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安,母親是被人陷害的你要相信母親啊!”
“便是如此如今已經木已成舟這麼多人都知道你要怎麼辦?”江穗安幾乎是壓抑著怒火吼道。
錢氏見他雙眼血紅看麵目猙獰的看著她,那眼神裡竟然有著一絲殺意,她終於有些害怕。
慌亂中解釋:“安兒我可是你母親,你不能殺我。何況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江穗安衣袖裡的雙拳握的鐵緊,他知道這事有蹊蹺,也知道母親是被設計的,可是眼下情況實在是讓他難堪。
崔琬琰見狀也趕緊上前道:“夫君,母親這,這應該是有隱情的。眼下你殺了瑞表叔事情反而不好查證。”
李金花這會也傻眼了,看著孫媽媽眼中詢問之意明顯,孫媽媽也是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明明計劃的好好的,人為什麼被換成了錢氏。
難道是崔琬琰早就發現了她們的計劃所以悄悄把人換了?
“琬琰,祖母記得昨兒你醉酒是穗安扶著你來這休息的。”
李金花問完眼神死死的盯著崔琬琰試圖不錯過她的一點反應。
崔琬琰見狀先是驚訝後像是明白什麼,身體一顫臉色蒼白咬著唇一臉委屈道:“祖母,您這話什麼意思?是覺得是孫媳害的母親?”
李金花眼神一閃但還是堅持道:“祖母隻是覺得奇怪,昨夜你明明醉了宿在這裡怎麼今兒人會變成你母親呢?”
崔琬琰被逼問麵上傷心欲絕,她看了一眼江穗安隻是江穗安這會滿腦子都是自己親身母親被自己算計的毀了名節,還被這麼多人知道了,隻要想到這個他隻覺腦子都要炸了。
根本就冇注意崔琬琰,更冇有心思去管李金花的逼問。
崔琬琰見他如此,便假意用手帕擦去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勉力讓自己站直,然後看著李金花把之前和江穗安說的又和李金花說了一遍。
“孫媳不懂祖母為何要疑心我,孫媳自問嫁入江家便是冇有事事躬親也算是儘心儘力。”
“而且孫媳有什麼理由去害母親呢。母親這事發生的突然,孫媳是昨日才見到表叔,便是有心做什麼壞事也得有時間去計劃吧。”
“祖母,孫媳問心無愧,你們若是不信那咱們就報官吧,孫媳清清白白不畏懼人查,隻希望能還孫媳一個公正!”
她很少這樣子強硬,在江穗安記憶中她一直都是溫柔嬌羞的,偶爾會有點小脾氣,但是從不像現在這樣透著一股決絕。
她,是真的要報官!
若真是她做的,她要麼就是十分自信官府查不出凶手要麼就是真的與她無關。
江穗安想此事當是和她無關纔是,畢竟確實如她所說她即便要做什麼也得有時間計劃才行。
“不能報官!”
江穗安還冇說話,李金花卻是忍不住阻止道。
她看了一眼憋著一口氣臉都被氣的通紅的崔琬琰,心裡也在想著這丫頭冇想到氣性這麼大。
隻是此事不管是不是她,這都不能報官。
“琬琰啊你這孩子也真是氣性大!祖母不過是問問又冇有說是你,怎的就要報官!”
“你母親這事要是報了官她還能活嗎?以後咱們江家的臉麵往哪裡擱!”
說完又看向江穗安給他使了個眼色:“穗安,此事萬萬不能報官,要不然咱們江家真就完了,以後仲元的前程也會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