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江與彬見過四福晉,給四福晉請安!”江與彬對著青櫻下跪叩首。
“見過兩位小主子!”
青櫻看著蠢蠢欲動的高晞月,知道她想乾嘛,隨後抬眼擠了眼角示意她彆把他給嚇到了,這才讓高晞月放棄了。
“你過來看看此花?”青櫻指著麵前瓷罐裡的鬱金香,她要考考麵前的江與彬現在的他是否有著真才學。
“福晉,微臣觀察了這花的葉片以及花朵,此花我隻在一本異國的百花彩繪本裡麵見過。好像叫鬱金香,這花它本事就自帶毒性,隻是這種花還未經過人工培育,毒性更大,若隻是一直放在室內栽培,那在裡麵居住的人輕則隻是頭暈噁心想吐,要是再久一點,就會窒息引發中毒……”他不敢說麵前的四福晉還有著身孕,要是中毒了,母子雙亡。
高晞月聽著聽著,就氣的發火。一把把那個瓷罐給踢到地上摔得粉碎。
“到底是誰要害福晉姐姐,她還懷著身孕呢!本來雙生胎已經夠困難的了,如今還要橫遭如此暗算,真的氣煞我也!”高晞月越急越氣,索性哭了。
海蘭急忙跑到高晞月身邊安慰道:“還好不僅僅是我們吸食了一點,不然我們連姐姐遭罪了都不知道。到時候隻會讓姐姐以為是孕期的現象不以為然,晞月姐姐,隻能慶幸我們也中毒了,不然都發現不了。”
海蘭的冷靜分析,讓高晞月也慶幸。
“嗚嗚嗚~就是,還好我們都中毒了。”高晞月居然一邊笑一邊哭,可把青櫻給雷到了。
不以中毒為懼,居然還以中毒為榮,看來這些小姐妹們,是真的關愛她到極致,就連王爺都比不上。
“江與彬,你能開一點祛毒的藥方嗎?然後我讓身邊的小藥童從府裡拿,我想我們三個多多少少應該吸食了一個多月了。還有我這個院裡的奴才,進進出出的,也給她們開一點。”
“好,微臣這就開藥方。”
“你知道這種花是在哪個國家有的嗎?”
“微臣認為,應該是在玉氏那種地方纔會有此花。”江與彬一邊寫藥方一邊迴應青櫻。
“玉氏,居然是玉氏……”我想我應該也冇惹過那個女人吧!難道是富察琅嬅?
好!好得很!既然這樣,那我可就一點麵子都不顧了。
青櫻握緊了手裡的手絹,眼底怒火中燒。
高晞月在海蘭的安慰下,已經迷迷糊糊睡著了。海蘭和青櫻對視一眼,隻剩無奈。
江與彬開完藥方,就讓小藥童抓藥了。還讓他給青櫻把了脈,確定了是雙生胎之後,青櫻讓惢心賞了他銀錢並且送了他出去。
此時青櫻並不想那麼早重用江與彬,得先讓他在底層摸爬滾打幾年,吃儘了被磨練的苦頭,纔會有想要往上爬的心思。
她讓蓮心將那些被高晞月弄碎的鬱金香花的碎片收拾起來,然後用兩個香囊裝了起來。吩咐蓮心去跟疏影閣和昭華閣的眼線做交接,將裝有鬱金香的香囊藏在裡間有花盆的泥土裡麵。
讓她好好享受來自於自己母族的禮物,諒她也不敢跟弘曆告狀,隻能生吞黃連吃了這個啞巴虧。
就這樣,距離上次的鬱金香事件已經過去了兩個月,她絞儘腦汁都想不明白鬱金香是怎麼被明目張膽放到裡間去的。所以這段時間她還在暗暗的查吟月閣有冇有從後院其他人那裡來的眼線,可是都悄悄的查兩個多月了還是冇什麼效果,此事隻能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