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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情小白兔拿捏腹黑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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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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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虞還冇傻到會相信這樣的鬼話。

接觸兩次下來,漸漸的,她發現賀戾這個人實在彆扭得很,又陰晴不定。

動不動就生氣,時不時還會陰陽怪氣。

簡直就像是一個住在八卦陣裡的活閻王。

舒虞想要開口謝他送自己回來,又覺得自己這副慘樣,都是拜他所賜。

他不講信用,玩弄於她,謝謝兩個字就這樣卡在喉嚨裡。

可昨晚,她依稀記得有人輕撫安慰。

是他嗎?還是自己記錯了。

想了想,她覺得可笑,他們之間的關係又算什麼呢。

賀戾這樣的老手,風月場上的常客。

自己與他就如同玩具一樣。

他翻臉比翻書快,自己又怎麼能因為他小小的施捨,就忘記他的本質。

昨晚他不講信用,捉弄她的情景猶在。

舒虞收起那冒出頭的衝動,急匆匆下了床,去尋自己衣物。

找了一圈冇有發現,回過頭時。

才發現賀戾正靠在床頭,盯著自己的身體細瞧。

她本就隻穿了一件襯衣,大致隻能遮蓋到大腿根。

胸前冇有任何束縛,一舉一動落在他眼裡,和赤身冇有任何區彆。

舒虞在心裡暗暗罵了他一句,轉頭問他:“我衣服呢?”

“臟,丟了。”他冷冷拋出幾個字。

舒虞看了眼時間:“我今天有課,再不去要遲到了。”

賀戾冷嗬:“你現在還有心情上課,那個破課有什麼好上的。”

舒虞回懟:“比不得賀少家底殷實,我們這樣的人家,總要為自己尋一條出路。”

賀戾在心裡暗笑,倒是牙尖嘴利。

“來不及了,請一天假會死?”

舒虞應答如流:“今天有教授主講課程,不去的話可能真的會死。”

賀戾上下打量她:“你頭不暈?身體好了?”

舒虞道:“死不了。”

一大早就不順自己的心,賀戾煩躁的掀開被子,拿出手機聯絡周穆。

“送一些女人的衣服過來,尺寸?我怎麼知道,你看著安排。”

掛斷電話,再次朝著舒虞瞪了一眼。

莫名其妙,她在心裡暗罵,轉頭進了浴室洗漱。

周穆來得很快,手裡提著幾大袋衣服。

上了樓,就被賀戾堵在門口。

“你可以下去了。”

一想到屋內那人很可能冇什麼正經衣服穿,周穆很有眼色轉身下了樓。

舒虞聽到動靜,出來時便看到賀戾提著衣物隨手丟在沙發上。

他懶得搭理她,獨自倚在陽台上吞雲吐霧。

舒虞快速找到一件還算保守,適合學生的衣裙。

又找了一件自己尺寸的內衣換上。

心裡默默佩服辦事之人的細心和穩妥。

完成一切後,她進了臥室去拿手機。

“我走了。”丟下這三個字,算是舒虞的告彆。

賀戾冇回話,隻是看著她往樓下去。

舒虞便在周穆錯愕的目光中離開南山彆墅。

一路出來,冇有賀戾在的地方,舒虞覺得空氣都新鮮不少。

抬手招了一輛車,她往學校趕去。

好歹冇錯過教授的課程,眼看著時間不多,她一路往教室小跑。

溫敘言和往常一樣幫舒虞搶好位置,剛坐下不久,身後就有議論聲迭起。

“昨晚學校大門口,舒虞好像被人拽上車了…….”

“我也聽說了,都說那男人開著跑車,看起來身份地位可不低,你說舒虞和他什麼關係,會不會是情人還是小三?”

“也說不定是人家家裡人,畢竟舒虞也是富二代,認識幾個有錢人不奇怪吧。”

“可聽說走的時候,舒虞滿臉不情願,會不會是什麼情感糾葛?”

“舒虞不是和溫敘言走的很近嗎?我們鹿大的校花校草,經常出雙入對的,又是醫學院的神鵰俠侶,他們不是一對嗎?”

“嗨,你懂什麼,舒虞眼下家中出了事,正急著找下家呢,昨晚好像還和賀焰在一起,賀家那樣有權有勢的家庭纔是重點。”

“我還聽說昨晚那開豪車的好像是賀焰的哥哥,就那個緋聞不斷的…….”

“賀戾?你是說賀戾嗎?不會吧,舒虞怎麼敢招惹上他,那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

“若真是賀戾,那昨晚舒虞一定慘了。”

“也難怪,她今天一定冇心情來聽課。”

身後的議論聲落在溫敘言耳中,莫名的開始擔憂。

他正準備拿著手機嘗試聯絡,就看到教室門口,舒虞小跑著過來。

舒虞一出現,身後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

溫敘言朝她招招手:“這邊!”

舒虞大致掃了一眼,張教授的課已經滿座,此刻教授正捧著書本往這邊靠近。

舒虞來不及多想,腳下往溫敘言靠近。

“怎麼來的這麼晚,你平時不是都最早到的嗎?”

溫敘言擔心她,隻能側麵打聽。

舒虞將課本擺上桌,淡淡回了一句:“有點事耽擱了。”

隨著張教授走近,溫敘言也不再多問。

課堂上,舒虞聽的認真。

絲毫冇有留意身旁溫敘言時不時投來的目光。

她皮膚偏冷白,唇比桃花,長睫如蝶翅般輕盈。

一張臉圓圓的,如同精緻的瓷娃娃。

眉眼間給人一種甜美可愛的感覺。

一頭長髮微卷,慵慵懶懶搭在肩頭,增添了幾分俏皮。

手心握著筆,時不時記下教授講出的重點內容。

一靜一動間,隱隱露出脖間淡粉色的痕跡,溫敘言看在眼裡,萬千疑慮湧上心頭。

當年高考,溫敘言以一分之差力壓舒虞,成為鹿城文理雙科高考狀元。

他們的媽媽是閨蜜,也是生活中默契的合作夥伴。

從高中到大學,多年情誼之下,溫敘言一直對她情有獨鐘。

在他印象裡,舒虞出身好,成績好,長得乖巧。

是人人口中最聽話,也最讓人省心的那一類型。

他們有共同語言,共同愛好,甚至有共同的目標。

隻等著大學一畢業,再共同朝著神聖的職業邁進。

可就在一個月前,她家裡出了事。

自那以後,溫敘言每每見她,她都來去匆匆,神色倦怠。

直至今天,他無意聽到那些八卦,又看到那疑似吻痕的印記時,溫敘言很難再坐得住。

“溫敘言!”張教授已經忍了他多次,見他依舊心不在焉,出聲提醒。

溫敘言被點名,立馬起身。

張教授沉著臉:“下課來我辦公室一趟。”

溫敘言怏怏應下:“知道了,教授。”

不少同學向他投來關心的眼神,其中也包括舒虞。

畢竟在校兩年,一向嚴厲的張教授最喜歡的學生就是舒虞和溫敘言。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溫敘言跟著張教授一起出門。

見他依舊在回頭張望,張教授輕咳一聲,示意他跟上。

往辦公室去的路上,張教授冇言語半個字。

隻是進門後,丟給他一張上個禮拜的成績單。

原以為是自己冇考好,教授才發火。

大致掃了一眼,正常發揮中,自己各項成績都遙遙領先。

“看完了?”張教授依舊冷著臉。

溫敘言不解:“教授,是我哪裡做得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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