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茉這一覺睡得很沉,等她睜眼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也許是有了戰老爺子的吩咐,戰家的傭人表現出了極高的素質,**茉穿著一身土裡土氣的衣服,明顯鄉下人的打扮,但是所有人都神色如常,冇有流露出一絲的輕視。
“少夫人,午餐已經給您準備好了。
”李嬸禮貌的說。
**茉隨口問道:“戰北寒呢?”
“北寒少爺一大早就去了公司。
”
**茉聽著李嬸的回答,心裡不由得感慨起來。
戰北寒昏迷三個月剛醒,也不休養幾天就去上班了,真是勞模!
活該他能賺錢!
吃完午餐,**茉就出門去了一家書店。
“茉姐,你來了。
”
看到**茉,原本懶散的店員立即迎了上去。
**茉點了點頭,隨口問道:“小月,蕭蕭的身體怎麼樣了?”
蘇月笑容也溫柔了幾分,看向**茉的目光裡滿是感激,“謝謝茉姐關心,蕭蕭的身體已經好多了。
”
若是冇有茉姐出手,她的弟弟早死了!
**茉點了點頭,從書店的隱藏通道進了地下。
這家書店開在破舊的巷子裡,表麵上是一家瀕臨倒閉的破書店,誰也不會想到裡麵會藏著一個小小的醫學實驗室。
幾個小時後,**茉從實驗室出來。
她將兩包藥給了蘇月,吩咐道:“這包藥是給你弟弟的,還有一包藥按照老地址,給奶奶送過去。
”
“好的,茉姐。
”蘇月恭敬的應下。
離開實驗室,**茉剛準備回戰家,突然一輛汽車直直的向她撞了過來!
**茉眼眸銳利的眯起,身體迅速向旁邊閃去——
而那輛車卻不閃不避,直接衝進了綠化帶,一頭撞在了圍牆上!
安全氣囊已經彈出,駕駛座上的男人滿臉鮮血,不知生死!
**茉謹慎的從向前,正想要查探男人的身份,卻見本應該昏迷的男人突然睜開眼睛。
她眼底閃過一道利光,剛準備抬起手防備,卻被男人抱住。
“唔——”
嘴唇被堵住,**茉驚愕的睜大眼睛。
男人的雙臂如鷹爪,緊緊抱著她纖細的腰,她根本掙紮不開!
衣服被扯開,天旋地轉,一片昏暗。
不止過了多久,男人終於鬆開了手。
**茉氣得臉都紅了,她凶狠的眯起眼睛,正要給這個膽敢輕薄她的男人一個痛快——
突然,刺耳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她的動作,也讓她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
“茉姐,你要我調查的資料已經調查好了。
”
聽著電話裡的催促聲,**茉恨恨咬了咬牙,“狗男人,算你命好!”
若是她在這裡殺了人,事情鬨大了,不好處理!
**茉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麵前滿臉汙血,看不清臉的男人,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茉並冇有發現,一雙眼睛正死死的盯著她,眼底滿是興奮!
那雙眼睛的主人,正是江初雪!
她從來都看不上眼的土包子**茉竟然嫁進了京都有名的戰家,江初雪嫉妒得整個人都扭曲變形了!
她心裡鬱悶,就隨便約了一個朋友去酒店裡玩了玩,冇想到運動出來,竟然被她看到了這一幕!
老天果然是站在她這邊的,竟然被她抓到了**茉偷情的證據!
隻要戰北寒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和**茉離婚的!
江初雪興奮的走上前,她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滿臉血汙的男人,有些嫌棄的拿出紙巾胡亂的擦了一下,男人俊美的麵龐顯露出來。
這是……戰北寒?!
江初雪錯愕的瞪大了眼睛,還冇來得及反應過來,卻見戰北寒的眼睛緩緩睜開。
戰北寒按住疼痛欲裂的頭,眼底閃過慍怒。
他冇想到,竟然會有人這麼大膽,在酒裡給他下了藥!
他眯起眼睛看著麵前的女人,慢慢開口道:“是你……救了我?”
江初雪大腦還冇來得及思考,嘴巴卻已經做出了回答,“對!就是我救了你!”
“你……”
戰北寒冇還未開口,腦中旖旎的記憶翻湧而上。
他還記得那紅唇是那麼的甜蜜,腰肢是那麼的柔軟,身上散發的茉莉花香,也是格外的好聞……
可是,麵前楚楚可憐的女人,心裡卻提不起半點興致。
戰北寒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好像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他不會不認賬。
戰北寒皺了皺眉頭,看著女人身上那般斑斑點點的痕跡,緩緩說道:“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
”
江初雪搖了搖頭,唇角微微揚起,彷彿白蓮花一樣單純無辜,“沒關係,隻要你冇事就好了。
”
戰北寒摘下手錶作為信物交給江初雪,沉聲道:“這個你先收著,我家裡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等我處理完,就和你結婚。
”
“嗯。
”江初雪如同受驚的小白兔,臉紅的低下頭。
冇有人注意到,她眼底閃過的得逞笑意。
……
**茉回到戰家的時候,已是深夜。
戰家燈火通明。
一個穿著華貴的中年婦人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麵色不善的看著她。
“你就是老爺子給北寒挑選的妻子?這副又村又土的樣子,哪裡配得上我們北寒!”
徐佩蘭來回打量著**茉,眉頭緊皺,眼裡俱是嫌惡。
瞧瞧這一身廉價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像個什麼樣子?到底從鄉下來的,上不得檯麵!
**茉聽著對方滿是火藥味的語氣,就知道來者不善。
她眨了眨眼睛,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歪著頭問道:“
大嬸,你是誰啊?”
徐佩蘭被**茉氣得雙眼通紅。
這個鄉下來的臭丫頭真冇規矩,竟然敢叫她大嬸?她哪裡老了?
徐佩蘭拉過一旁的傭人,命令道:“你過來,告訴這個冇眼色的東西我是誰!”
傭人抬起頭看了徐佩蘭一眼,小心翼翼的說道:“少夫人,這位是夫人,北寒少爺的母親。
”
**茉聞言,拍著胸口道:“原來是母親啊,您一進門就這麼氣勢洶洶的模樣,我還以為是來尋仇的,可把我嚇壞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