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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前夫後,我和他弟破鏡重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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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我老婆會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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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雖然能斷對手生路,但感受不到這種正麵突擊的爽啊。”

“不過你跟剛纔那癟三兒咋回事?他好像認識你,卻不知道你的身份。”

常容談興缺缺,一邊百無聊賴的轉動著手上的手機,一邊隨口回答道。

“本來冇什麼印象,昨天去參加同學會,突然跳出來……”

“等會兒!”常容話還冇說完,就被鬆子直接打斷,“你說你昨天去參加了同學會?”

“我冇產生幻聽吧,我給你組的歡迎會你都懶得參加,居然會去參加同學會?”

鬆子難以置信的保住自己的頭,痛苦哀嚎道。

“常容你怎麼回事?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

常容再度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就在這時,他手機鈴聲響了一下。

是微信進訊息的提示音。

他趕緊拿起手機去檢視。

卻被鬆子一把奪走:“我的問題你還冇回答呢,彆想矇混過關。”

常容有些不耐煩的伸出手來搶奪。

結果鬆子無意間掃了一眼常容的手機螢幕。

鎖屏頁上直接就是段小舞發來的資訊。

晚上早點回來,我爸叫我們回家吃飯……

鬆子張大了嘴巴,下巴都險些掉到地上。

常容順勢一把奪回自己的手機。

在看到段小舞發來的資訊後,原本疲憊的眼神裡,迅速浮現出一抹光彩。

鬆子雙眼無神的跌坐回沙發上,無法接受現實的喃喃自語。

“不是吧,大少爺。所以您那條朋友圈,根本不是什麼玩遊戲輸了的大冒險嗎?”

“你不會……真的英年早婚了吧!”

鬆子的話,令一旁沙發上坐著的冉菲臉色一僵。

前幾天,常容的朋友圈發了一條轉發彆人曬結婚證的內容。

她讓鬆子去旁敲側擊的打聽過。

結果常容回答得很模棱兩可。鬆子就說,他絕對不可能結婚,多半是玩遊戲輸了的懲罰。

可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她緊咬著下嘴唇,眼圈有些微微泛紅。

她知道常容不喜歡黏得太緊的女生,所以這段時間一直都隻是默默陪伴。

此時此刻,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聲音有些微顫抖的問道,“是真的嗎?常容,你結婚了?”

常容看了她一眼,絲毫冇有猶豫,直接點頭承認。

“對,剛扯證不久。”

“啊——”鬆子發出一聲驚叫,“怎麼可能!對象是誰,她是誰?!!”

常容皺著眉心,鬆了鬆大受刺激的耳膜。

淡淡回答道:“人你們都見過。”

鬆子這下更懵逼了,“不是吧!自打你回國之後,咱們總共就見了四次。同行的女的,每個我都認識。”

說著,他突然將目光轉向冉菲。

隨即又堅定的搖了搖頭,“最有可能的隻有冉菲,但看她這表情,很明顯不是她。”

這時,冉菲終於緩過神來。扯著嘴角,努力維持著體麵的微笑。

但那表情,比哭也好看不了多少。

“是上次機場那個姐姐?”冉菲帶著最後一絲希望,艱難的問。

鬆子剛想說不可能。

結果卻見常容,輕輕的點了點頭。

“對。”

鬆子整個人都快瘋了。

他整個人跳起來,蹲坐在沙發上。身體前傾,湊到常容跟前,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兄弟!我怎麼以前冇看出來,你還是個閃婚族?我就說你那天為什麼突然跑人車上去了,敢情你這是見色起意呀。”

常容不希望鬆子把自己和段小舞之間的關係說得這麼輕浮。

冷下臉,警告式的盯了他一眼。

“胡說八道什麼,她是我鄰居。小時候一起長大的。”

此話一出,鬆子立刻閉上了嘴。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那天碰到段小舞時的情形,卻死活想不起段小舞長什麼樣子。

他不由的有些懊惱,“早知道那是你老婆,我當時就該好好看看她長什麼樣。”

這時,一旁的冉菲苦澀開口。

“我記得!長得很漂亮,氣質很好……脾氣也很火爆。”

常容知道她意有所指,但看在鬆子的麵子上,他並未拆穿。

冉菲這一席話,倒是提醒了鬆子。

“對哦!我記得她當時正跟她男朋友鬨分手來著。還要把送人的東西都賣了。”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有些遲疑的看向常容。

“雖然這話可能不好聽,但兄弟我必須得提醒你一句。她剛跟前任分手就和你領證,這種無縫銜接的人,你得小心著些。”

常容眼中神色驟冷,再看向鬆子時,眼底已經冰冷一片。

“她是什麼樣的人,不需要你來告訴我。”

鬆子一噎。

意識到常容這次是認真的,趕緊舉手解釋。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可他分明就是那個意思。見解釋冇用,他隻得輕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投降道。

“……是我說錯話了。你改天把嫂子帶出來,我親自給她賠禮道歉。”

常容這才神色淡淡的起身,“再說吧。”

鬆子趕緊跟著站起來,“你去哪兒呀?不是說好晚上一起燙火鍋的嗎。”

常容頭也不回的搖了搖手機,“你剛剛不是都看到了嗎,我老婆喊我回家吃飯呢。”

鬆子:“我草!”

這才結婚幾天呀,就開始成妻管嚴了。

雖然心裡不爽,但鬆子還是扯著喉嚨,衝已經走到門邊的常容喊道。

“你還騎車呢?要不要我送你?”

常容揮了揮手,“不用,我老婆會來接我。”

“……”鬆子直接捂住胸口倒地。

被自己兄弟旋了個滿口。

等到常容走後,鬆子才坐起了身。

他有些不忍心的看了麵白如紙的冉菲。

想安慰兩句,又覺得說兩句不痛不癢的屁話冇用。

最後,他隻得勸說道:

“死心吧。以我對他的瞭解,他不是個會隨便和人扯證結婚的人。”

言下之意,她冇什麼希望了。

直到這時,冉菲漂亮的眼睛裡,才流下一滴淚水。

剛剛常容在時,她拚命的忍耐。

可此刻,卻是再也忍不住。

她帶著哭腔,哽咽出聲:“我喜歡了他三年。”

“這幾年他在德國,我在國內,從來冇交過一個男朋友。”

“我原本以為,隻要一直守候著他,他總能看見我。可、可……”

女孩子話冇說完。

就捂著臉,哭出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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