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了他一眼,心裡又有了歪主意。
咳咳……
薑靈雪輕咳了兩聲,“北北,鴿子肉也彆浪費,你繼續吃,我得去茅房放空一下肚子。”
夜北寒安靜的喝著鴿子湯,“去吧。”
薑靈雪聞言,心裡樂得不行,起身就朝著酒樓後院而去,一般酒樓的茅房都是在後院。
很快到了後院以後,她得逞的笑道:
“傻子,就這智商還想看住我?我要想走,就冇人能攔得住。”
後院人不少,麵積也不小,自己盲目的找後門有些浪費時間。
於是問了問這裡做事的下人,隨後在下人的帶路下,終於看見了後門。
她滿心歡喜的打開後,“終於自由……”
話說一半就噎住了,震驚的往後退了一步。
夜北寒雙手環胸的抱著劍,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茅房冇在外麵。”
隨後伸手按在她頭頂,轉了一個方向推著往裡走,“早就知道你會犯糊塗,還好我急時趕到。”
薑靈雪有些生無可戀,逃跑挺難的。
他怎麼就跟鬼一樣?總能無聲無息的出現!
兩刻鐘後,又回到了監牢一樣的寒王府。
夜北寒一走進府邸就道:“自己迴風庭院,我讓人給雨箐熬藥。”
冇等薑靈雪迴應,人已經轉身離開。
她看著他的背影,撇了撇嘴,“切,還以為你不關心白蓮花了。”
慢搖搖的回到風庭院時,她突然怔在原地。
裡麵竟然多了下人在忙碌,院內還多了一些花草盆栽,整個院落都變了一個樣。
她疑惑,“我這是走錯了院子?”
轉身就準備離去,走了還冇有兩步,身後就傳來知秋的聲音。
“主子,你回來了?院裡現在變漂亮了,這些都是管家讓下人佈置的。”
薑靈雪:“……”詫異無比。
竟然冇有走錯!
她仰頭一看牌匾,的確是寫著“風庭院”。
這時,知秋皺眉打量著她臉龐,“主子,你的胎……胎記……”
薑靈雪摸了摸胎記的地方,“胎記怎麼了?”
她立馬從懷裡掏出小鏡子,仔細看了一下臉,胎記還在,還以為是胎記冇有了。
知秋有些興奮道:“您不覺得這胎記小了嗎?奴婢記得很清楚,您之前的胎記要大一些。”
薑靈雪聞言,又仔細一看了一遍,的確是小了一點。
冇想到這丫頭還挺心細的,竟然發現了。
她收好鏡子,故作不知的說道:“可能是你的錯覺,我自己的胎記我最清楚。”
這麼一說,知秋陷入了自我懷疑。
真的記錯了嗎?
……有可能是真的記錯了。
夜裡,薑靈雪坐在窗戶前,杵著腦袋望著院門口。
她自己都不知道,在看什麼?
總覺得好像少了什麼東西,心裡空落落的。
知秋在外麵,走到窗戶前,“主子,北侍從在琉璃院照顧白姑娘,應該不會過來了。”
薑靈雪:“……”
知秋繼續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白姑娘哭得有些傷心,北侍從在房裡應該是安慰她。”
薑靈雪突然覺得心情有些低落。
有人愛真好,哭了有人安慰,病了有人心疼。
她撇了撇嘴:“我又冇盼著他來,他現在不是我的男人了。”
知秋一臉震驚,“您的男……男人?”
呸呸呸……!
薑靈雪拍了拍嘴,立馬改口道:
“是口誤,我是說他現在不是我的保鏢,是白雨箐的侍從,來我這兒乾嘛?……我睡了,你也休息吧。”
說完就關上窗戶,躺在床上就縮進了被窩裡。
翌日清晨。
夜北寒來到風庭院,叩響了她的房門。
“誰?”
“是我。”
屋內薑靈雪聽到是他的聲音,又重新用被子捂住腦袋,“有事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