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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虐渣路,總有王爺來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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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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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有三個人,除了大笑的他,其他兩人都冇有說話。

端坐在上首的男子帶著一個玄鐵麵具,露出的眼眸銳利如鷹,冰冷。一身黑色長袍,長袍的邊緣還綴著金色絲線,氣勢逼人,讓人忍不住心生懼怕。

那大笑的男子見他什麼反應都冇有,也有些失了興致,“喂,大冰塊,你能不能給點反應,你說,這明華郡主如何?是不是十分有趣?”

男人裸露的薄唇輕輕張開,吐出兩個字,“變數。”

脫離掌控的變數,該怎麼辦纔好呢?

方嬤嬤消停了幾日,病好後的她,就迫不及待的來謝琬琰跟前刷存在感了。

“郡主,您這女戒抄寫得太慢了,不如讓奴婢幫您抄寫吧,這樣您的禁足也能快點取消了。”方嬤嬤笑著說道。

謝琬琰手中的筆絲毫冇有停頓,她淡淡的說道,“不必,左右禁足也挺好的。”

禁足的她,謝玉嬌絞儘腦汁都無法算計到她,方嬤嬤有些急,“可是郡主,老奴不忍心看您整日悶在屋子裡呀!”

這麼迫不及待想找機會算計她嗎?

謝琬琰心裡想的通透,這禁足也禁不了多久了,因為月姨娘肚子裡的孩子,快瞞不住了,屆時老夫人回來,怎麼都會把她的禁足給解了。

她靜默了半晌,突然開口問方嬤嬤,“嬤嬤,我已經及笄了,是否可以從母親那裡拿回嫁妝鑰匙了?”

方嬤嬤心中一緊,當初是因為謝琬琰年紀太小,再加上她的挑唆,屬於長公主的嫁妝鑰匙便交給了蘇荷保管。

可是這麼多年,方嬤嬤心裡門兒清,那嫁妝恐怕都被蘇荷用了快三分之一了!

要不然這麼多年,蘇荷穩坐主母之位,上下打點,出門聚會的錢財從哪來的?

方嬤嬤心裡暗暗叫苦,想了一會才說道,“郡主您不必著急,夫人啊,想必是想等您出嫁,再把長公主的嫁妝交給您的。”

謝琬琰停下筆,她露出了一個笑容,“也好,都是一樣的,就暫且再讓母親保管吧。”

她前世匆匆忙忙的出嫁,蘇荷壓根就冇有把孃親的嫁妝交給她,她也冇有去問,那時候滿心滿眼都是外邊的傳言,和對華風的感動。

她也是方纔纔想起來,回想蘇荷這些年出手大方的作風,憑她一個妾室扶正,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的錢財維持,恐怕掏的就是孃親的嫁妝吧。

不過沒關係,她總有法子,讓蘇荷一點一點的給吐出來。

方嬤嬤這才鬆了一口氣,倒是不再催促謝琬琰的女戒了。

風平浪靜的日子才過了幾天,太傅府又不平靜了。

月姨娘有孕了,一直在莊子上養病的老夫人也回來了。

一回來就解了謝琬琰的禁足,阿顏趁著方嬤嬤不在的空檔,挑了府中熱鬨的八卦說給謝琬琰聽。

“郡主,您不知道,聽說老爺開心得不得了,說府中第一個緊著的就是月姨娘那邊,為此,月姨娘院裡的丫頭和夫人那邊的丫頭可起了好幾處的摩擦,都是月姨娘勝,估計夫人要被氣死了。”

謝琬琰聽完,點了點頭,“祖母回來,我怎麼能不去鬆鶴院給祖母請安呢。”

又該熱鬨起來了。

等她到了鬆鶴院的時候,發現蘇荷也在,她福了福,笑意盈盈道,“許久冇見祖母,祖母的身子可安康了?”

老夫人一身喜慶的衣裳,額頭上帶著抹額,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精神奕奕,“我的身子已經大好了,月娘如此爭氣,本來還想在莊子逍遙幾日,如今不得不趕回來坐鎮了。”

“對了你這丫頭,那事情我聽說了,倒是你父親不講理,他也不容易,委屈你了。”

謝琬琰看向靜坐的蘇荷,果然臉上已經冇有了笑容。

她麵露笑顏,倒像是十分高興的模樣,“原先是委屈的,後來想想倒是覺得冇什麼了。”

要是以前的謝琬琰,必定會鬨得天翻地覆,如今的謝琬琰這麼懂事,倒是讓老夫人多看了她幾分。

身份高貴又懂事的孫女,誰不喜歡呢?

老夫人笑開了,“琬琰真是越發懂事了,我回來的時候路過品味軒,還給你帶了點心,一會讓丫頭給你送到明華院去。”

謝琬琰笑得更甜了,“琬琰可愛吃那兒的點心了,就不客氣啦!對了母親,您在這裡,也是為了給祖母請安嗎?”

蘇荷被老夫人的視線盯著,臉上露出一個笑容,“是啊,如今月姨娘有孕,我這心可踏實了,畢竟府中隻有琬琰和玉嬌,還有一個在外求學的玄哥兒,子嗣太過稀少了。”

玄哥兒是蘇荷的長子,說到這個兒子,蘇荷臉上的笑容也真心了幾分。

老夫人話有所指,“你有此頓悟最好,身為長輩,我最喜歡見到的就是兒孫滿堂的場麵了。”

蘇荷笑容不變,做低伏小的說了幾句話,老夫人臉色才緩和下來。

謝琬琰都看在眼裡,蘇荷不招老夫人喜歡,是因為蘇荷是妾室扶正。

她孃親長公主一死,老夫人就希望太傅再找一個身份地位相當的妻子,誰知最後扶了蘇荷為正。

老夫人的這口氣,到現在還憋著呢。

要不然,也不會把自家侄女月娘塞給了太傅,這對婆媳之間的矛盾越大,謝琬琰就越高興。

她出聲道,“祖母,琬琰來見過您,見您身體安康,琬琰就放心了,琬琰可惦記著您的點心呢,能不能先回去吃完點心再過來呀。”

見她饞嘴的模樣,老夫人忍不住笑道,“去罷去罷,這隻小饞嘴貓,一會就不用過來了。”

謝琬琰笑嘻嘻的告退了,剛出了鬆鶴院不遠,蘇荷就追了上來,“琬琰,你這孩子,倒是許久冇有來向母親請安了,可是怪罪母親當日冇有替你說情嗎?”

對著蘇荷,謝琬琰一點也不敢大意,她小嘴一嘟,倒是有幾分賭氣的意味,“母親,我一直在禁足,哪裡能去給您請安呀,當日父親氣這麼大,您冇有說情琬琰也是理解的,琬琰還擔心連累了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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