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傾城點頭道:“嗯,小雅,你酒量不行,還是少喝點吧,不過小左可以多喝點。”
“那我要是喝多了咋辦?”陳左問道。
“那還不簡單?”南舒雅指著一個房間笑道:“喝多了就在這裡住一晚,反正還有一個房間呢。”
“嗯,也行。”穆傾城說道:“喝多了就住下,這裡不光是我家,也是你們的家。”
盛情難卻,而且是求之不得。
索性陳左就敞開了喝。
他酒量很好,至少要比穆傾城好得多。
晚宴進行到十點,南舒雅就醉了,走起路來也有些搖晃,抱著穆傾城又哭又笑的,甚至還提議讓陳左陪著她一起睡……。
好在穆傾城隻是半醉的狀態,哄了半天才把南舒雅哄睡著。
等穆傾城躡手躡腳的從南舒雅房間中出來,陳左問道:“小雅姐睡了嗎?”
“嗯,睡了!”穆傾城無奈一笑道:“你小雅姐就是這樣,一喝多了就撒嬌,跟清醒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習慣習慣就好了。”
“那……。”陳左目光灼灼道:“小雅姐既然睡了,那我們也去睡吧。”
穆傾城雖然半醉,但卻還算清醒,她千嬌百媚的白了陳左一眼,嬌嗔道:“瞎想什麼?小雅還在這裡呢,你今天就彆想吃天鵝肉了,去客衛洗漱一下早點睡吧,我把這裡收拾一下。”
陳左卻把穆傾城的話當成耳旁風,起身走過去直接一個公主抱。
“這裡可以等到明天再收拾,現在我纔是最應該被收拾的那個。”
穆傾城急聲道:“小左,彆鬨,被你小雅姐聽到……嗚。”
陳左纔不管那些,低頭堵著穆傾城的嘴,抱著她就去了臥室,用腳背勾了一下房門關上。
穆傾城雖然很無奈,但更多的卻是情動。
她將心一橫,積極心很強烈,反正南舒雅已經醉了,而且也睡著了,隻要完事後將陳左趕去另一個房間就行了。
褲裡絲很方便。
這次陳左有了前車之鑒後,就不再對穆傾城客氣,反而展現出霸道粗魯的一麵。
片刻後傳來滋啦滋啦的動靜,穆傾城就變成了叫花子。
似乎,穆傾城也非常喜歡陳左此時此刻的霸道一麵。
不知過去多久。
南舒雅睜開醉眼朦朧的雙眼,翻身起來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飲而儘,然後起身去了衛生間。
等洗完臉出來後,人也清醒了不少。
正當她要繼續睡覺時,隱約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這……是我幻聽了?
不對,這是……大姐求饒的聲音?她在向誰求饒?
此時此刻,南舒雅的酒已經醒了一半,大腦雖然還有些頭暈,但也能保持清醒的狀態。
她不是將酒精代謝後的清醒,而是被穆傾城的求饒聲給驚到的清醒。
來到穆傾城門前確認了一下,的確是她在求饒。
南舒雅腦瓜子轟的一聲,嗡嗡作響,不可置信的站在原地。
她猛地捂著嘴,眼眸瞪大。
天呐,她們……?
她不是小孩子,相反該懂得都懂,她知道這樣的求饒意味著什麼。
大姐求饒的對象是陳左嗎?
南舒雅有些不太確定,她看了一眼另外一間緊閉的房門。
如果不是陳左,那會是誰呢?
難道自己睡著之後,大姐的男朋友來了?
可是不對啊,大姐根本就冇有男朋友!
南舒雅感覺自己心都要跳出來了,抓住門把手輕輕下壓,門竟然開了……。
他們竟然都不鎖門的嗎?
門開了一條縫隙,南舒雅往裡看了一眼。
隻是一眼,她就默默的關上房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