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的視線落在謝琬琰的粉唇上,他越發的接近了謝琬琰。
謝琬琰感覺一頭霧水,那天晚上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想殺了她的,可是現在又怎麼改變主意了?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經來到了她的麵前,對著她的唇貼了上去。
四目相對,房間一下子寂靜下來。
果然,這個變數的唇香香的甜甜的,比他吃過的所有食物都要來的美味可口,他忍不住再嘗試……
謝琬琰回過神,她瞪大眼睛,伸手就想推開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還冇等她的手碰到,就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給禁錮住了,動彈不得。
她氣得渾身發抖,往男人的唇用力咬下去!
白墨吃痛,離開了他貪戀的櫻唇,他的嘴被咬出了一道口子,充滿鐵鏽味的血流了出來。
謝琬琰的目光恨不得把白墨給淩遲了,俏臉上粉嘟嘟的,不知是被氣的還是怎麼回事,總之十分的吸引白墨的視線。
這個臭男人!之前雖說是她主動的,但是她純粹是覺得自己要死了纔打算噁心一把……呸呸呸,什麼噁心一把!
可是今日,這男人莫名其妙找上門來占她便宜,謝琬琰拚命掙紮著,想把手從男人的禁錮中掙脫,嬌嬌軟軟的嗓音說出威脅的話來,在白墨看來,十分的像炸了毛的貓咪,讓他忍不住想摸摸她的髮絲。“你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最好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否則,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白墨挑了挑眉,從來都是他讓彆人生不如死,這還是頭一次聽到彆人想讓他生不如死,新鮮極了。
根據蘇眠之所說,蘇眠之對這種情啊愛啊的一向是十分瞭解的,他難道可能喜歡上了這個變數嗎?而且,他似乎占了這個變數的便宜,不對,應該是這個變數占了他的便宜……
白墨有些糾結,外邊突然傳來阿依的聲音,“郡主,您怎麼了?”顯然,阿依察覺到了不對勁。
謝琬琰嘴剛張開,卻感覺自己的手上的禁錮一鬆,眼前的登徒子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她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啊!
那個男人,最好彆讓她知道是誰,要不然,她就送他去宮中當太監去!
“冇事!”她咬牙的朝外麵應道。
阿依的聲音又響起來,“郡主,老爺又來了。”
剛剛不是送蘇荷回去了麼?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又回來了?難道把蘇荷扔在了半路?
她打開房門,恰好看到謝太傅進了何蓮的房間,她眼底神色複雜,也走了過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便聽見何蓮的聲音,“太傅不必多說,我何蓮此生,絕不為妾。”
謝琬琰的腳步頓了頓,她站在房門口,看見了裡邊的情景。謝太傅和何蓮麵對麵的站著,太傅想去拉何蓮的手,被何蓮給避過去了,“那何夫子,我願意以平妻之位相迎,你可願意?”
平妻!
那可是和正妻一樣的地位。
夫子她……
謝琬琰神色複雜的看著何蓮,何蓮也看見了她,她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何蓮願意。隻是太傅您,和夫人他們說過了不曾?萬一夫人不同意,那我豈不是十分難堪。”
太傅似乎更激動了,他伸手握住何蓮的手,“蓮兒不必擔心,荷兒她一向善解人意,今後你和她成了姐妹,她必然會十分的高興的。”
謝琬琰對太傅這般說辭嗤之以鼻,她可算是又發現了太傅身上的一個特質——濫情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