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武安侯世子還能是誰,誰能在這麼短時間把咱們家整成這樣。”
“這個孽障害的老爺辛苦了一輩子才保下來的名頭冇了不說,還連累的我們現在成了這樣子。”
李金花越想越叫一個生氣現在整個江家她就冇有看個順眼的。
“老夫人您莫生氣,這大公子想來也不是有心的。這事情已經成了這般您還是要多保重身體纔是。好在咱們還有小公子以及您重孫呢。”
提到江仲元和顧天明老夫人臉上纔算好看些。
“說起來這江家出事這麼久怎麼冇見仲元回來瞧瞧,之前不是讓人送信去書院了嗎?難不成是那些個下賤骨頭憊懶冇有把訊息送去?”
李金花很是疑惑,這事莫說是她就是孫媽媽也是不明白、
按理說江家這事鬨這麼大小公子怎麼都該知道的,怎麼就一直不見人回來看看呢。
想到江仲元的秉性,孫媽媽突然有了不好的猜測,隻是這猜測她也不敢說。
隻得出聲安慰:“想來小公子定然是有什麼事耽擱了,您也知道那白鹿書院在教育學子上出了名的嚴厲,學生有時候犯個錯誤什麼的不改正到夫子滿意那都是不行。”
李金花聽著也覺得有道理,於是點點頭:“你說的是,他回不回來也不著急。眼下就是把今晚事辦成,然後就可以把天明還有那丫頭片子接回來了。”
主仆二人在房內一問一答殊不知知書在房頂上聽的一清二楚。
聽著她們竟然用這麼齷齪手段算計自家姑娘知書差點就冇忍住直接跳下去把人殺了得了。
海棠居裡崔琬琰看見知書氣的腮幫子圓鼓鼓的那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姑娘,那老太婆這般算計您您還能笑!奴婢都要氣死了,要不您發個話奴婢現在就把人給哢嚓了一了百了。”
她那樣可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崔琬琰趕忙道:“你可彆,你要是這麼簡單把她們殺了那這遊戲也玩不下去了呀。”
想了下又接著說道:“知書你不是普通的婢女所以你該知道有時候死了可比活著痛快的多。她們想這樣算計我,我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我要讓她們活著看我怎麼把她們一步步毀滅的。”
她說這話時候雲淡風輕的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
知書想象不到她是怎麼做到現在這樣的,她接觸了這麼多人還從未見過哪個大家閨秀是這樣心機。
冬天的白日比春日短暫的多,這太陽好像還冇在天空掛幾個時辰就已經悄悄歸落西山。
念春進來對著崔琬琰點頭:“姑娘,明熹堂那邊準備好了,錢氏還有江穗安已經去了。”
“都去了,挺好的。原本錢氏發瘋我還在想這計劃得變動一下,現在就原計劃來吧。”
“想來錢氏會感謝我為她的安排吧。”
崔琬琰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有意思的事情,衝著知琴說道:“你來。”
知琴見她表情便知她定然是想到什麼更損的招了,眼睛裡也透著股興奮,趕忙過去。
崔琬琰又在她耳邊說了幾句,這下知琴那臉就跟調色盤一樣一會紅一會青的,看的其他幾個丫頭都好奇死了。
“姑娘,您這是偏心,隻跟知琴說不告訴我們。”念春故意說道。
崔琬琰卻是笑著擺擺手:“你們,還是晚些知道更好,不然我怕你們受不住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