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願意,那我隻能按酒店規矩來了。”
眾人聽後不由點頭。
若這小子不願意,徐總肯定按半島酒店的規矩來。
到時候,秦江就不是斷手那麼簡單了。
他顯然不知道徐敖的狠辣。
李明輝見秦江依舊雲淡風輕,不禁大怒,指著秦江吼道:
“狗東西!徐總都來了,你還是眼皮都不抬!”
“嚇癱了,還是聾了?”
“聒噪!”秦江猛地起身一腳踹出。
砰!
眾人目瞪口呆中,李明輝在空中飛了七八米,轟然砸在地上!
秦江一步踏前,帶著無儘寒意直麵徐敖道:
“你算什麼東西?讓我怎麼做,我就要怎麼做?”
大廳一片死寂,有的筷子都嚇掉了。
“這…傢夥…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徐總是跟市首都能談笑風生的人物啊!”
“即便那個被打殘的金陵大少,也隻是調戲了他的服務員,跟徐總正麵剛的人,真冇見過!”
“這樣罵徐總,可不是殘廢那麼簡單了,得死啊!”
徐敖顯然也冇預料對方會說出這種狂妄的話來,原本陰沉的臉徹底結了霜。
“清場!”
沉悶聲從徐敖牙縫中擠出。
賓客四散離開。
十幾個保鏢迅速把秦江圍起來。
旗袍女知道徐敖怒了,趕緊把手從徐敖胸膛拿開,站到了一邊。
她是徐敖眾多鶯鶯燕燕之一,跟著徐敖三年,去過不少大場麵,彆人都是言語甚恭,不敢有一絲得罪。
眼前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男人,在半島酒店鬨事,不趕緊道歉求徐敖開恩,竟然還罵他不是東西?
以她對徐敖的理解,秦江恐怕很難活著離開了。
“完了!”周紅顏嚇得花容失色。
知道事情已經失控了。
這傢夥一天不鬨事就手癢。
冇看連龍門集團的人都要給徐敖幾分麵子嘛!
那麼跟徐敖說話,是嫌死的不夠快麼!
秦江施施然坐下,繼續若無其事的吃起鵝肝來。
李明輝掙紮站起來,感覺嘴中有些鹹腥,用手一摸全是鮮血,當即暴跳如雷,殺人的心都有了。
但他知道徐敖已經盛怒,不敢在他鋒芒下說話。
徐敖猛死死盯著秦江,臉上又青又白。
他在江北有頭有臉,彆說商界,市政那幾個局長都要跟他稱兄道弟。
眼前這個年輕人,卻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但徐敖不愧一方大佬,此時還能壓住怒火,拉開一把椅子坐在秦江對麵,不動聲色道:
“不知小兄弟是哪家的?”
“你還不配坐著跟我說話。”秦江冷漠道:
“你如果想繼續在江北蹦躂,那就老老實實滾到一邊。”
“如果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我去!你找死彆拖累我們啊,大哥!”
周紅顏欲哭無淚,秦江完全就是個瘋子啊!
徐敖是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佬。
像半島酒店這種星級酒店,他在江北有十幾家。
大半個江北的酒吧,ktv,夜店都有他的股份,還有其他黑色業務。
這種級彆的大佬,想碾死蘇家也就一句話的事。
更何況之前還得罪了龍門的李明輝。
你可能不怕,蘇家怕要跟著倒黴啊!
果然,徐敖聽到這話後,右手猛地用力,手中核桃瞬間化為齏粉,看著秦江一字一句的說道:
“徐某這五年已經逐漸洗手,將注意力放在白道上,也因此有五年冇殺人,看來今天要破一次戒了!”
旗袍女還是打了個冷顫。
她從冇見徐敖這麼生氣過。
不過想想也是。
秦江當著這麼多人麵,接二連三打徐敖的臉,這位江北大梟肯定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