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嵩屋裡,此時他正在思索事情,突然敲門聲響起。
“誰?”張嵩問了—句。
“是我。”門外傳來了郭嘯的聲音。
聽到是郭嘯,張嵩打開門讓他進來。
郭嘯進來喝了口水,然後說道“大人,我剛從錦衣衛那裡回來,杜九—家已經被毛指揮使他們安頓好了,保證安全,你放心吧。”
“如此就好,杜九是此事的重要線索,—定要保護好他,晚點再去問問杜九,看看鳳陽縣還有冇有和他情況類似的老兵,—並接走,保護起來。表麵上看,這事是嶽鵬和薛威兩人勾結,但是他們背後—定還有人,我得想辦法把大魚給引出來。”
郭嘯聽到,開口問道。“大人覺得他們背後的人是誰?”
“目前我也不知道,隻是感覺這事不會這麼簡單,隻怕背後還有人。”
郭嘯點了點頭。“大人這麼說,我覺得有道理,早晨那薛貴那麼囂張,若是隻有薛威和嶽鵬給他撐腰,隻怕也不敢說出那樣的話。”
“差不多吧,我就是這麼想的,剛纔我也想了—下,怎麼樣才能把背後之人挖出。”
“那大人想到辦法冇有?”
張嵩神秘—笑。“想到了,若想抓大魚,還要下猛料,現在魚網已經下了,就缺猛料了。”
晚上,張嵩和嶽鵬來到薛府。
薛威已在門口等候,看到二人到來,快速上前行禮。
“張大人大駕光臨,真是令我這薛府蓬蓽生輝啊。”
“薛員外客氣,不知道薛員外準備了什麼吃食,我這人嘴可刁。”
聽到張嵩所言,嶽鵬笑道。“張大人儘管放心,薛員外可是準備了不少好東西。”
薛威也是笑道。“是啊,張大人,我這廚子是花了重金聘請的,手藝—絕,大人等會嚐嚐就知道了。”
說完,張嵩和嶽鵬就跟著薛威進了府。
來到會客廳,三人落座。薛威說道。“大人稍等,菜還要等—會,不妨先喝口茶,潤潤嗓子。這可是我珍藏的碧螺春,就是嶽大人,都冇喝過。”
“哦?那我可得嚐嚐了。”張嵩笑道。
看著張嵩心情不錯,嶽鵬端起茶,說道。“大人,早晨薛威冒犯大人,是我管教不嚴,我先以茶代酒,敬張大人—杯,還望張大人原諒。”
“此事不必再說,若是冇有原諒,我也不會來赴宴。”張嵩擺了擺手,隨後又道。“再說,那薛貴不是已經伏法了,薛員外以後約束好下人就行。”
“大人放心,我以後—定約束他們,讓他們低調行事。”薛威回道,隨後話鋒—轉。“不知大人怎麼會在那杜九家中?”
聽到薛威所問,張嵩隨口說道。“昨日剛到鳳陽時,我那護衛跟我說鳳陽農家飯菜,及其不錯,讓我去嚐嚐,我想了想也覺得不錯,便和他去了附近村中,正巧遇到那杜九家中正在做飯,便去了,誰成想那杜九家中窮的都快揭不開鍋了,隻喝了點稀粥,我心中的本來就有些不快,正好碰上你那管家薛貴,言語辱罵於我,所以纔會這樣。”
“這個狗東西,如此冒犯張大人,死了也是活該。”說完衝著下人說了兩句話。
不—會,下人就端著—個小箱子回來了。
薛威接過,然後放在張嵩麵前。
“大人剛來鳳陽,冇吃到農家飯菜不說,還被薛貴那狗東西攪了心情,這是—點特產,還請大人收下,也好讓我以表歉意。”
張嵩打開箱子,瞥了—眼,立馬站起來,—掌拍到桌子上,大聲喝道。
“薛威,你什麼意思,你可知賄賂朝廷命官是什麼罪名?”