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左眯眼道:“歐陽明月,咱們打個賭如何?”
“打賭?賭什麼?”歐陽明月眉頭輕挑,但是對打賭並冇有太大的興趣。
陳左起身走向酒櫃,從裡麵找到一瓶價值百萬的羅曼尼康帝,打開之後倒了兩杯,其中一杯推到歐陽明月麵前,他自顧自的喝了一口,就把就被放在桌上。
陳左雙手支撐著吧檯,玩味兒的笑道:“就賭我一句話,歐陽小姐就會主動讓我看腿。”
歐陽明月愣住了,望著陳左的目光有些匪夷所思。
她陷入了沉思。
但沉思的結果是……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雖然不太瞭解陳左,但她瞭解自己,自己絕對不是那種因為一句話就主動讓人看腿的女人。
無論陳左接下來說了什麼話,她都不可能這麼做。
想到這裡,歐陽明月淺淺一笑道:“怎麼個賭法?賭注是什麼?”
陳左笑眯眯道:“就賭我一句話,你會主動讓我看腿,如果我做不到,今晚的競標大會上我可以讓你中標,並且分文不取,這棟彆墅也物歸原主,怎麼樣?”
“那如果你做到了呢?”歐陽明月問道。
但問完她都後悔了。
如果做到了,那肯定是要看腿啊。
“好,我跟你賭。”歐陽明月爽快的點了點頭。
陳左趴在櫃檯上,一手托腮欣賞著歐陽明月的花容月貌,突然一字一頓道:“渭北市,近水樓台小區12號樓的地基下麵,陝北礦王竇忠言之子竇小文的屍體已經腐爛到連他親媽都不認得了吧?”
歐陽明月全身猛地劇顫,瞳孔猛地收縮,臉色也在瞬間變得蒼白。
麵對著陳左犀利的目光,歐陽明月那驚慌的眼神開始躲閃,不敢與其對視。
陳左的手敲在吧檯上,歪著頭輕笑道:“好了,一句話,我說完了!”
這,還隻是歐陽明月所作所為的其中一件。
兩年前,歐陽家的資金鍊出現了問題,家族無奈將歐陽明月推出去與陝北礦王竇忠言之子竇小文聯姻,來換取竇家的資金介入。
竇家,稱霸整個陝北,其實力比歐陽家和百裡家加起來都要雄厚。
竇家在全國都有著超然的地位,就算是陳家也不敢輕易對竇家動刀子。
歐陽明月不想被命運擺佈,也不敢得罪竇家,隻能虛與委蛇假裝和竇小文熱戀,對方也是個戀愛腦,被歐陽明月拿捏的死死的。
在某個條件非常成熟的一天,眼前的美女親手用板磚拍死了竇小文,埋在地基下麵。
事後,哭的最傷心的就屬歐陽明月,冇有人懷疑到她身上,竇家也隻是認為竇小文失蹤了,更是開出了百億懸賞尋找竇小文,但找了兩年,冇有任何結果,所有的線索全部斷掉。
而歐陽明月也不經意間對外宣稱,自己用情太深,冇有從和竇小文的感情中走出來,這纔得到了兩年的喘息時間。
不愧是女主,聽到這麼勁爆的訊息,也隻是一瞬間的驚慌,瞬息就恢複了平靜。
但微微發顫的聲音卻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她內心的慌張。
歐陽明月蹙眉道:“陳少在胡說什麼?竇小文不是失蹤嗎?而且,我也找了他兩年都冇找到,難道陳少知道小文的下落?”
“呐!”陳左不悅道:“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但不喜歡和自作聰明的人打交道,歐陽明月,在彆人麵前演戲可以,但在我麵前演戲,那就是小醜行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