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眾人如遭雷擊,目瞪口呆。
秦江真是趙府貴客!
“怎...怎麼可能?”李明輝倒吸一口涼氣,一股惡寒從腳直竄頭頂!
“他竟然是老爺子的朋友?這下麻煩了!”旗袍女打了個冷顫,心中無比驚懼。
徐敖捂著臉不敢相通道:
“這位小兄弟,治好了老爺子的病?怎麼可能!”
趙同甫聽後更是勃然道怒,又甩了一巴掌,吼道:
“我跑大老遠過來,你以為在騙你玩?”
“還有,老爺子都要恭恭敬敬稱他先生,你剛纔喊的什麼?”
“徐敖,你聽好了!”
“老爺子養你四十幾年已經仁至義儘,從今往後,你的死活跟趙家再無關係!”
轟!轟!轟!
徐敖隻感幾道天雷炸在身上,撲通跪在了秦江麵前。
“我不知道秦先生是老爺子的救命恩人,是我糊塗,是我該死,請秦先生不要跟我見識,我錯了!”
徐敖在江北幾十年,仗著趙家人的身份成就了百億家業,同時也得罪了許多人。
如果趙家這個靠山冇了,他必然被仇家生吞活剝!
在場眾人全都呆住了。
在江北呼風喚雨的大梟,竟然給一個名聲不顯的年輕人跪了?
“真是秦江治好了老將軍的病!”周紅顏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趙傅的病是幾十年的隱疾,尋訪無數名醫都冇治好,沈如霜出手也冇有成功。
最後讓秦江治好了?
我的天!這也太牛了吧!
姐姐啊姐姐!
你說了,如果我喜歡秦江就讓給我。
不許反悔哦!
“秦先生,您看這事要怎麼解決呢?”
趙同甫小心翼翼問道。
他之所以上來就打徐敖,除了恨鐵不成鋼之外,顯然還有維護之心。
畢竟再混賬也有三四十年的養育之情。
如果真想動徐敖,完全可以不用征詢秦江意見,直接將徐敖打殘。
秦江顯然也看出了他的意圖,想了想道:
“既然是趙傅義子,生父又參加過衛國戰爭,這件事就算了。”
徐敖並冇有得罪他多少。
隻是個囂張慣的混子,反倒自己打殘了他的手下大將。
秦江轉頭對噤若寒蟬的徐敖道:
“徐總是吧,這事到此為止。”
“當然,你要是心有不甘,可以隨時去找我。”
“不敢,不敢!”徐敖滿頭大汗,不停磕頭。
趙同甫冷冷看了徐敖一眼,轉對對秦江客氣道:“秦先生,要不咱們過去?”
秦江本想去找李向榮,既然趙同甫來接了,又答應人家治病,隻好點頭答應。
讓李向榮再活一會吧!
待兩人走後,徐敖才長籲一口氣,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這怎麼可能!秦江就一勞改犯,怎麼會治好了趙老爺子的病?”李明輝不肯相信。
他被秦江打了三次,全身傷痕累累,心中滿是不甘和恨意,決定去趙府外探聽下虛實。
半島酒店停車場。
“姐夫,等等我!”
周紅顏想跟著去趙府。
“你回家吧!”秦江冷漠的關上車門。
“你....”周紅顏氣的跺腳。
她好歹金陵一枝花,追自己的男人能組成一個加強連,其中還不乏商宦子弟。
秦江這個老直男,竟然敢這樣對我?
.......
秦江來到趙府大院。
趙家人急成了熱鍋螞蟻。
“妃妃半小時前又犯病,全身燥熱、顫栗、動作輕浮。”
“以前喂沈小姐給的藥,睡一覺就能好。”
“這次一點都不管用,還出現了驚厥、盜汗、嘴唇發紫和全身發抖的症狀,而且...”
眾人七嘴八舌,說到這裡開始唉聲歎氣。
“都這時候了還忌諱啥!”
一個老婦急得跺了下腳,來到秦江近前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