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營地的時候小豆包把她之前用來趕海的小桶給了季辭,讓他給小野兔帶些食物回來。
他想著冇準能用上,這會兒剛好可以用來裝荔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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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眾人吃的是老宋抓來的之前落單的野雞,把小野豬留作晚上睡衣派對的大菜,冇捨得中午吃。
那隻尚且清醒的灰色野兔因為外形可愛,被小豆包相中,成了她的寵物。
老宋的木工活計也算是有處發揮了。
他是帶著工具來的,特地拿開山斧砍了棵小樹,給野兔弄了個半米高的木箱子,防止它逃跑。
吃完飯照常收拾收拾,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
眾人架起篝火,紛紛跑進帳篷裡換睡衣。
野豬被切開扒了皮,被粗樹枝穿過去,刷了調料,架在篝火上烤著。
季辭的睡衣很簡單,就是普通的藏藍色家居服。
小豆包穿著身連體小兔子睡衣坐在他旁邊,一直叫嚷著“小豬好香好想吃”,絲毫不見最開始對小野兔的同情心。
小花王雲馨也在一旁支著臉看著祕製烤乳豬,道:
“真的好想吃啊,昨天連吃了兩頓海鮮,今天吃了兩頓雞肉,感覺好久冇吃豬肉了。”
劉牧瑜正在烤乳豬邊上轉著樹枝,笑起來:“根本吃不到的好吧,咱們平時哪有那麼多機會吃碳水和豬肉。”
眾人藉著減脂餐的事情聊起來,小豆包忽然揪住季辭的袖口。
她肉乎乎的小臉蛋仰著,趁著紅潤的火光,嬌憨可愛:
“季辭哥哥,月微姐姐怎麼還不出來啊。”
說到這個王雲馨眼睛一亮:
“我剛剛去找你月微姐姐借髮夾,看見她的睡衣可性感了,超漂亮。”
就在這時,他們身後的帳篷傳來拉鍊被拉開的聲音。
季辭不由回頭看過去,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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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月微真的很美。
她穿著身直至腳踝的白綢長裙,那長裙有幾道自然堆疊的褶皺,自鎖骨之下五厘米的位置流動般緊貼著她身體的弧線垂落。
像西方雕像裡那些繆斯般的女士常有的曼妙。
她在這座海島的白日裡大多是淡妝,但現在她勾勒了眉眼、唇瓣,精緻的妝容以及火焰般的唇色與潔白無瑕的長裙碰撞。
似乎是要做一個披著修女製服的名利場女郎。
此刻夜色正濃,闌珊的暗被篝火的火光點亮,在此時,洶湧燃燒起來,好像隻為襯托她。
她躬身,長捲髮散落,遮掩住許多風景,輕巧地用食指勾起細帶紅皮黑底小高跟鞋的邊,那雙如玉的腳踩了進去。
隨後她如同鬥牛場上美豔的鬥牛士一般,抻開她同樣是白綢質地的披肩,動作優雅地披上。
這纔在所有人的矚目下,緩緩走過來,坐到季辭與小豆包身邊。
小豆包看著她,眼睛亮晶晶:“月微姐姐你好美哦,我長大後也想像你這樣美!”
靳月微隻將一側的捲髮彆在了耳後,季辭坐在一旁,剛好可以看到她楚楚動人的臉部線條。
以及那格外引人注目的,上挑的眼角。
她彎唇笑,柔和的神色沖淡了那淩厲起來的美感,不再那麼若即若離。
“小豆包現在已經非常漂亮了,以後會比姐姐更漂亮的。”靳月微摸了摸她睡衣帽上的兔耳朵。
抬眼與季辭對視了一瞬,還未散去那柔和卻美豔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