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要說的好。”不管是死還是屎,都不好聽。
“行吧,大你。”
明智搖搖頭。
明空看了看,最後抽出兩張牌來,可惜手上的其他牌都冇抓住,全都散了下來。
“不好意思。”
“冇事兒。”陶安安大方道,她已經看到小老弟手上是什麼牌了。
和自己一比,不值一提。
明空打出了一對工。
“一對士。”
“誒呦喂,不愧是讀書人啊,手上的士就是多。要不起。”嗬嗬,她手上也有兩張,還以為能賺到出手機會呢。
誰都要不起,還是陶繼出牌。
他將手上最小的一張牌小八打了出去。
“這不巧了麼,爹爹,剛好壓你一頭,壓屎,額,大你。”陶安安打出了一張九。
明智師傅依舊不說話,打出了一張工。
輪到小老弟,他搖搖頭。
陶安安疑惑,記得他手上是有尖,有二的,為啥不要。
陶繼打出了一張尖。
陶安安想了想,自己要不要打出這張二呢,自己手上的牌除了一對士外,還有一張小三和小四。
她又看了看自家爹爹手上兩張牌,該不該讓他出呢。
算了拚一把,就算她現在把二打出去,贏的概率太低了。
“要不起。”
隻能期望其他人來阻攔她爹爹的勝利了。
明智打出了一個二。
“霍霍,明智師傅好樣的。”果然不負眾望。
明智不知道陶安安為何誇獎自己,不過他還是安安靜靜的打牌,出了一個四。
明空打出一張五。
陶安安看著自家爹爹的牌,是對子嗎。
陶繼打出了一張十。
爹爹就剩一張了,此時不出二,更待何時。
“小二一出,天下無敵,不好意思,這把我要贏了。一個三。”
明智師傅打了一張六,明空跟了一張八,陶繼搖頭。
“就知道爹爹冇有,看我的,一個尖。”
“額,哥哥,這不是一麼,為什麼要叫尖?”明空不懂就問。
這裡的一是繁體壹,所以這要怎麼解釋。
“我高興這麼叫。”冇錯,就是這麼任性。“誰要,明智師傅?小老弟?”
“二。”明空打出了一張二。
哼,這小老弟,還以為不識字呢,出不了牌,原來在這裡等著自己。
“你出。”
“一對四。”
“嗯,不錯,小老弟,你真不錯,還知道彆人隻有一張牌,所以不能出單張。一對士,哈哈哈,還有誰。”陶安安站起來,睥睨全場。
“一個四,我出完了。”陶安安將手上的四打出去。“來來來,讓我看看你們還剩什麼牌。”
明智剩下六七八,明空就一個尖,其他都是小牌,倒是令陶安安冇想到的是,陶繼手上有一張工。
“爹爹,你手裡還有一張工,那剛剛小老弟打出一張八的時候,你怎麼不出啊?”
陶繼笑著摸了摸陶安安的頭,說道:“因為我想讓你贏啊。”
“可是,爹爹你這樣寵我,可是會把我寵壞的。”
“你是我的閨女,我不寵你寵誰?”
這該死的俊俏爹爹,這會兒居然賺自己的眼淚,陶安安表示她有點忍不住。
“不是還有小老弟嘛,爹爹你可不能偏心。”陶安安眨著眼睛,讓本來湧出的眼淚又縮了回去,“我們再來,現在可不能讓我了哦。”
隨後,四個人就在這裡打了一天撲克。
冇錯是一天。
等了一天,也冇有人上門來道喜。
這家旅店就住了陶繼這一位學子,本就是十分偏僻的旅店,老闆還想藉著陶繼旅店能火起來呢,可惜都事與願違。
天邊染成了紅色。
打完了這一把,陶安安並冇有收攏紙牌,而是看著她爹爹問道:“爹爹,你難受嗎?”
陶繼微笑著,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