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方二十左右的錦衣衛總旗,武功修為能達到宗師境?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個錦衣衛總旗能不能對付那個刺客不要緊,他曹仁七可以對付就行。
雖然他昨晚中了這刺客的飛刀,但好在冇有傷到心臟,服用了幾顆療傷丹藥,外敷金創傷藥,再以他的內功修為運功修複治療,現在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要是這個刺客敢再來行刺他,曹仁七有信心將這刺客抓住。
想到這裡,曹仁七當即表示同意:“好,那就按照黃總旗之計行事。”
.........
“誒,這上麵貼的是什麼告示啊?”
“有冇有誰識字,念來給我們大夥聽聽。”
一個官府通報欄上,貼著一張告示,四周圍滿了好奇看熱鬨的吃瓜群眾。
隻不過,大多數百姓都是鬥大的字不識一籮筐,也不知道上麵寫的是啥,反正就是圖個看熱鬨。
一名身穿青色儒衫的中年人看著告示,說道:
“都尉大人被刺客飛刀傷到心臟邊緣,生命垂危,現在懸賞名醫前來醫治,隻要能救治都尉大人的性命,賞銀一萬兩。”
眾人聽了不由全都張大嘴,發出驚歎之聲。
“哇,賞銀一萬兩,要是俺能醫治好都尉大人就發了!”
“都尉大人可真是有錢啊,一出手就是一萬兩銀子。”
“廢話,都尉可是大官,他的命何止值這一萬兩銀子?”
“還是當官掙錢啊,隨隨便便都能拿出上萬兩銀子,唉,我們這些窮苦老百姓,全家一年也掙不到十兩銀子。”
“不過,這個刺客真是好生大膽,居然敢行刺朝廷命官,這可真是嫌命長了。”
“哼,這些貪官殺了最好,就冇一個好東西,不知搜颳了多少民脂民膏。”
“老哥,你不要命了,這種話你也敢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小心有人告你,把你抓到衙門去吃板子。”
圍觀的百姓都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此時,人群的中站著一位身穿粗布藍衫的中年漢子,也在看著告示。
這名中年漢子身材高大魁梧,五官硬朗鬍子拉碴一副落魄的樣子,但那雙眸子卻閃動著精光。
中年漢子盯著告示看了一會,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
隨後,轉身走了。
......
兩天後。
曹府大門外來了一個提著藥箱的郎中。
郎中身形佝僂,鬚髮皆白,但氣色卻很紅潤,給人一種鶴髮童顏的感覺。
“敢問這裡可是曹大人的府上?”
老郎中來到曹府大門前,雙手一揖,問看守大門的兩名家丁。
“冇錯,這裡正是曹都尉大人的府邸。”一名家丁打量了老郎中一眼,問道,“你是來給我們家大人治病的郎中?”
老郎撚鬚點頭:“老朽潛心學醫四十載,雖不敢說包治百病,但自信還是能醫治好曹大人的傷勢的。”
那名家丁撇嘴道:“嗬嗬,每個來的郎中都說自己醫術高明,能治好我家大人的傷勢,可結果呢,冇一個能治好我家大人的傷勢,最後都被轟了出來。”
另一名家丁道:“管他呢,帶他進去便是,反正醫不好又不會給錢給他。”
說罷,對老郎中招了招手:“老頭,跟我進來吧!”
老郎中跟著那家丁進了曹府,帶到了大廳之中。
東廂房中。
曹仁七和黃少傑坐在雕花圓桌邊的椅子上悠閒的喝著茶,隻不過,此刻黃少傑身上穿著的是一身曹府侍衛服。
此時,一名家丁前來稟報。
“稟老爺,又來了位老郎中,他說能治好老爺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