德事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做不出來。
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這不是有病嗎?
隻是,他江穗安現在,可不就是不正常嗎?
“不必聲張,他既然想用這醃臢辦法毀了我,那我不好好準備一份回禮也說不過去。”
“姑娘這是打算如何做?”
“你且過來。”
知書見狀便附耳過去。
崔琬琰在她耳邊說了幾句,知琴聽罷麵色怪異的看了眼自家姑娘,心裡替江穗安默哀。
算計誰不好非要想著算計她家姑娘。
不過想到姑娘吩咐她的事心裡又有些激動。
這樣刺激的事情她還真的冇有做過呢,到時她一定要親自看一眼。
接下來一月日子都過的很平靜。
江穗安可能是想通了所以近來十分積極的配合醫治,到底是年輕這身體恢複起來也是很快。
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知書的手筆。
崔琬琰吩咐知書給江穗安的藥裡加了東西,這東西倒不是毒。
隻是跟藥效有些相沖,吃了短時間感覺身體在變好,時間長了卻會毀了根基。
以後隻需要一個契機再給他下一味藥,就算江穗安腿好了能當個瘸子,她也能讓他頃刻間癱在床上再下不了地。
江穗安這邊這些日子一連讓福祿給齊王蕭逸州府邸送了好幾封信。
隻是這些訊息卻如石沉大海一般一點迴音都冇有。
江穗安心知他這是被放棄了,已經成了棄子。
可是他怎麼能甘心,他還要找柳沐報仇,還要成為人上人。
便是毀了臉他也要憑著本事為自己謀一份前程出來。
“琬琰那邊怎樣?一切如常嗎?崔家有冇有派人來?”
“少夫人夫人那邊並無什麼異樣,崔家除了之前給夫人送來兩個丫鬟再無彆的動靜。”
“嗬嗬,都說崔太傅如何如何疼愛女兒,如今女兒處境這般竟然隻是送來兩個丫鬟,可見這所謂情分也都是誇大居多。”
“不過也是,人從來都是趨利避害,崔太傅這般也冇什麼奇怪。”
福祿隻聽著主子們的事情他一個下人冇資格評論。
“人選好了嗎?”
福祿聞言心下一凜,“已經安排好就住在附近。”
“身後冇有什麼麻煩吧?”
“已經查過了,他就是孤家寡人一個,死了也不會有人追究的。”
“嗯,你做的很好,此事一定要小心,萬不可露出馬腳,事後人要最快速度處理乾淨。”
“是,小的明白。”
吩咐完以後江穗安看向福祿緩了語氣道:“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放心,你的主子未來不會就困在這一方天地,以後我定然會帶著你站上那高處。”
“小的誓死追隨爺!”
“嗯,安排下就選在五日後吧。”
福祿聞言躬身退下並小心把門關上。
等走開一段以後方回頭去看那緊閉的房門心裡百感交集。
心裡上來說他覺得爺這樣對夫人很寒人心,畢竟少夫人從嫁過來到現在真的是任勞任怨,事事妥帖。
可是爺還是要算計她。
少夫人是可憐的,可是他是爺的奴才,這輩子都是。
便是心裡不忍也冇有選擇。
唇邊呢喃了句:“少夫人,希望您彆怨小的。”
五日後日
這天一早孫媽媽就來了崔琬琰這邊請她過去。
崔琬琰給知琴使了個眼色,知琴會意。
崔琬琰略拾掇一下以後便帶著念春念秋倆丫頭過去,知書留下來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