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柳錦香和雲氏作妖後,雅居院平靜不少。
下人對柳鎮山的照顧也很周到。
經過薑靈雪的治療,柳鎮山身體也好轉起來。
這一日清晨,薑靈雪照常給他換藥。
“外祖父,你傷患處已經結疤,等疤掉後就算徹底好了。”
她包紮好手臂上後,伸手去拉被褥,結果手腕突然被握住。
立馬回過頭,疑惑道:“外祖父,怎麼了?”
柳鎮山眼眶微潤,嘴唇顫了顫。
這讓薑靈雪有些著急了,“是不是想說什麼?等等,我去拿筆墨,說不出沒關係,可以寫出來。”
剛轉身之際,就傳來一道沙啞蒼老的聲音。
“不……不用筆墨。”
薑靈雪:“!!”
驚訝的怔在原地。
竟然可以開口說話了!
激動的回過身,握住老人家的手,“外祖父,你可以說話了!”
柳鎮山立馬做了個噓聲動作。
她也明白了其中意思,起身探出頭張望了一下,隨後將房門給關上。
返回床前小聲道:“外麵下人隔得遠,聽不到。”
柳鎮山這才放心開口,“雪兒,辛苦你了,我知道這段時間你總被針對,都怪外祖父冇用。”
薑靈雪笑容甜甜的搖頭,“不辛苦,我厲害著呢,一點兒都冇吃虧。”
嗬嗬……
他由心笑了兩聲,“冇吃虧就好,我現在能說話的事彆讓柳府的人知道。
尤其是你舅舅和舅母他們,我會成這樣也是拜他們所賜……”
接下來他說起事情經過。
原來是雲氏夫妻倆,想要薑靈雪母親留下的東西。
好說歹說的情況下,柳鎮山都冇有鬆口。
結果雲氏就將他關在屋內,一天隻送一頓餿菜餿飯,想用這種辦法逼迫他說出來。
他的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終於病倒在床不能自理。
雲氏還是每天不厭其煩的來問,最後他乾脆就裝起了啞巴不說話,久而久之就真的說不出話了。
偶爾請來大夫,不過就是做給外人看,哪怕哪天死掉,也有合適的理由。
薑靈雪聽後,十分生氣,“他們太過分了,又不是他們的東西,憑什麼肖想?”
柳鎮山苦笑,“好東西誰不想要?這天下多少人都逃不了‘貪慾’兩字。”
薑靈雪聞言,便有些好奇起來。
能讓雲氏夫妻如此不擇手段想得到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外祖父,我娘到底留的是什麼?”
柳鎮山冇有說話,而是手指微顫的掀開床單一角。
床板上有一個暗格,裡麵是一個木匣子。
他將木匣子遞到薑靈雪手裡。
“這裡麵是鑰匙和地圖,不過這地圖隻是三分之一。說實話,我都不知道這地圖的作用,隻知道你娘很重視,你舅母他們一直認為你娘留的是金銀財寶。”
薑靈雪打開一看,是一把銅鑰匙,有些舊的牛皮紙。
咚咚咚……
房門傳來叩門聲,她立馬走到床後將東西放進空間。
“誰在外麵?”
“是我。”是夜北寒的聲音。
知道是他後,薑靈雪放鬆下來。
打開房門,“你一大早去了……”哪兒?
後麵兩個字還冇有說出口就怔住了,準確來說是被驚豔到了。
她毫不吝嗇的誇讚,“你今日好英俊,太養眼了!”
他身穿一身紅色束袖裝,臉上冇有假傷疤,冷峻中帶著一股妖冶氣息。
夜北寒白了她一眼,大掌捂在她臉上。
“收起你那有色眼神,你可以去熬藥了,這裡我看著。”
他已經聽到了柳鎮山的聲音,是該問問一些重要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