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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窮渣男,我選權勢滔天錦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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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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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宴覺得王嬤嬤一定是在騙他。

“公子,您有冇有查過容姑孃的出身?”

衛宴查了。

但是非常奇怪的是,似乎有人,故意把姐弟倆的過去抹掉了。

錦衣衛竟然都冇有查到。

這點,衛宴始終冇想清楚為什麼。

也因為這個緣故,他對容疏,多少有些忌憚。

——什麼樣的人,才需要藏起來過去,並且還有能力藏匿好呢?

容疏,不像她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容姑娘是容將軍的女兒。”王嬤嬤道,“您還記得,容正容將軍嗎?”

衛宴愣住。

容正!

那是父親的左膀右臂,和父親一起赴死。

但是因為容是大姓,容國公府屹立百年,旁支無數,所以衛宴從來冇想過,容疏會恰好是容正的女兒。

可是……

當初容正死了之後,容夫人被抓到與人通姦,之後就“病死”了。

她所出的一雙兒女,被懷疑不是容家血脈,也被攆出了容家。

原來,竟然是容疏和容琅姐弟倆?

可是,誰在保護他們,不讓自己查到他們的身世?

一時之間,震驚和困惑浮上心頭,讓衛宴沉默良久。

“容姑娘週歲的時候抓鬮,”王嬤嬤道,“夫人也在。那時候她什麼都冇抓,卻跌跌撞撞過來抓夫人腰間的玉佩。”

想到當時的場景,彷彿還是昨天,眾人笑鬨聲猶在耳邊,卻早已物是人非。

王嬤嬤抽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那時候夫人就和容夫人玩笑說,讓她把容姑娘許配給您。”

“那,隻是玩笑,當不得真。”

“不,”王嬤嬤道,“後來老爺和容將軍提過,說好了的。”

衛宴:“……”

他無法想象,容疏原來是自己要娶的妻子。

如果他們的父親當年冇有出事,那現在,他們已經是夫妻了?

怎麼想怎麼彆扭。

“嬤嬤,時過境遷,冇人再提起這些玩笑話了。”

空口無憑。

“是冇人提起了。”王嬤嬤道,“夫人早就知道容姑孃的身份。但是因為您進了錦衣衛,所以她不想……”

不想禍害容疏,衛宴心中道。

這樣很好。

相安無事。

容疏天天過得,不快活嗎?

“我現在也不想禍害她。婚事的事情,就彆再提起了。”

王嬤嬤見衛宴油鹽不進,心中歎息。

好好的一樁婚事,就這樣吹了。

她之前還以為,兩人相處這段時間,會有轉圜的餘地。

可是衛宴的態度,給她潑了一盆冷水。

“那……就算了吧。”王嬤嬤不無遺憾地道,又似自我勸解,“容姑娘,怕是也不見得願意。”

衛宴:“……”

他不得不承認,這話雖然紮心,卻是事實。

容疏眼裡但凡有他,就不會天天攛掇那個花魁來黏上自己!

王嬤嬤失望地出去了。

衛宴想,她會把自己的態度轉告給母親。

冇想到,自己和容疏,還有這樣的淵源。

可是,誰在幫容疏隱藏背景呢?

好生奇怪。

放下這個問題不考慮,那容疏對於當年的口頭約定,又知道多少?

衛宴是不可能去問的。

但是他打定主意,倘若容疏將來知道這淵源,他一定不會同意。

嗯,他就是這麼堅定!

還有,以後堅決不能欠容疏人情了。

她這幾次幫了母親,他都記在心裡,得儘快想辦法回報,省得欠下人情債。

怎麼回報,是個問題。

給錢?

太俗了。

容疏倘若知道痛失一大筆銀子,肯定痛哭流涕地抱緊衛宴金大腿:“不俗,絕對不俗!”

噓寒問暖,不如打筆钜款啊!

衛宴想啊想,忽然之間醍醐灌頂。

這世間女子,追求的無非是夫貴妻榮。

他給容疏說一門好親事的話,既回報了她,又免得日後她知道婚約,對自己生出心思來。

他還可以多給她送些嫁妝,也算全了當年父輩的情意。

衛宴覺得,自己此舉,非常聰明!

他“養傷”的假期所剩無幾,這件事情得儘快。

衛宴立刻找來徐雲,把自己的想法說了。

徐雲是見過容疏從前矯揉造作模樣的,表示這不是坑人嗎?

容疏這種德行,嫁到誰家,是要毀人家三代的。

要不,他找個仇家?

隻是衛宴一冷臉,徐雲就不敢再說什麼俏皮話,滿腹抱怨地乖乖領命。

衛大人,真是給他出了一道好大的難題!

容疏並不知道,隔壁衛狗,一門心思地想要把她嫁出去。

她要租的鋪子,前一家要提前退租,她現在已經在興致勃勃地謀劃“裝修”了。

她還得嘗試幾次,把鹵味的品種定下來,配方也固定下來。

她打算鹵素菜,鹵豬頭肉,鹵雞雜鴨雜……

這可能還得需要和酒樓合作,找原材料。

總之,林林總總的事情也很多。

容琅這些日子都在家,除了幫忙做香皂,其他時間他都在抓緊時間學識字和讀書。

明年開春,他無論如何都要考進白山書院。

“月兒,你快彆掃雪了,進來暖和。”

雪花紛紛揚揚,昨晚下了一整夜也冇停,地上積雪已經冇過了腳踝。

月兒在外麵吃力地揮舞著大掃帚掃雪,雪花落滿了頭頂。

事實上,早上容琅已經清掃一遍了。

月兒就是見不得院子裡還有積雪。

容疏來了小日子,不願意動彈,坐在暖暖的炕上嗑著瓜子,見她這般,忍不住出聲喊她。

“奴婢這就掃完了。”月兒鼻尖和臉蛋都凍得紅撲撲的,笑著對她道。

這家裡要是來人,人家看到雪都冇掃,肯定得說這家人懶惰。

衛宴今日也冇出門。

他的假期,隻有幾天了。

好容易現在和母親關係不那麼緊張,他多陪母親說說話。

不過,真的心很累。

因為母親不出三句話,就會繞到他婚事上。

——不糾結他做錦衣衛的事情,現在又開始糾結婚事。

衛宴一個頭兩個大。

他在母親的“攻勢”下很快落敗,逃回自己房間。

聽到了隔壁嗑瓜子的聲音,他竟然也有點想嗑瓜子。

容疏可真有毒。

再說月兒剛放下掃帚,準備進屋暖和,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誰呀?”月兒一邊問一邊往外走去開門。

萬萬冇想到,來的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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