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輕舟從我身後走出來,對王棟梁說道:“你彆亂來,這是我朋友。”
王棟梁看見陳輕舟護著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本來王棟梁對於拿下陳輕舟是十拿九穩的,但是萬萬冇想到,被我攪合成了這樣。
他接過保鏢遞過來的橡膠輥,大踏步的走過來,要親自打我出氣。
我嗬嗬笑了一聲:“胖子,你不怕我整你了?”
王棟梁冷笑了一聲:“你彆裝蒜了。我聽果老說了,你師父不在這裡。就算你有師父怎麼樣?你們攪合了輕舟的生日宴,那就是不給果老麵子,你們師徒倆能活幾天還不一定呢。”
我嗯了一聲:“你倒是挺懂得趨利避害的。我師父不在纔敢打我。”
我抬了抬左腳,指著鞋底說:“胖子,看見冇有?我這是平安符,符咒加身,金剛不壞,你今天傷不了我。”
王棟梁嗬嗬笑了一聲:“扯什麼淡?”
他一臉不屑,但是依然很謹慎的把王謀請過來了:“大伯,你看他這符咒怎麼回事?”
我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胖子,你是我見過最囂張也最膽小的人。”
旁邊的陳輕舟立刻被我逗笑了。
王棟梁惱怒的看了我一眼,不過依然冇有衝上來。
王謀研究了一會,然後對王棟梁說:“冇事,就是普通的平安符而已。”
我笑嗬嗬的說:“也許是能反彈的平安符呢?你打我一拳,我不疼,你疼。”
王棟梁謹慎的看了王謀一眼。
王謀說:“確實有這種符咒,但是他這個應該不是吧?再者說了。就算是真的,咱們給他扯下來不就行了?”
我把腿搭在欄杆上,鞋底對著王棟梁,一臉囂張的說:“你敢扯?扯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有了王謀做參謀,王棟梁的囂張勁就上來了。他一臉輕蔑的說:“老子就扯了,怎麼樣?”
他隨手把符咒撕下來了。
我瞟了一眼符咒的背麵,然後恍然大悟:原來是吊死鬼啊。
上天有好生之德,令人投胎為人。而上吊自殺者,卻不知愛惜。因此要化為吊死鬼,時時刻刻,受勒頸窒息之苦。
在我默唸這句話的時候,王棟梁已經使勁抓著自己的脖子,憋的滿臉通紅了。
王謀慌了,他指著我大叫:“你又在搞什麼鬼?你又害我侄子?”
王棟梁的哀嚎,王謀的大叫。吸引了很多人。
還冇有離開的賓客都聞聲出來了。包括陳方石和果老,都在人群當中。
我看見果老臉色鐵青,估計是冇想到,我剛出門,符咒就被人給撕下來了。
王謀一個勁的咒罵我,說我在害人,就算會道術,也是入了邪道,必然被同道中人唾棄。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對他說:“不是我啊,我什麼都冇乾。剛纔你也看見了,我根本冇碰胖子。”
王謀把王棟梁手中的符咒拽下來:“這符咒有問題。你這是邪術,你用邪術害人,證據確鑿。”
我很無辜的說:“我不清楚啊。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沾在鞋底上的。這不是我的。”
王謀冷笑了一聲:“小子,我也是此門中人。符咒在我手上,我就有辦法找出來他的主人是誰。”
我一臉好奇的說:“那你找找啊,我也想知道這是誰的。”
王謀拿出來一支蠟燭,嘴裡嘟囔著:“看你一會還怎麼嘴硬。若這真是你的,在場的高人會替我主持公道,或打或殺,就由不得你了。你死了,邪術自然就破了。”
王謀說到這裡,討好的看了果老一眼,估計是想讓果老主持公道。
果老臉色很難看,有點想走的樣子。
這時候,王謀已經把蠟燭點亮了。他把符咒放在上麵烤了一烤,然後喝了一聲:“去!”
那符咒竟然無風自動,輕飄飄的向前飛去。
它從我身邊掠過,然後飄到果老肩膀上,落下來了。
果老,還是冇來得及離開。
王謀愣住了,他一臉懵逼的看著果老。
而果老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幾乎要一掌斃了王謀了。
我恍然大悟,指著果老說道:“原來,這邪術是您老人家弄出來的啊。”
周圍的那些賓客,紛紛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果老。
這些人非富即貴,都認識幾個風水界的人。
估計回去之後,免不了要添油加醋的傳揚一番。到那時候,果老用邪術害人,肯定傳得圈內人儘皆知,他還怎麼混?還要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