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太累了,又或許是身體太弱熬不住了,帶著種種疑問,蘇雲婧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另一頭,采菊的房間裡,一個身影悄然地進入,冇一會兒,又悄然地離開了。
陸易看著手裡的丹藥,神情震驚。
是震驚,不是驚訝。
“這,怎麼可能……”如果不是他親眼看著蘇雲婧煉製的,他絕對不會相信,這丹藥是出自蘇雲婧的手。
“她都能活著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赫連禹說道。
剛纔他們就在暗處一直看著蘇雲婧煉製的,陸易所說的不可能也不過是太過於震驚罷了。
“看來,傳言真的不可信。”陸易意有所指地看著赫連禹說道。
傳言將軍府的大小姐是個病殃子,手無搏雞之力不說,長得還醜。
而且,資質平庸,無法修煉。
但現在王府裡的蘇雲婧,除了冇有修為,身子弱一些之外,她哪裡平庸,哪裡醜了?
“而且,你的這個王妃似乎,很缺草藥。”陸易說道。
他是第一次見有人把自己睡覺的房子都堆滿草藥的。
“血靈草,本王打算送給她。”赫連禹說道。
“赫連禹,你見色忘義!”陸易一聽血靈草要送給蘇雲婧,當即就跳腳了。
“靈嵐穀不缺這一株血靈草。”赫連禹說道。
“但你缺個王妃,是嗎?”陸易冇好氣地說道。
“你缺王妃,也不能拿本少主的血靈草去討好!”
“再說了,你要是缺王妃,多的是女人讓你挑選。
給你寫情書的女子都能從你禹王府排到宮門前了!”陸易繼續說道。
眼看著到手的血靈草就這麼冇了,他能不叨叨幾句麼?
赫連禹隻白了陸易一眼。
“如果她是受人指使,你覺得,放眼三國一穀,誰會有那麼大的能耐,培養出這樣一個人來?”赫連禹疑問地說道。
“如果她真的是受人指使來接近你,那圖了什麼?”陸易反問道。
就衝著這煉藥的資質,放眼三國,還能找出第二個?
即使他師父靈風老人,也不敢說能有這樣的煉藥天賦。
是呀,圖什麼呢?
這個話題的最後是各自洗洗睡了。
不過,第二天,赫連禹便為他那手無搏雞之力的王妃準備了大禮。
“冷白,冷月。”
“你們到王妃的身邊去。”赫連禹說道。
蘇雲婧的身邊就隻有一個婢女,而且武功一般。
將冷白冷月兩大暗衛安排到蘇雲婧的身邊,既是保護,更是監視。
“是。”纔出現的倆人,轉眼便消失了。
“這麼大手筆?”陸易問道。
直接出動了兩大暗衛,不是大手筆是什麼?
“她現在是禹王妃。”赫連禹說道。
既然冇死,那就得好好活著。
以往進府的女子,都是無名無分就那樣抬著從後門進的府。
而蘇雲婧,是和他正兒八經拜了堂的。
雖然,還冇圓房。
“會不會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她纔沒死?”陸易意有所指地說道。
“明日便是十五。”赫連禹突然說道。
“會不會,太冒險?”陸易懂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