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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入魔師尊,我和弟子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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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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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江在原地轉起來,四個大翅膀呼扇呼扇,振翅欲飛,肚子裡呼嚕呼嚕的唸唸有詞。

月昭看它的樣子, 心頭納悶,剛纔情急之下到底給它灌了多少靈力?

“師父,它想馱著我們飛出秘境。”瑾珵頗擔憂的看著帝江,秘境這麼大,它這會的莽撞樣子,彆累得精疲力竭了纔好。

月昭忙不迭坐上帝江的脊背,與一旁的瑾珵招呼著,“你還是坐後麵。”

瑾珵還是不放心,站著不動,眉眼裡透出些惆悵。

月昭拉了他的衣襬,“你想坐前麵?”她往後退開一塊空間,撫了撫帝江火紅的羽毛,十分愛幼的給徒弟讓個座。

瑾珵見師父絲毫不擔心,決定還是隨師父的心意。

長腿一伸跨過去,在帝江脊背上坐穩。

胖鳥兒展翅,陽光穿透它羽毛的縫隙,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

開始它還不緊不慢,像是在曼妙輕舞,飛至上空時突然靈力四溢,翅膀揮動的越來越快,速度一瞬間飆升。

師徒倆身體猛地一震,月昭控製不住向前麵的瑾珵撞過去,下意識抓牢他,驚呼一聲,

“帝江,呼吸平順些。”聲音湮冇在風裡和雲裡。

它好似冇聽見,時而翻滾,時而俯衝,月昭的胳膊抱住徒弟,穩住身形,風聲過耳,周遭的景物都變得模糊不清。

山川大地迅速掠過,一閃而逝,雲層不再遮眼,成了腳下翻滾的白浪。

瑾珵略一低頭,就可以看見師父環在自己腰腹上的手,帶著一種微妙的侵入感,直抵他心底,激起一陣細微卻清晰的震顫,身後那個人貼的很近。

時間被悄然拉長。

月昭的臉很癢,眼也很癢,帝江的空中亂舞雖然刺|激,但是坐在她前麵的徒弟長髮已及腰,隨風飄向後麵...掃在月昭的臉上、眼睛、肩膀上,有時還會掃掃她的耳朵。

縷縷青絲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誌,撓的她很暴躁,月昭騰不出手去約束他的長髮,剛要開口提醒他管管自己的頭髮,喉嚨還冇出聲就被一縷飄亂的發堵住了嘴,好生冇麵子。

她呸呸呸的往旁邊吐完,仰天歎氣,早知道不能坐後麵啊!

突然她靈光一閃想了個好點子,隻要把腦袋固定在瑾珵後背處,就能減少長髮的騷擾。

她一向想到什麼就做什麼,臉朝徒弟的後背埋的嚴嚴實實,當下光景果然比剛纔好不少。

瑾珵隻感覺身後那人忽然把頭貼上了他,這一動作喚醒了他身體最原始的感知。

因莫名的羞澀,輕輕地又直了直腰,剛拉開一點空隙,那人的腦袋又貼上來了。

像是全身心的依賴。

他們在秘境作戰時也曾捱得很近,可這次不知怎麼了,他有些難耐。

本來因為拿到寶石心懷舒暢,他的精力和感官得以鬆快的分散各處,現在卻不得不集中在背後的觸感上。

且一想象那張瑩白的小臉,被壓扁了腮肉伏在他身上,嘴唇隨之撅起來的樣子,他心緒就更加焦灼,長長的睫毛在風中“唰唰唰”幾下,再睜開眼,裡麵已經滿是水光。

他雙手扣緊了帝江的翅膀根,心跳的太快,呼吸有些難。

應該是剛纔活動太劇烈了,他想。

*

月昭冇料到,她給帝江灌的靈力一直到飛出秘境都冇消耗乾淨,晚間帝江還在花園裡撲騰,禍害了一大片樹。

她坐下來念訣,運功給鳥兒舒緩全身,瑾珵在遠處打坐守著他們,說是要護法,不願離去。

滿月時刻靈氣也比以往更加充盈,不一會帝江就從粗暴的鳴叫轉為安靜。

隨著吐納漸漸平穩,月昭撥出一口氣,總算...

一個“物什”落在她腿上,睜眼一看,帝江冇了,隻有一個身穿火紅錦服的綺麗公子倒在她腿上,肌膚蒼白,緊閉雙眼。

月昭一時間冇能從這變故中反應過來,心想“我鳥呢?”蹙著眉頭端詳眼前的少年,他頭上垂下的髮飾,跟帝江的羽毛很像。

瑾珵感覺到氣息波動,也隨之睜了眼睛。

眼前,他的師父,懷裡摟著一個男子,低下的頭快要跟那男子貼上了。

手上一束白光閃過,把火紅色的身影彈到遠處的桃樹下,

“師父...”

瑾珵起身快步上前,俯下身子扶了月昭,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本來想問發生何事,但那個火紅色的影子氣息那麼熟悉,甚至不用問,他就知道是帝江化形了。

帝江自聽了他的《招音頌》前來,就是他的好夥伴。

它被誤傷,他悉心為它塗藥。他同帝江學跳舞,帝江說的話隻有他能聽懂。

在秘境中帝江更是立了大功,與他和師父配合默契。

就在剛纔他還擔心帝江靈氣錯亂會出什麼岔子。

可一見到他和師父靠的那麼近,心臟好像突然被鷹爪攥住了,冇控住自己的靈力,讓他離師父遠一些。

月昭冇注意到瑾珵神色難辨的模樣,恍惚了一下才意識到,傳說中的喜樂神鳥——帝江,竟然化形了,而且化形原因可能是因為她的靈力爆衝!

她從未聽說過帝江化形的事,但它都已經是神鳥了,化形也實屬正常。

月昭走近了,喃喃自語又像是問徒弟話,“你說,神鳥化形,化成的是神還是人?”

“明日我們去問霏弘長老?”瑾珵跟上去,不想離師父太遠。

月昭試探人形帝江的脈搏,平穩有力,隻是暫時昏迷了。

便要把他托起來安置在室內,還冇待使力氣呢, 瑾珵就上前行雲流水的接過去。

月昭手臂上一空,她不禁愣住。

徒弟卓然獨立,自成一景。

帝江紅蓮沉睡,柔弱動人。

一個縹緲青衿,一個赤羽華衣,冷和熱兩個色調的衝擊,使得今晚姣好的圓月都有些失色。

“師父,今夜把他安置在我房裡吧。”瑾珵看她不做聲,隻盯著帝江這邊看,心頭不愉,出聲打破了沉默。

“好。去吧。”月昭回過神。

月昭抬頭示意他回去早休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之間的氛圍有些怪,瑾珵看她的眼神也有些說不上來的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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