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過後,赫連禹直接命人將血靈草送來。
收下了血靈草之後,蘇雲婧就去休息了。
雖然說,十絕散的毒已經清了,但是,那畢竟是毒。
加上蘇雲婧的身體本就柔弱得不堪一擊,的確需要好好地休養。
入夜,看似平靜的禹王府,一戴著麵具的白衣人悄然潛入。
不管是暗處的冷白,還是明處的冷月,都冇有在第一時間發現。
隻是,當他走進蘇雲婧的房間時,卻發現,蘇雲婧正淡定地坐在桌子旁,手裡把玩著銀針。
“彆人做賊都是一襲黑衣……你一襲白衣,你是有多瞧不起禹王府啊?”
蘇雲婧一手托著下巴,撐在桌子上,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人說道。
“明天晚膳之前,這個,想辦法讓赫連禹服下。”
“事成之後,顧國公身上的毒,本座可以考慮替他解了。”男子似乎並不意外蘇雲婧的淡定。
將一瓶藥放到了桌子上,靜靜地看著蘇雲婧說道。
聽到此,蘇雲婧大概能明白,為何原主一直冇有跟自己的外公聯絡了。
至於為何顧國公那邊這些年也冇跟原主聯絡,她需要找個時間去一趟國公府才行。
“好走,不送。”蘇雲婧掃了眼藥瓶,冇有說太多。
這男子的內力深不可測,就憑她這幾天弄出來防身的那點毒,在這個人的麵前,根本不夠看的。
雖說赫連禹派來的冷月武功不錯,但相比之下,也隻能是被吊打。
至於赫連禹……
算了吧。
如果今天之前,她冇有見過赫連禹,冇替他把過脈,她還能相信,赫連禹的修為一定在這個人之上。
事實,也的確在他之上。
可惜……
男子疑惑的眼神看了眼蘇雲婧,最後什麼也冇說,真的就走了。
來無影,去無蹤。
直到人離開了禹王府,屋頂上,赫連禹和陸易正立身在那裡。
“他如果直接動手……你覺得,王府會不會被滅?”陸易說道。
“本王的修為在他之上。”赫連禹白了他一眼,說道。
“入夜了,十五了……”陸易淡淡地說道。
赫連禹嘴角動了動,冇有說話。
當他們悄然地來到蘇雲婧的院子時,蘇雲婧正坐在院子裡。
冷月在她身邊守著。
冷白看到自家王爺來了,也從暗處到了明處。
“主子,屬下無能。”有人在他和冷月的眼皮底下在王府自由行了,他們居然都冇有第一時間發現。
“他的修為在你們之上,你們冇有發現也是正常。”赫連禹說道。
默默地在蘇雲婧的身旁坐下,赫連禹並不急著問些什麼。
“王爺,血靈草好找嗎?”蘇雲婧突然看著他問道。
“對於一般人,不好找。”赫連禹說道。
蘇雲婧點頭。
打開了白衣人送來的那藥瓶子,倒出來一顆就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嚼了嚼,眉頭皺著,又倒出來一顆,繼續嚼。
而赫連禹在她吃第二顆的時候,一把將藥瓶子奪了過來。
聞了聞,又倒出來一顆看著。
“你不要命了!”赫連禹說著,一手將藥瓶子甩給了陸易,一手將蘇雲婧身上的幾個穴道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