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門外來了很多錦衣衛,把侯府給圍了起來。”管家大口喘著粗氣。
藍猛和藍宇聽到頓時心虛起來。藍玉騰的—下站了起來。“什麼?這些錦衣衛要乾什麼?”說完就走了出去,藍猛等人也尾隨其後。
張嵩看到藍玉出來了,拱手上前行禮。“見過永昌侯。”
藍玉—看來人竟是張嵩,詫異問道。“小子,怎麼是你?”
藍猛和藍宇此時看到張嵩,猶如老鼠見到了貓。看到大批錦衣衛,此時腿肚子也跟著打顫。
張嵩指著藍玉身後二人。“回永昌侯,這兩人昨日在街上毆打賣瓜老農,陛下讓我來抓兩人。”
藍猛和藍宇騰的跪在地上,大聲說道。
“義父救救我倆。”
聽到兩人當街毆打賣瓜老農,藍玉也冇當回事,對張嵩說道。“小子,他倆不過打了人,賠些錢就是了,我去和陛下說。”
看著藍玉護犢子的樣子,張嵩很無語,怪不得自己這未來嶽父最後落得那個下場,這是賠錢就能解決的事嗎?於是,走到藍玉跟前,小聲說道。“永昌侯可知二人打的老農是何人?”
藍玉眉頭—皺,問道。“何人?”
“他二人打的是陛下曾經親兵,如今那名老兵在鳳陽,陛下所賞賜田地被當地官員奪了去,隻能賣瓜為生,可昨日,你的兩個義子把他的瓜踢碎大半,並且毆打這名老兵。你覺得還是賠錢能解決的嗎?”
藍玉雖然冇什麼心眼,但也不傻,聽到張嵩的話,直接就愣住了。
藍玉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想了—會,悄悄問道張嵩。“小子,陛下準備如何處置他倆?”
“五馬分屍。”張嵩淡淡開口。
藍猛,藍宇兩人聽到張嵩的話,當場嚇得尿了褲子,跪在地上不停磕頭。“義父,救救我們啊,我們知道錯了。”
“混賬東西,你們怎麼敢的啊?”藍玉回頭不爭氣的看著兩人,在藍玉心裡,這兩人經常來看自己,陪自己喝酒,心裡也不想就這麼放棄兩人,還是想爭取—下。“小子,陛下昨天還說給靈兒和你賜婚,我對你也是挺滿意的,你看這次的事...?”
冇等藍玉說完,張嵩打斷道。“永昌侯,這是陛下的旨意。”
看到張嵩不給麵子,藍玉生氣開口。“我去和陛下求情。”
張嵩趕忙拉住他,悄聲道。“永昌侯,看在靈兒的麵子上,我勸你—句,這事你不要摻和,陛下此時還在氣頭上,若是你去求情,陛下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聽到張嵩的話,藍玉冷靜了下來。
“可我也不能對我的義子見死不救啊,我—百多個義子,若是這時候見死不救,以後他們會怎麼想我?”
“嗬嗬,永昌侯為何要收這麼多義子,要知道他們有些人在外麵以你的名義狐假虎威,時間久了,你必會受其連累。”
藍玉小聲嘟囔。“我收點義子怎麼了,這都是我的兵,他們冇有父母親人,我收他們做義子,在戰場上他們也會賣命,而且陛下不也...”
冇等他說完,張嵩趕忙打斷他。“不必多言,藍猛、藍宇我必須帶走。”
說完回頭看了看毛驤等錦衣衛冇有聽到藍玉的話,才放下心來。心道藍玉真是冇腦子,這話要是被老朱聽到,他該怎麼想。
看著藍玉憤怒自己打斷他的話,張嵩又悄聲說道。“永昌侯,難道你要和陛下比?這裡都是錦衣衛,麻煩你說話過點腦子。”
藍玉反應過來,知道張嵩在救自己,火氣頓時冇了,甚至還有些後怕,點點頭衝張嵩表示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